【帝國魔窟系列之魔窟的第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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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除了躺在刑牀上的夏之韻,夏家的其他成員同時驚駭地大聲呼喊。秦楓也萬萬想不到羅奇竟會下這樣的毒手,心頭猛顫的同時,下意識地緊閉雙眼,同時身體用力向後掙去。
然而那灼燙的熱卻在幾乎就要觸及她眼皮的時候,卻陡然轉了個圈子,像老鷹一樣從她面頰上掠過。就在秦楓惑而慶幸地心頭一鬆的時候,一股沒有任何語言能夠形容的劇痛卻在她的背上爆炸開來。
楊雪從烙鐵刺向秦楓雙眼那一刻起,就把頭埋到夏之馨的肩上,而夏之馨和夏之寧也都同時閉上眼睛把頭轉開。聽到秦楓的慘烈悲鳴,他們腦中都浮現出一模一樣的令人骨悚然的慘狀。心中的悲痛如地震引發的海嘯,令他們的神為之崩潰。夏之寧像一隻垂死的困獸,發出痛不生的泣血狂嘯,同時猛烈地拉拽着捆住四肢的鐵鏈,身子在刑架上晃來晃去,全然忘記了自己陰莖還在二姐嘴裏,更沒有意識到那條把他陰囊和夏之韻脖子連接在一起的帶刺鐵鏈已經被他們二人的鮮血所浸透。夏之馨和楊雪兩人的頭緊緊貼在一起,身體像狂風中的落葉一樣沒完沒了地發抖,一起發出尖利刺耳的悲泣,彷彿要用自己的哭聲把秦楓那撕裂心扉的慘叫從耳朵裏驅走。
直到秦楓的慘叫因為氣力耗竭而平息下來,羅奇才把烙鐵從她背上拿開,那個常年在娛樂室服務,對「標準程」極為悉的女侍一手接過烙鐵,另一手送上一支針筒。那裏面裝的是強心興奮劑,只須往肌裏一戳,便能讓人迅速恢復清醒,並在接下來的一兩個小時裏有效地保護其心腦器官和血管。
在藥劑的作用下,秦楓幾乎是馬上就恢復了清醒,然而背上受到烙燙的地方依然在鑽心刺骨地疼痛。她全身上下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全靠身後那兩人的夾持才勉強跪着。她大口大口地呼着,讓空氣滋潤剛才因為不間斷地竭力吶喊而火燒火燎般刺痛的肺臟。
「你們幾個都把眼睛睜開,好好看看她。我沒燙她的臉,你們用不着這麼要死要活的,特別是你們兩個小妞啊,別再跟小雞似的抖個沒完了!」羅奇在夏之馨身上踢了一腳,惡毒地譏諷道。
聽到羅奇的話,夏之馨等三人都立刻睜開了眼睛,急切地向秦楓望去。秦楓聚集起身上僅有的一點點力氣,抬起頭接他們關切的目光,微微搖一搖頭,擠出一絲安撫的微笑。
羅奇卻不給她更多時間與子女們,再一次揪住了她的頭髮,直視着她的雙眼,温柔和藹地説:「你知道嗎,現在的烙鐵都是用最新型的合金材料,按照人體生理學規律做出來的。剛才的烙鐵,可以在你身上持續釋放一個小時的高温,你連一個水泡都不會起,但是造成的痛卻一點不比燒紅的鐵塊或者沸騰的開水要輕。你已經嘗過它的滋味了,下面,就該輪到……」羅奇突兀地打斷了話頭,不緊不慢地轉過頭去,意味深長地望向他倆身旁夏之韻那毫無遮掩的下身。
