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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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睿的手在裏面勾拉聳糾翻滾……十八般武藝樣樣都試了一下,令文蕊快意連連,檀口半張,不時的吐着歡快的嬌啼。
他由一手指頭,併攏成兩手指頭,動作十分的刁鑽奇特。
“寧醫生,你檢查好了嗎?”文蕊催促着,頰上已經鮮紅一片,醉人的眼睛裏彷彿要滴出水來一樣。
“嗯,好了。”寧睿了出來,趕忙在衣服上擦拭了一下,盯着那桃源地帶瞧了瞧,泥濘一片。
“什……,什麼問題?”文蕊半睜開眼睛,將裙子往下拉移,遮住了羞澀區域。
“內部發炎,有些糜爛。”寧睿正地道,剛才刺的一幕依然在他的腦海裏迴盪,褲檔裏已經高高的頂起了個帳蓬。
文蕊的美眸偷偷往那裏一瞟,眼睛裏閃爍出一絲興奮的光芒,慌亂的將目光移到別處,道:“那……,嚴重嗎?”
“不嚴重。…u。皿”寧睿搖了搖頭,“如果用我的震盪治療法的話,五分鐘就能讓你恢復健康。”
“真的?”文蕊臉上浮出難於抑制出的喜。
自己得了這種病本就不想讓別人知道,每天晚上雖然不用奉獻自己的身體,但是還要陪一些客人喝酒玩樂,如果這病一直掛在身上,玩的也不快樂,到時候讓媽媽桑們一調查,那可就不好了。
“嗯。”寧睿重重地地點了點頭,“文小姐你要治療嗎?”
“治,馬上治。”文蕊興奮地道。
寧睿道:“這種方法可能會給你帶來短暫的難受,希望你能剋制。”
“可以。”文蕊的臉上紅豔豔的,剛才他手指頭在裏面所帶來的興奮與高”令她又興奮又羞澀,還有幾分淡淡的喜歡。
“成。”寧睿從包裏拿出那條黑紗巾,遞了過去:“把眼睛蒙上吧,也許這樣你會好受一些。”文蕊頓了頓,接過紗巾,趕忙就將眼睛矇住了,老老實實的躺在牀上,很自覺的張開雙腿,道:“可以了,你來治療吧。”這樣也太直接了吧?這就像找到一個小姐,進到房間裏面,那小姐就光衣服睡在牀上,張開雙腿,説:“來吧,你來幹我吧!”這種場景,換着是誰,心裏面就有些不舒服。
文蕊到底是東深市的四大美女之一,任何一個動作,都有着天然的風情,異樣的風姿,説不出的風情萬種,而且玉體橫陳於前,張開雙腿讓自己享用,絕對是一個興奮的事情。
“好吧!”寧睿點了點頭,從包裏拿出茶綠的神奇按摩,開動開始,“嗡嗡嗡嗡”震盪着朝裙子下面的桃源地帶探了過去……
章節目錄第41章你情我願.
“嗡嗡……。”聲音低沉而曖昧,文蕊的嬌軀劇烈的顫抖,編排整齊的貝齒緊緊的咬着豐腴的嘴,儘量不讓自己發出一絲的聲音,兩條修長的美腿不知放在哪裏好,左右擺動着,身子時而弓起,時而拉長,時而扭曲……,在寧睿的眼前擺出幹萬種惹人血脈賁門的誘惑形態。
寧睿的動作輕柔的舒緩,猥瑣的目前盯着文蕊,一臉的笑容。
他曾立過誓,一定要將神宮夜總會的女人狠狠的折磨,他當年付出的,現在要加倍的討回來。
哪怕文蕊緻如花,傾國傾城,他毫無半分憐香惜玉之心,心裏面只有一個念頭:折磨,再折磨!
終於,在文蕊一道悠長的嬌啼聲中,以及身軀的一陣猛烈的戰慄中,她的身子停止了搖擺,臉上盡是豆大的汗珠,無力的躺在牀榻上。
“才四分鐘就去了?”寧睿心裏面想着,見她這副模樣,再沒有折磨的心,將按摩了出來,道:“可以了。”文蕊劇烈地息着,豐滿的酥起伏不止,就像一道動人的曲線,讓寧睿情不自的又望向了那邊。
過了約莫兩三分鐘,文蕊輕輕的解開絲巾,睜着離的眼睛看着他道:“謝謝。”寧睿淡淡地道:“問題應該不大了,以後應該不會疼了的。”文蕊整理了一下衣衫,紅着臉龐坐了起來,高過後的她,此時分外的妖豔,攝人魂魄,穿好拖鞋,走到屜裏面,拿出一大沓錢幣,過來遞給了他,道:“這是你的報酬。”寧睿隨意的掃了掃,這沓錢少説也有兩三萬塊,就這樣看個病,就隨隨便便擲出了幾萬塊,還真是不把錢當錢。
“反正她們這種人也不缺錢,我爸身體不好,家庭條件又不怎麼好,不收白不收。”寧睿想了想,伸手接過那沓錢,道了聲謝,便將錢裝進了包裏。
這做醫生和做服務員的待遇就是不一樣,做服務員端一個月的盤子,還要受人冷嘲熱諷,低三下四才能賺那麼兩三千塊錢,而做醫生,隨隨便便一下,幾萬塊錢就在手了。
文蕊醉人的眼睛看了他一眼,道:“這件事情,請你替我保密,不要給別人説起。”
“放心吧,醫生有為病人保密隱私的職責。”寧睿重重地道。
“真是謝謝你,你能不計前嫌的為我治聞,太謝你了。”文蕊低着頭道,“以前我們還那樣對待你,現在我對我的過去對你到深深的抱歉,如果你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儘管跟我説,只要我力所能及的,絕對不會推。”聽到這話,是寧睿意料之外的,沒想到剛才自已先是用手然後又是用按摩對她地一番挑逗,不僅沒有引起她的反對,侄讓她對自已生出幾分愧疚之心。
“其實我是一個很記仇的人。”寧睿開口道,“如果今天是別人找我來看病,也許我是不會理會的,但是你不一樣,你以前並沒有怎麼對我?當她們都在辱罵譏笑我的時候,你並沒有,只是默默的站在一旁不作聲,這讓我很動,這也是我為什麼今天願意給你治療的原因。另外,你也別謝我太高,我替你看病,收了你的診金,有來有往,誰也不欠誰的,不是嗎?何況我的治療效果到底好不好,你不是還不知道嗎?要謝我,要報答我,還是等你覺身體完全好了再説吧。”寧睿莞爾一笑,帥氣的臉上就像綻開了一朵靜靜的百合,令得文蕊都看得怔了,她的腦海裏只有一個念頭:“好帥……。”寧睿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盯着她動人的眼睛,繼續道:“外面傳聞這兩年你都沒有接過客,是真的嗎?”文蕊點了點頭:“是真的。我今年二十歲,他是我唯一的一個男人,可悔“”她神黯然地扭過頭,看向牆上的一副猿聯,上寫:“韜光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