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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百步穿膝2021年5月12字數:11051一連好幾天,安迪一直找藉口請假在家辦公。譚宗明知道她最近情緒不好,因此接管了公司絕大多數工作,讓安迪好好休息。
安迪躺在家裏,滿腦子都是自己弟弟的身影。可不知為何,想着想着,她總是不由自主的回憶起那天被呂嶽破處的情景,自己如何光衣服屈辱的跪下口,如何被呂嶽按着腦袋暴力強姦自己的小嘴……尤其是想到自己被呂嶽反扭着雙臂按在桌上,白的股被狠狠的着,安迪的身體又燥熱起來。
安迪起身灌下一杯冰涼的果汁,靠在牀頭着氣:「好奇怪,為什麼會這樣。那個畜生明明侮辱了我的身體,為什麼我一想起來卻會是這種覺?」安迪反覆想着,心裏卻越來越躁動。她伸手摸向自己的子,當手指滑過頭的時候,一股酥麻的覺湧上心頭。安迪不由得顫抖了一下,可這種覺對她來説還是太輕微了,並不足以讓她得到滿足。
「我這是怎麼了?我到底想要什麼呢?」安迪反覆思索着,手上用力捏了一下,尖尖的指甲刺痛了柔的,安迪嘴裏不覺發出一聲快樂的呻。
「對了,就是這樣的覺……」安迪又想起那天呂嶽一邊強姦,一邊用力打自己股時的覺,不由得興奮起來。她手上用力抓撓着自己的子,使勁揪着頭用力擰着,疼痛不斷刺着她的大腦,竟讓她有了一種近乎高的覺。
「這就是我想要的嗎?不……這些還不夠……」安迪嘴裏呻着,又伸手褪下自己的內褲,把三手指進縫裏摳,幾天前剛剛被撕裂的處女膜還沒有癒合,一陣陣尖鋭的刺痛不斷撥着她的神經……
「啊……啊……好舒服……就是這種覺……」安迪扭動着身體,雙腿緊緊夾着不斷,雙腳替用趾甲在另一隻腳的腳心用力抓撓,白的子也被抓出了一條條紅印……終於,隨着一陣噴,安迪無力的癱軟在牀上。
高過後,安迪漸漸冷靜了下來,她知道呂嶽這人不可信任,雖説嘴上答應要讓自己和弟弟相見,實際上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安迪仔細想了想,覺得自己不能被呂嶽牽着鼻子走,一定要想點別的辦法對付這個對手。
不過安迪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知道單憑自己的力量,不足以和呂嶽相抗衡,她必須藉助別人的幫助。有誰能幫到自己呢?安迪思慮再三,猶豫着撥通了譚宗明的手機。
就在電話剛剛接通的瞬間,安迪忽然發現微信一閃,呂嶽給她發來了一個十幾秒的視頻。她下意識的點開一看,竟是自己的弟弟何小明手裏捧着自己的照片,嘴裏喃喃的叫着:「姐姐……姐姐……」安迪不由得愣住了,電話對面傳來譚宗明的聲音:「喂,安迪,什麼事?安迪……」安迪猶豫了片刻,匆匆説了一句:「沒什麼,譚總,我撥錯電話了。」然後就急忙掛斷了。
安迪心如亂麻,她的理智已經被剛才這短短十幾秒的視頻打亂了,她不再顧慮其它,只是一門心思想要再去找呂嶽問個明白。
當安迪敲開樓上呂岳家門的瞬間她就後悔了,心裏已經明白自己這舉動實在太冒失,今天這一趟怕是凶多吉少。此時她如果能立刻轉身跑進電梯尚可以全身而退,可不知為何,她心裏似乎有一種衝動,一直在引導着她邁進呂嶽的家門。
她終於還是邁了進去。當聽見大門在身後關閉的聲音,安迪心裏一顫,她知道自己今天的命運已經無法改變,但心裏居然一下子平靜了下來,似乎在期待那一刻的到來。
可安迪的理智還是讓她做了最後的抵抗。安迪走到窗前將窗簾全部拉開,然後倚在窗前問道:「呂總,已經過了好幾天了,您答應要讓我見到我弟弟,究竟什麼時候能兑現?」呂嶽笑了笑——真是天真的女人,她似乎覺得站在窗前就能保護自己。大概她還不明白吧,在光天化之下不僅不會讓男人退縮,反而能更加起他們的征服慾望。