秦楓本已蒼白的臉龐頓時變得毫無血,她極力抑制住出聲哀求的衝動,故作鎮靜,用微弱而堅定的聲音説道:「還是接着燙我吧。剛才我沒思想準備,所以才會叫出聲來。陰道、門、眼珠子,你喜歡燙哪裏就燙哪裏。我保證不出聲,你敢不敢試試看——呃!」羅奇狠狠地擰着秦楓的頭,幾乎要把它們從房上活生生撕下來。見秦楓痛得説不出話,才把手鬆開。
「這裏不是你家樓下的菜市場,你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下面我就要你女兒替你這種庸俗的小市民行為接受懲罰!」羅奇直起身向旁邊的手下發令:「拖三個天平架過來,把她們三個都綁上。你!把加熱器推過來,給我仔細盯着她們三個的眼睛,只要覺得誰沒有認真看我的表演,就拿烙鐵燙這小妞的子!寧可認錯,不可放過!」天平架是一個用鐵管焊成,形似兩個彼此垂直,且共用底下那一橫的「土」字的刑具,秦楓、夏之馨和楊雪被各自綁在一具天平架上,雙手拉直平伸,跪着的雙腿大大地岔開,正面對着夏之韻的下身和夏之寧的臉。
羅奇重新給夏之寧戴上帶刺鉗口環,拍了拍他的臉頰,「你也給我仔細看好了,不然你二姐會受更大的罪!」説完,他退開一步,從旁人手上接過一條戒尺,沒有任何預兆地用力揮下。
隨着一聲沉悶的拍打聲,夏之韻和夏之寧的身體同時猛地一跳,夏之寧被鉗口環撐開的嘴裏發出一聲含混的慘叫。原來是夏之韻嬌的陰户毫無準備地受到重擊,劇痛之下用力合緊牙關,把夏之寧的陰莖咬出一道深痕。夏之寧痛得本能地用力向上弓,卻又拽到了自己的陰囊,自是痛上加痛。
然而夏之寧身子這向上一拱,卻也提醒了正痛得兩眼發黑的夏之韻,她急忙鬆開不自覺咬緊的牙關。然而就在此時,羅奇的第二下打擊又來到了,夏之韻的心裏才剛剛生出「小寧不知道被我那一咬傷得多重」的念頭,牙齒就再一次不由自主地咬了上去。
羅奇手上的戒尺每一次落在夏之韻的陰户上,夏之韻的身子便是一跳,隨即夏之寧的股便向上一拱,繼而嘴裏發出受傷野獸一般的哀鳴。這殘酷的場面看得在場的每一個男人都心澎湃,獸慾高漲。而跪在天平架上的三個女人則看得心如刀絞、目眥裂,恨不得閉上眼低下頭,把這不忍卒睹的悽慘畫面從視野和腦海裏驅逐出去。然而一想到羅奇剛才的威脅,又不得不眼睜睜地看下去,連視線都不敢稍微偏移一點,生怕站在加熱器旁邊的那個侍女誤會自己沒有在認真看。
羅奇又是一戒尺下去,夏之韻半懸在刑台台面外的股抖動一下,突然一股渾濁的黃體滴滴答答地從她下身了出來。這個十八歲的少女,在殘忍的拷打下小便失了。
羅奇的戒尺本已又一次高高舉起,看見夏之韻已然失,這才把手放了下來。
他把戒尺頂端的稜角伸向夏之韻的下體,用力戳着她像吹氣般腫脹起來的陰,每戳一下,夏之韻的道口就又擠出一小股。連捅了六七次,才盡不再湧出。
羅奇轉過身來,用戒尺濕淋淋的下半截逐個輕拍秦楓等三人的臉,把夏之韻的塗抹在她們嘴上。秦楓和夏之馨都含着眼淚默默地忍受着,毫無抗拒和躲避。楊雪扭着頭試圖躲開,結果羅奇的戒尺直接打在她的脯上,巨大的疼痛使她幾乎背過氣去,連叫都叫不出聲來。當羅奇再一次把沾着的戒尺伸向她嘴時,她也不敢再躲開了。
