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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原本不思念雲初晨嗎?那當然不是,自從愛上他之後,夕霧的心就被雲初晨完全佔據了,在那遠比過去十八年都要快樂的半年裏,早上醒來就能看到他,吃着他做的早飯,一起上課,一起外出,一起參加各式各樣的訓練,夕霧和雲初晨是彼此的初戀,雲初晨喜歡她,她也喜歡雲初晨,兩人一起生活得很快樂,在雲初晨身邊,她不必故作堅強,可以盡情的向他撒嬌,將自己的純真和可愛展現給他。

可這份快樂僅僅持續了半年,噩夢再次纏繞了她,風真太郎將她騙去中樞,強奪了本該只屬於雲初晨一人的身體,反抗無用,她不及風真太郎強大,不得不承受老人那黑蟒般莖的侵犯,不得去習慣他的侵犯,老人俞是大力的入她,她對雲初晨的思念便愈發深刻,內心的愧疚也就越發深刻。

即便後來康士頓將她帶回東方院,風真太郎也會立刻找上門來,那時她明白了,各種意義上她都是風真太郎的未婚,舉辦了由墨櫻國將軍見證的訂婚,非常嚴謹的説雲初晨才是那個足的第三人,她是註定要面對風真太郎的。

「初晨,好想在你身邊,觸碰你,被你擁抱在懷裏……」又是一口熾烈的燒酒入腹,兩行清淚沿着夕霧緋紅的臉頰滑落,「往後的人生中,我還有機會站在你身邊嗎?」一陣沁人心脾的花香氣從身後傳來,櫻谷聖雪悄聲靠近了飲着燒酒的月下美人。

「夕霧小姐,借酒消愁愁更愁啊。」櫻谷聖雪紅輕啓,聲音甜美嬌柔。

夕霧瞥了她一眼,開口説:「收起你那套吧,你和風真太郎不是一條船的嗎?」

「我雖然傾心於他,但我也有我的職責所在,所以我和他並不算是一條船的,不過是幫他看看你而已,更何況我們同是女人,只有我們女人才最瞭解女人的痛。」櫻谷聖雪坐在夕霧身側,「雖然我不能放你走,但你在這裏的一切要求我都可以盡力滿足。」

「呵呵……那能求你安靜點嗎?」夕霧苦笑一聲,「這點你起碼可以滿足吧?」

「那是自然,但你起碼再吃點東西吧,你晚飯沒怎麼吃,只是喝燒酒對你的腸胃不好。」櫻谷聖雪將一盤糕點放在兩人身前的小桌上,此前這上面只擺了滴酒不剩的小酒瓶。

夕霧自飯後就在喝酒,甚至連飯也沒怎麼吃,但她沒有伸手去拿糕點。

「餓着或傷着自己,對你並不好……」櫻谷聖雪頓了頓然後接着説:「你也不想……他看到你變得憔悴不堪吧?」雖然櫻谷聖雪並不知道讓夜瀧夕霧苦苦思念的人是誰,但就像她説的,同為女人她太瞭解此時夕霧的狀態了。

櫻谷聖雪起身離開,遠去前她對夕霧説:「明天第一次嘗試拔天羽羽斬,好好休息。」此前她對夕霧並沒有什麼好,雖然算不上討厭,但她覺得夕霧是自己情上的勁敵,但直到接觸了夕霧後,她才發現這個絕美少女和自己想象中的並不一樣,而自己也並沒有那麼不喜歡她,見到因她思念心上人而飲酒淚時,她竟然生出了絲絲心痛。

花前月下,只差一個夕霧心愛的人陪伴在她身邊,而那個人很顯然不是自己所愛的風真太郎,櫻谷聖雪不再將她當做情敵,因為很明顯即使之後風真太郎對夕霧進行再多的調教,那也不是她所做出的選擇,這與自己是截然不同的。

櫻谷聖雪是自願接受的調教,相貌絕美的她,本該愛上某個年輕且風度翩翩的英俊男子,可偏偏愛上了已經上百歲的風真太郎,她一夜夜與風真太郎在牀榻上歡纏綿,讓他的雙臂入本以為只能排污物的門菊,只得她叫連連,水腸噴湧不止,雪膚玉肌滿是黏滑體,大口嚥着風真太郎從黑蟒中出的白濁以及黃黃的,用嘴替他清理臭不可聞的門,這讓身為供奉聖櫻的櫻谷家後代的她,漸漸變為渴求慾的雌獸。

只是想着過往的事情,櫻谷聖雪下邊就變得又癢又空虛,渴望有些大的東西,進她那已經被撐得極大的裏,原本平靜而美好的面龐爬上幾分靡之,粉小舌舐紅,今夜又要用什麼入比較好呢?