「我確實答應過這些,但咱們還沒談好條件呢,都是生意場上的人,我幫你找到弟弟,你總不能一點代價都不出吧。」安迪氣紅了臉:「上次你不是已經……你……你還想要些什麼。」
「我想要的東西,安迪小姐今天不是已經帶來了嗎。」安迪後退了兩步,緊緊靠在落地窗上:「你……這外面可是有監控的,你可別再想着胡作非為……」話還沒説完,呂嶽已經搶上一步掐住安迪的脖子拽了過來,安迪只覺得眼前一黑,一口氣不上來,一種窒息的覺憋在口,雙腿不由自主的踢蹬起來。
呂嶽將她按趴在地上,左手從安迪領口伸進去用力捏住她的子:「賤母狗,你以為這樣我就不會下手了嗎?記着,身為母狗,就要有隨時隨地發情挨的準備,就算在大街上也一樣。」安迪嘴裏一聲尖叫,但並不是因為痛楚,更多的卻是刺的快,也不是呂嶽的暴力行為是不是給她帶來了更多的刺。
呂嶽右手將安迪的短裙向上拉起,隔着黑絲褲襪摩擦着她的縫和股溝,然後手上猛然用力,拇指扣住了安迪的眼,另外幾個手指則是扎進了她的縫裏。
「你這婊子,剛才來之前是不是自己在家裏噴了?」呂嶽的手指鋭的覺到了安迪縫裏異常温熱,像是剛剛出過大量的:「看來你是沒有夠,所以才找了個藉口來我這裏發情,是吧?」安迪滿面通紅一言不發,只是用力扭動着身子。可她越是用力,呂嶽的手指摳的越緊。她想放鬆片刻,卻又忍不住這種快,不覺嘴裏也發出了一陣陣呻。
呂嶽見這母狗已經到了發情的邊緣,便一手捏着安迪的子,另一手緊緊摳住她的眼和縫,雙臂用力,竟將她整個身體拎了起來。
安迪慘叫一聲:「啊……不要……好疼……」儘管如此,她的騷還是很誠實的出了,把黑絲褲襪的襠部都潤濕了。
呂嶽拎着安迪將她扔到牀邊,幾把就將她的外衣和短裙撕掉,接着用腳踩住她的小腹,抓住內衣用力往上一扯。內衣猛地彈開,一對飽滿而有彈的子顫顫巍巍的跳了出來。內衣被撕裂的瞬間,後背的金屬搭鈎彈在了安迪脖子上,在皮膚上留下了一道紅紅的擦痕。
安迪痛的尖叫一聲,呂嶽則亮出了自己的送在她嘴邊。安迪手摸着脖子上的傷痕,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呂嶽毫不手軟,兩記清脆的耳光響起,安迪這才回過神來,臉上帶着紅紅的掌印,張開嘴把含住。
「整含住,用力,舌頭靈活點。」呂嶽滿意的瞧着眼前的小母狗,他已經掌握了安迪的格。安迪表面上看起來是個清冷的冰山美人,實際上她的生活中極度缺乏別人的關愛,久而久之,她的心理以至於身體的官都處於一種自我封閉的狀態,一般的挑逗和刺已經不能起她的反應,現在只有更加強烈的痛楚才能給安迪帶來從未有過的刺和滿足。
這也正是安迪和曲筱綃的區別,對曲筱綃的暴力強姦是為了磨滅她骨子裏的傲氣,而安迪則不同,呂嶽已經看得出來,雖然安迪仍未屈服,但她骨子裏其實是在享受這種能給她帶來強烈快的調教。
看着安迪屈辱的為自己口,呂嶽決定再給她加點力度。於是呂嶽出,又是一記耳光將安迪的趴伏在牀上:「賤婊子,一點力度都沒有,白長得這麼騷,連這點本事都沒有。」説着,呂嶽揪着安迪的頭髮將她的頭按在牀上,捏着下巴強迫她張開嘴,對她進行了一番強姦式的口爆。大的在安迪嘴裏反反覆覆的進進出出,每次入時直抵安迪的喉嚨,而且呂嶽每次到底時都會刻意停留片刻,用龜頭在安迪的喉嚨裏繞着圈的攪動。
安迪被的一陣陣乾嘔,卻怎麼也吐不出來。不知過了多久,呂嶽的終於從她嘴裏了出來。
安迪剛了幾口氣,呂嶽又揪着將她扔在地上,開始撕扯她的黑絲褲襪和內褲。安迪剛過氣來,已經無力掙扎,只得任憑呂嶽擺佈,將粉的內褲進自己嘴裏,雙手則被呂嶽用黑絲襪反綁在身後。
接着,呂嶽將安迪拖到房間中央,另用一繩索拴住反綁的雙手,又將繩索穿過天花板上的金屬環用力向上拽起。安迪反綁的雙手被向上吊起,只覺得肩膀一陣劇痛,胳膊像是要被拉臼一般。安迪想喊,嘴巴卻被內褲牢牢堵住。
安迪無奈,只得努力彎下,把綁住的雙手盡力向上提,才好勉強緩解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