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www.91ks.online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www.91ks.online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www.91ks.online羅奇把手中的戒尺扔掉,蹲下身去,捏着秦楓的下巴笑道:「知道嗎,這兩個孩子受這樣的罪,全都要怪你。你要是乖乖地去你女兒,就什麼事都沒有——哎唷!」秦楓出其不意地吐了羅奇一臉唾沫,冷笑着説:「別把我們當傻子。就算我什麼都聽你的,你也不會放過我們。你想怎麼折磨我們都隨便,但是想要我們乖乖聽話,任你擺佈?你還不如回家睡你親媽去吧!」秦楓一向優雅自持,即便是落入魔窟受盡折磨,也不曾罵過一句髒話。此刻又是吐唾沫又是口出惡言,可以想見她心中的怒火已經熾熱到了何等地步。
羅奇完全沒料到秦楓會以這樣的方式反擊,被吐得滿臉唾沫的一瞬間發自內心地到狼狽和丟臉。耳中又聽到旁觀席上傳來陣陣壓抑不住的低笑,一貫淡定的他也不有些惱羞成怒。他昏頭昏腦地站起身來,一邊用衣袖擦着臉,一邊快步走到烙鐵加熱器旁,隨手出那把三角形烙鐵,想了想卻又放了回去,出了另一把。
這把烙鐵的形狀極為怪異,食指細,大約半米長短,呈螺旋狀,彷彿是一把特大號的酒瓶起器。羅奇舉着它走回到秦楓的面前,二話不説,在夏之馨和楊雪的驚叫聲中,徑直把尖端捅在秦楓的房上。
秦楓被燙得全身發抖,她死死咬緊牙關,不讓自己慘叫出聲。但是羅奇很快便把烙鐵移開了,猙獰地笑道:「你不要誤會,我並不是想燙你,只是想讓你受一下這東西的硬度,你有什麼發現嗎?沒發現?那就再來一次!」他連珠炮似的一口氣説完,不等秦楓回答,又一次把尖端按在秦楓的另一隻房上。
秦楓一邊竭盡全力抵禦着再次來襲的劇烈痛苦,一邊也不留意這條奇形怪狀的東西,這才發現它的柔韌出奇的好,一按到皮膚上便能彎曲。儘管痛得幾乎不過氣來,她仍忍不住在想:這東西到底是用在什麼部位的呢?
彷彿是聽見了她心中的疑問,羅奇再一次將烙鐵挪開,冷笑着説:「想知道它是用在哪個地方的嗎?彆着急,你馬上就知道了!」説着,他轉過身去,伸手摸了摸刑台邊緣半懸空的夏之韻的股,中指在那圓潤緻的菊門上來回摩挲。
秦楓見狀,一顆心都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了。