此刻的風真家大宅裏,風真太郎側身騎坐在秋島泠的背上,他一手進秋島泠那已經擴得極大的裏,一手拽着秋島泠那束成高馬尾的頭髮,像是騎馬時牽的繮繩一般,秋島泠那在被他玩得肥厚的同時也已經被他擴得鬆弛,如果沒有足夠龐大的物體進去,本沒有辦法滿足秋島泠在慾上的需求,更何況她已經被風真太郎玩得離不開愛了。

秋島泠雙手撐地雙膝跪地,在保持着背部到部的平衡時,也要不間斷的撅起雪白肥部,合着風真太郎的,因此她爬的每一步都格外緩慢而艱難,幾乎是向前爬出一步,就要停頓十幾秒左右,然後再向前爬一步,豆大的汗珠從她頭上和身上滴落,即使是經過嚴格體能訓練的她,此時也不四肢發抖了,可她不能停下,因為一旦停下來或是讓背上的風真太郎摔下,她就失去了讓風真太郎滿足她慾望的機會,只能苦苦忍受慾衝體的折磨。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繞着風真家庭院爬行一圈,而這一圈也快要到盡頭了。

「嗯啊~」爬行的同時,風真太郎對入和摳挖也讓她快連連,忍不住發出勾人心魄的嬌

「泠,每次看到平裏沉默冷淡的你變成這幅痴樣,爸爸我都會忍不住興奮起來。」風真太郎手指夾住一塊秋島泠內的腸道

「噢…哦…主人爸爸……只要你開心滿意……泠什麼都願意做……」即便氣吁吁,秋島泠仍然在不停的向前爬。

終點很快就到了,而此刻終點的位置站着一個赤身體但身強體壯的男人,那是風真太郎的大兒子風真一郎。

「你看,你的一郎哥哥都在終點接你。」風真太郎拉扯她的馬尾辮,讓她抬頭看向前方。

「一郎哥哥晚上好~」秋島泠甜甜的道。

風真一郎微笑着點頭,看起來他對此很受用,畢竟秋島泠最初還只是個冷漠的忍者殺手,她的任務是來刺殺風真太郎,不過她這無異於自殺的刺殺行動被他正好看到,因此他出手將她拿下,壓到風真太郎身前。

風真太郎讓他先出去,單獨問話秋島泠,當「問話」結束後,秋島泠已經一絲不掛的躺在地上氣,她的小裏不停地出冒着熱氣的,接着她被放走了。

再之後,她一次又一次的刺殺,以此洗清恥辱,但結果可想而知,她一次又一次的失敗,然後被風真太郎「問話」,最開始的秋島泠就是那麼個倔女孩。

後來她甚至不走了,一直跟在風真太郎身邊,時不時會突然發起襲擊,風真太郎倒也就任由她來,反正最終的下場總是被風真太郎和風真一郎一頓狠,全身上下都是被這對父子玩過的痕跡,被風真太郎用手開拓,變得能夠容下大的物體,甚至還被風真家其他男子玩,漸漸的就變了風真太郎的奴,還認了這位主人為爸爸,同時也是供風真家男人玩便器。

那風真家的女人們呢?就像風真一郎的子,她也早就是風真太郎的奴,遠比秋島泠和櫻谷聖雪要早,甚至還替風真太郎生下了他的小兒子風真玄太郎,可惜他這個兒子死於意外中,只留下了空虛寂寞等待着他去安的兒媳,以及一個現如今十一二歲大的孫子。

秋島泠歷經千難萬險,總算是爬到了終點,而她即將得到的獎品,是她風真一郎哥哥的,焦黃的劃出一道弧線,入了秋島泠已經張開等待的小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