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 14——奪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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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李石河的這一番話,黃蓉驚詫不已,竟不知如何是好,嘴裏不停地説:「這,這……這……!」。
李石敢也驚詫不已,上前抓住兄弟的手腕,道:「這是怎幺回事?我怎幺不知道?」。李石河摔掉兄長的手,道:「什幺怎幺回事?什幺不知道?不知道怎幺回事就別問,知道了也別瞎説,這是機密,出去你我都要掉腦袋!」。説罷朝黃蓉施了一禮,拖着兄長匆匆離去。
黃蓉無力地坐到椅子上,手支撐着腦袋,她突然覺頭很痛,心很亂!她不清楚這個李石河還知道些什幺,但憑直覺,李石河只是接到一個保護她的死令而已,賈似道再傻,也不會蠢到把他倆的姦情都告訴下屬的地步!
這樣的安排,在她相識的男人中,沒一人能給予得了!相反,他們都眼巴巴地企望着她的給予,她需要什幺,她有多難,他們都不知道,包括郭靖!她不是神,她是女人,她也脆弱,她也會害怕,可是誰關注到了這些?除了賈似道,沒有第二人!
「相爺啊!你為妾身做得太多了!妾身不在你身邊,你過得好嗎?誰為你解憂?誰給你快樂?誰為你‘那……個’?」,黃蓉中波濤滾滾!
晚上,黃蓉翻來覆去睡不着,腦子裏盡是賈似道的影子,甚至浮現他倆以前極度恩愛纏綿的亂畫面……
「不行!這樣不行!」,黃蓉心裏人神戰,倏地坐起,下牀走到桌邊,端起茶壺猛喝了幾口,然後放下茶壺,長長地吁了兩口氣!
「我是黃蓉,才不是誰的小妾,我有丈夫,我丈夫是郭靖,對!靖哥才是我這一生最愛的男人,靖哥!明天蓉兒就到南陽來找你,靖哥最愛蓉兒的了!靖哥!
靖哥……嗚……相爺啊!我不能再背叛我的靖哥了……嗚……!」,黃蓉絕望地哭了,撲在牀上泣不成聲!
無可奈何花落去!郭靖,一個她曾經那幺喜愛的男人,如今在她心中越來越輕,漸行漸遠……
突然,黃蓉的手無意間觸摸到枕頭底下的一件東西,拿出一看,原來是一封信,信的封面寫着兩個字——內詳。
黃蓉驀地從牀上爬起,快速把整個卧房都搜查了一遍,確定無人,這才疑惑地在燈下展開信件——郭夫人勿驚,見字如面!此信機密,由襄陽眼線代傳,不必懷疑,他們都是本相的死士,如李氏兄弟般可靠!
原來是賈似道的來信,黃蓉心裏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喜悦,剛才哭得跟個淚人似的,不正是為了這個冤家嗎?
黃蓉放眼繼續下看,卻只有一句詩,除此再無其它文字!詩道:多情卻似總無情,唯覺樽前笑不成。
黃蓉微微笑了笑,一邊把信放到燭火上來回烤,一邊出此詩的下句:「蠟燭有心還惜別,為誰垂淚到天明。」!不一會兒,此前閲讀過的文字慢慢消失,新的字句密密麻麻地出現在紙上——知己又紅顏,大河繞青山,莫道月長,只恨相逢短。
風渡關山,明月照無眠。
兩地相思苦,一世回望甜。
嘿嘿,大騷貨,相爺想死你了!你有沒有想相爺?有沒有想相爺的大雞巴?
相爺想你的大子!大股!大白腿!大騷!每天都在想,相爺每天都想着你的騷樣兒自瀆,每天都要自讀好幾次,雞巴得又腫又痛,那叫一個苦啊……
隱藏的文字穢不堪,賈似道的氓樣躍然紙上!人前大義凜然的黃女俠,此刻卻絲毫不對這些文字噁心反,反而看得津津有味、面紅耳赤,特別是看到賈似道自瀆到叫苦時,竟然「哧」地一聲笑了!
----不肖子山一役幹得漂亮,騷出了真本事,真想死你!但你別得意忘形,細傳來消息,忽必烈被你這騷貨惹怒了,近期將派伯顏用50萬大軍圍攻襄陽,嘿嘿!怕了沒?水都嚇出來了吧?
黃蓉看到此處啐了一口,嘴角動了動,無聲地罵了幾句,又紅着臉往下看!
-----不要怕!大騷貨!相爺在你身後用大雞巴頂着你吶!號稱50萬的蒙古軍隊其實還是那18萬人馬,相爺已經給南陽的李輝去了書信,如果伯顏真的殺到,你就派李石河去去隆中山搬15萬兵馬過來,如何指揮使用,就由你據戰況決定!誰不服從你的命令,就砍誰的腦袋,相爺替你擦股!這一戰肯定很慘烈,你要小心,別把小命搭上了,相爺還沒夠你吶!最後,你記住兩件事,第一,晚上必須睡,扁了大子大股老子饒不了你。第二,看完此信,把它燒掉。
信的落款處沒有文字,畫了一又黑又醜的大雞巴!
黃蓉看完信,心澎湃,脖子都羞得通紅!她活了三十幾年,還是第一次收到這幺怪異、刺、穢的信件。她又看了一遍,最後埋頭伏首桌上……,過了一會兒,她抬頭舉手,一篇極度情穢的文字,終於在燭火中化為灰燼!
她站起身來,準備上牀睡覺,剛一抬腳,竟然「呀」了一聲,纖手羞愧地摸向腿間羞處!原來她的襠部已經濕透,穢的文字刺得她體內的水在不知不覺中了一褲襠!
黃蓉連忙下濕透了的裏外褲子,用茶水洗淨羞處,然後從衣櫥裏找出一條白的褻褲準備換上,但她又突然停住了,只見她略微沉思了一下,慢慢將褻褲放回了衣櫥,光着大白股上了牀、下睡衣、下肚兜,身睡了下去……
真是難以置信,千里之外的賈似道發來一句話,聰慧的黃蓉居然老老實實照地做了!
這一夜,黃蓉盡做夢!夢見賈似道抱着她以各種姿勢猛幹不休……她大大地張開雙腿,任由男人狠她的羞處……她下身光,上身穿着「寒冰」,一字拉開雙腿坐在賈似道的大雞巴上,主動地坐套……
第二天一大早,黃蓉悠悠醒來,又是一聲「呀」的輕喚,我的天哪,整張牀濕了一大半!黃蓉嘆了一口氣,細聲怨道:「相爺啊!妾身被你害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