「沒錯!這就是專門用來捅眼的!你做過腸鏡檢查嗎?這東西能像腸鏡一樣,在腸子裏拐着彎鑽啊鑽啊,只要夠長,能從嘴裏一直捅出來。」羅奇揮動着「起器」,得意洋洋地講解着,而秦楓只聽得骨悚然,驚恐萬分。「我手上這一條,看上去只有半米長,但它的實際長度卻是看起來的四倍!秦女士,就讓我們用它來測量一下,我們這位國民校花的腸子有多少米長吧!」這烙鐵在房上留下的燒灼仍未褪去,一想到它即將侵入女兒嬌的菊門和腸道,秦楓便萬分恐懼,她只恨不得向羅奇大喊:「別動她!要燙就燙我!來燙我股吧!要燙多久,要多深都行!」但是她心中的另一個聲音卻在反覆告誡她自己:「保持冷靜,千萬不要在他面前表現出一丁點的軟弱!更不能鬆口向他哀求,這個口一旦開了,我們就徹底完了!」看着秦楓臉憋得通紅,卻又咬緊牙關什麼話也不説的模樣。羅奇狠狠地點了點頭:「好!你這個當媽的還真狠得下心!夏小姐,你可真是攤上了一個好媽媽啊!」夏之韻雖然看不見所發生的事情,但是從羅奇與秦楓的對話中已經明白了一切。她的心臟像打鼓一般撞得咚咚作響,身體也隨着羅奇對門的撫摸而不住顫抖。
羅奇又拍了拍夏之寧的臉,看着他幾乎要噴出火來的眼睛,獰笑道:「眼睛瞪得這麼大,難道你也想試試?還是先想好等下怎麼忍着痛吧,後面有的是專門給你準備的好東西!」夏之寧憤怒已極,嘴裏發出野獸般的狂暴叫聲,只恨不得把面前這個魔頭一口一口地撕開下。他和羅奇都沒有注意到,就在羅奇對他説了那句話之後,之前一直在顫抖的夏之韻卻平靜了下來。
羅奇又向秦楓看了一眼,確認她沒有服軟的意向,便把那已經入夏之韻菊門的手指了出來,趁着少女的門還沒來得及重新合上,將手裏的烙鐵尖頭一下子了進去。
烙鐵雖然已經在羅奇手裏拿了一陣子,但是就像羅奇之前所説,這種特殊的材質能夠長時間地蓄積和保持熱量,它現在的温度,與剛從加熱器中拿出來時相比,只不過低了0.01攝氏度而已。
夏之韻的股在烙鐵入的那一瞬間,劇烈地顫抖起來,把那條束縛在她髖部的皮帶掙得咯咯作響。羅奇一邊用力按住她的大腿,一邊轉動手柄,像鑽木一樣把這條巨大的螺旋鑽緩緩旋入她的直腸。
儘管被鐵鏈子死死地束縛着,少女頎長的美腿還是狂亂地踢蹬不止,腳踝反覆在束縛着它們的刑台立柱上狠命撞擊,線條優美的十個腳趾也一再收緊蜷曲,這一切都在向觀眾們昭告宣示着她此刻所忍受的痛楚有多麼強烈。
「嗯?」羅奇突然停下了動作,仔細打量着被懸掛在夏之韻正上方的夏之寧。
少年俊俏的臉龐雖然也深深地扭曲着,但是那明顯主要是因為內心的悲痛,而不是體的痛楚。羅奇手中的烙鐵已經在夏之韻體內入了一個巴掌的長度,而夏之寧卻沒有像剛才夏之韻陰户受打時那樣顯著地表現出陰莖被咬的跡象。
而且,他此刻的眼神中着一種奇異的慌亂,臉也漲得通紅,這實在是太不正常了……夏之寧原本已做好了再次被吃痛不住的夏之韻狠狠咬齧陰莖的準備,誰知,就在夏之韻的門即將被烙鐵入之時,她卻做了一件令夏之寧驚訝萬分的事:用自己柔軟的舌頭墊在下排牙齒和弟弟的陰莖之間。於是,當烙鐵火燙的温度在她嬌的菊門處爆炸開來,並沿着柔的直腸緩緩侵入她身體的時候,她雖然還是不可抑止地咬緊了牙關,但是至少一半的咬合力卻成功地被她自己的舌尖攔阻下來。
然而,夏之寧的陰莖雖然不再像之前那般劇痛難忍,但二姐的舌頭將它緊緊包裹住,那温熱軟滑的觸所造成的刺在某種程度上來説,一點也不亞於牙齒狠咬;加之夏之韻在劇痛中整個口腔肌都用力緊縮,又無意識地使勁左右甩頭,使她的舌尖、雙和口腔內壁與嘴裏的陰莖不斷地劇烈摩擦,那效果竟等同於給夏之寧進行烈的口。早被助藥物得無比的少年身體哪裏受得住這樣的強烈刺,陰莖理所當然地再一次迅速起脹大,與夏之韻的舌貼得更加緊密,受到的刺也進一步加大。
夏之韻全部的注意力都被正在腸道里越鑽越深的灼燙烙鐵所攫取,只是靠着一點骨子裏的堅強本能,堅持着用舌尖保護弟弟,自然本無暇顧及弟弟身體的變化。而夏之寧卻在最初短暫的動和之後,很快陷入了對自己身體生理反應的驚駭之中。姐姐在身受慘絕人寰的酷刑時還不忘保護自己,自己的回報卻是用再次褻瀆姐姐的身體,這樣的事情,光是想想便已令他羞愧死。然而,身體本能的誠實反應,卻又是不可阻擋地正在朝他最不情願的方向迅速發展。即便他已經狠狠地咬着嘴裏的鉗口環,讓上面的倒刺無情地割裂自己的口腔黏膜和牙齦肌,甚至狠下心用舌頭用力在尖刺上擦來擦去,然而這點痛楚與下體所受的刺相比,簡直就像擋車的螳臂,擊石的雞蛋殼一樣微不足道。當然,他不知道,他體內那藥物的效力才是這一切的關鍵。
就在幾個月前,在一場為皇室成員特地舉辦的行刑表演中,企圖勾引小公主,以此攀附上位的皇室家庭教師周曉平被注了這種壯陽助藥物之後,竟一邊被寸寸臠割身上皮,一邊先後在自己的母親和妹妹的陰户裏了,當身上大部分地方都只剩下森森白骨的他嚥下最後一口氣時,陰莖仍然硬邦邦地在他那只有五歲的外甥女已經被嚴重撕裂的幼陰户裏。這場表演令皇帝龍心大悦,行刑表演的策劃者因此被越級提升為憲兵少將,並獲得了三等侯爵的貴胄封號。他就是此刻正把熾熱的烙鐵往夏之韻門裏轉着圈緩緩入的羅奇。
只往夏之寧的下身掃了一眼,羅奇那雙令無數人魂飛魄散的鷹眼立刻就看出了這少年反常表現的原因。這使他大喜過望,腦中立刻冒出了一個更加妙想天開的惡毒念頭。
羅奇叫來那個剛才被他從夏之韻身邊趕開的倒黴蛋,把烙鐵到喜出望外的他手裏,囑咐他一定不要推得太快太急,要讓夏之韻的每一寸腸道都被充分地烙燙到。隨後讓人將秦楓等三女的天平架拖到了刑台的另一端,他自己也走過來,站在夏之寧的身後,伸出兩支手指在秦楓面前晃晃,在她驚恐悲憤的目光下,又一次將手指入了少年的菊門。
夏之寧本來就已經處於邊緣,只是在用最後的一點意志力苦苦支撐,被羅奇的手指一捅,關頓時失守,當着母親、大姐和子的面,再次把濃濃的在了姐姐嘴裏。
羅奇一邊繼續用手指在夏之寧的門裏用力攪動,使痛不生的少年發出沉痛的悲泣,一邊狂笑着問秦楓:「秦主播,你這幾個孩子,彼此之間的情真是好的讓人羨慕!這都是你家教有方啊!」秦楓死死咬住下,不發一語,眼中彷彿要噴出火焰。她兩旁的夏之馨和楊雪卻已哭得死去活來。
羅奇出手指,卻讓人又推了一樣刑具過來,卻是一部由小推車、大容量蓄電池組、控制器和許多種不同樣式的電極組成的移動電刑機。他先拿起一條形似糖葫蘆串的銅,將它深深入夏之寧的直腸裏,子上的凹陷處被門括約肌緊緊夾住,使它無論如何都不會自己掉出來。
隨後是兩個連在同一條導線上的大號鱷魚夾,夾身的長度足有羅奇的中指那麼長。羅奇卻先把夾子在秦楓三人的房上各夾了一遍,讓她們在顫抖和呻中充分體會了夾子的力度和鋭度之後,這才轉身回到夏之寧的身邊。
「喲!只一會兒的工夫,你又已經這麼硬了?」羅奇用夾子尖端戳着夏之寧的陰莖部,驚訝地調侃道:「先別急着,雖然你二姐的嘴的確是人間極品,這個我是有親身體會的!但是,什麼事都得一步一步來,你説是不是?秦主播,你也説兩句,讓你的寶貝兒子別那麼猴急,雖説姐弟情深是好事,但是一下子在夏小姐嘴裏那麼多,她也來不及下去啊?你看,她這不是已經嗆着了嗎?」正如羅奇所説,夏之韻此刻正在劇烈地咳嗽着,夏之寧的,幾乎全部進了正在劇烈呼的她的氣管裏,讓正被腸道里的灼燙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她更是雪上加霜。
羅奇獰笑了一聲,左手用力一捏,把夏之寧的丸擠得凸了出來,右手向前一伸、一鬆,只聽一聲沉悶的低響,巨大的鱷魚夾頓時將少年的丸死死咬住。
夏之寧的腦袋嗡地一下,眼前金星亂舞,一股前所未有的劇痛從陰囊迸發出來,衝進他的小腹裏橫衝直撞,彷彿是一頭野豬不小心被困在了裏面,卯足了勁要撞出一條出路來。
羅奇笑地看看夏之寧,又看看秦楓等人,等夏之寧身體的反應沒有那麼烈了,才把第二個夾子如法炮製地夾在他另一邊丸上,讓刑架上的夏之寧又是一陣痛苦之極的猛烈晃動。
「啪」地一聲,羅奇按下了控制器上的開關。夏之寧正在晃動的身體突然像海中的飛魚般向上極力躍起,竟然將陰莖從夏之韻的口中出了一半之多;卻又在捆紮陰囊的細鏈拉拽下,重重地回落,硬得像鐵一樣的陰莖狠狠地直戳進夏之韻的喉嚨裏,只把正在劇烈咳嗽的夏之韻壓得差點窒息。
隨着電一波又一波的洶湧來襲,少年的身體就像一具吊線木偶般反覆起落。
他的全身肌緊繃,條條青筋從白皙如女孩的皮膚下暴出,眼球也好象要從瞪大的眼眶中滾出來。他恨不得用盡全身力氣放聲嚎叫,但是喉頭卻不聽使喚地緊縮,把叫聲和痛楚一起死死封印在體內。在這慘絕人寰的極端痛苦中,他竟然絲毫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又一次把噴進了夏之韻的喉管裏。而他的陰莖還來不及向大腦發「完成」的信號,就再一次接到了神經系統在電威下發出的「充血、起、醖釀、發」的指令。於是,海綿體內的血不得不留在原地,維持着陰莖的硬度,使它硬地繼續隨着身體的搐起落,在夏之韻的口腔中來回進出,並很快再次。然而這一次,以及後面接踵而至的許多次,都不是因為摩擦產生快,而是因為那在丸和前列腺之間循環肆的電刺……
而夏之韻的情況則更加悽慘,那條依舊滾燙的烙鐵此刻已經完成了對大腸的掃蕩,開始進到她更為嬌的小腸裏,她只覺得有一股赤紅的岩漿正在咆哮着滾滾湧入她的體內,所到之處無不化為飛灰——不!如果真的化為飛灰,那才是她求之不得的。她多希望自己的心臟能就此永久停擺,希望自己的意識從此遁入無邊無際的死寂黑暗。然而她血管裏的強心劑卻無情地粉碎了她這個悲愴的夢想,讓她的神經系統繼續清醒而堅強地面對着岩漿的衝擊和肆。
除此之外,不斷從夏之寧體內噴湧而出的也變成了夏之韻的第二重噩夢,她的氣管裏滿是胞弟的,不但令她呼困難,更令她的氣管黏膜產生了強烈的排斥反應,後果就是她近乎癲狂地咳嗽不止,肺部裏彷彿被灌滿了沸騰的鋼水般,那疼痛竟絲毫不比正在被烙鐵折磨的腸道遜半分。然而那還不同於一般的體,異常粘稠,無論她如何歇斯底里地猛咳,大部分的都死死粘在氣管黏膜上不肯動彈,只是偶爾慈悲地讓開一點縫隙,放進一點點氧氣滋潤她的肺部,讓她的生命得以在最低限度上勉強維持。
此刻的夏之韻,已經再也顧不得用舌頭去保護弟弟的陰莖了,隨着她每一次肝腸寸斷的咳嗽,夏之寧的陰莖便會被她的牙齒狠狠地啃咬一次,若夏之韻嘴裏不是特殊的假牙,那陰莖恐怕早被她嚼成一團爛糊了。不過,陰莖被咬,對此刻的夏之寧來説,也只能算是一道無關宏旨的加味小菜,強烈的電擊,彷彿是三條大的鐵釘,被三把沉重的鐵錘敲擊着,一點一點地釘入他的丸和前列腺,把他的每一條神經,每一個細胞都摧毀得不成樣子。
看到親人遭遇如此慘不忍睹的酷刑折磨,夏之馨和楊雪自不必説,就連秦楓都無法繼續維持她的堅強,忍不住放聲痛哭,只是心中還有一點點與生俱來的傲骨殘存,才使她沒有開口乞求羅奇停手。
羅奇看着秦楓涕泗滂沱的模樣,心中充滿了無可名狀的喜悦。他看了看那個作烙鐵的人,發現烙鐵已經完全入了夏之韻的體內;又看看在下身的灼燙和氣管的堵上下夾擊中一佛出世二佛昇天的夏之韻,以及已經無力再隨着電擊上下掙扎,而只是無意識地搐不止的夏之寧,終於合上了那個微不足道,卻又威力無邊的開關,又走到刑台另一側,從那人手裏接過烙鐵手柄,將它慢慢從夏之韻的門裏出。
出的烙鐵散發着嫋嫋白霧,那是在少女腸道上沾到的體正在蒸發,足以表明它此刻仍具有相當可怕的温度。羅奇嗅了嗅,沒有半點臭味,反而是一股檸檬的清香。他滿意地點了點頭:清洗室那些傢伙的技藝是越來越湛了(他模模糊糊地記得,那是一個跟他同樣偏愛檸檬味的傢伙),值得好好表揚。要不然,明天上午的時候,這幾個女人就給他們享用作為獎賞吧。當然,夏之韻和夏之寧明天天黑前誰也不能碰,以使他們的身心得到充分的休息,這樣才能有好的狀態來接明天晚上,後天晚上,今後無數個晚上的噩夢。
他向秦楓又看了一眼,不出他的所料,她雖然輸得很慘,但是還沒有被打敗。
不過,這個自高自大、不可一世的女人永遠也不會知道,羅奇就是喜歡看她這副竭力在絕望中徒勞地維持尊嚴的模樣,她的尊嚴和驕傲對她自己來説視如至寶,對羅奇來説卻只不過是一樣極其難得和有趣,能帶來極大快的玩具。她若是將這份尊嚴和驕傲丟棄不要,變成一個毫無廉恥、苟且偷生的娼婦(就像她在貴婦圈裏曾經的死對頭,比她早幾個月抄家下獄的帝國外部禮賓司副司長,著名的美女外家蔣宜瑩現在那樣),那羅奇才真會捶頓足哭天搶地呢……
天亮以後,他,帝國保安局特別行動處處長,憲兵少將,靖逆侯羅奇,就會暫時離開這個基地,去追捕下一個目標。而她,前帝國外部部長之女,前帝國西南大區副總督之,前帝國國家衞視首席女主播秦楓,將和她的女兒、兒子和兒媳一起留在這裏,在呻、痛哭和慘叫中度過無數個像今天晚上一樣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