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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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尼克好像很無奈地看顧與眠一眼,對光腦那邊説,“現在又不用了,你們繼續上課。”他心裏想,陛下看中的人類這直覺真的是鋭,還好他們做了萬全的準備。
雖然顧與眠的確讓他們天生喜歡,不要説別的動物,芬尼克自己見到他第一面都想晃晃尾巴讓顧與眠跟他玩拋接球,但沒想到外表看着無害温和,是個綿裏藏針的主,惹不起。
電話掛斷。
顧與眠看着這一屋子的人,也覺得自己是有點.過度無理取鬧了,不好意思地點點頭:“抱歉,剛剛一時腦熱沒想清楚。那我先回去了,不打擾你們談事情。”本來是想問問熊貓寶寶的事情,但看他們一副在忙的樣子,顧與眠也不便打擾。
芬尼克看正中間那人一眼,剛要點頭:“好的,這邊地段很難找懸浮器,需要找人送你嗎?”顧與眠怎麼好意思:“不……”
“我送。”那沉默的男人站了起來,低聲道。
顧與眠這才發現他很高,竟然比一米八的自己還要高半個頭。他長腿一邁,幾步就走到顧與眠身側,垂眼睨着顧與眠,拋了拋片狀形狀的懸浮器控制卡。
那氣勢威壓有幾秒顧與眠差點不上氣來,但很快又驟然一收,再也覺不到了。
顧與眠還想推拒,那人卻不由分説地率先往門外走。
走到門口時男人側過身來,看着站在原地不動的顧與眠兩秒,沉默片刻,嗤笑一聲:“怕我?”顧與眠:“……”很爛的將法。
行吧,走。
芬尼克和教授也沒阻攔,芬尼克本來是想説什麼,看見陛下的眼神又全了回去,躬身目送兩人走出門口。.顧與眠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懸浮器,不慨有錢人會玩。像以前的重機車,只不過是飛在空中的,男人長腿踩着軍靴支地,對他揚了揚下巴。
還是個酷哥。
那人隔空扔給他一副模樣像風鏡的東西,顧與眠抬手截住,戴上之後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黑科技了起來——這並不是個普通的風鏡,還有放暈眩測時速乃至監控自己心率、緊急呼救之類的一系列功能,以便安全地高空飛行。
顧與眠中規中矩地坐上後座,沒有扶手,他又不好抱着人家那段窄緊的,就只好直愣愣坐着。
男人睨他一眼,吩咐道:“你坐前面來。”顧與眠:“?”這人説什麼都有種發號施令、讓人信服的覺,顧與眠沒來得及問為什麼,就莫名照着他説的去做了。男人和他調換了個位置,坐在顧與眠身後,伸手去握前面車把手時,不經意將顧與眠整個都圈進懷裏。
顧與眠:“……!”顧與眠是修長微瘦削的青年體型,而這人明顯是軍人出身,骨架整個都比顧與眠大。
很淡的煙草味夾雜着雪松的氣息攏上來,顧與眠能看見他握着把手帶着指手套的手指,修長蒼白,指關節有點發緊,好像比顧與眠本人還緊張上幾分。
“這不太好吧,”顧與眠已經有點後悔了,雖然兩個男人沒有什麼佔不佔便宜的説法,他也沒有想歪,但他天生就不習慣跟別人這麼親近接觸……而且這重機車一會兒要怎麼上天,想想就讓人害怕:“先生,太麻煩你了,我還是乘公用懸浮器回——”男人聲音打斷了他:“朔寒。”顧與眠:“什麼?”就這個從背後將顧與眠整個擁在懷裏的姿勢,男人懶洋洋地側頭,就在顧與眠耳廓旁低聲説:“我的名字叫朔寒。”這個視角,朔寒能看到青年白皙乾淨的後頸上有半個沒褪的牙印,是昨天自己咬的,所屬物的標誌。
——這取悦了他。
靠的太近,顧與眠甚至能覺到對方畔的微涼觸。
男人和十幾分鍾前顧與眠剛見他時已經有點不一樣了,那時在辦公室是生人勿近中有點暴躁充滿戾氣的氣場,此時卻變得懶散又漫不經心,像是被親近的人安撫下來的一頭雄獅,這種覺給了顧與眠一種説不出的悉。
“朔寒。”顧與眠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朔’這個字似乎有點悉。
“嗯,”男人眉梢抬起,説,“啓程了。”顧與眠這才意識到大事不妙:“那個,等等——”朔寒握了握把手,一踩離合器。
失重瞬間上湧,風聲呼嘯着從耳邊掠過,周圍的事物迅速遠離變小!
顧與眠:“啊啊啊!!!”他雖然體力和膽子都不小,也不恐高,但去遊樂園最怕的就是過山車。而這個覺比過山車還要恐怖上數百倍,他大腦裏一秒空白了,每一個細胞都在吶喊!
朔寒沒想到他反應這麼大,有點困惑地垂眸看他,但加速階段猛然停下人類的身體是受不了的。片刻後,朔寒習慣地側頭安撫地親了親他的耳朵:“我在,別怕。”親完兩個人都頓住了。
“……”二十分鐘後。
風馳電掣的重機車在顧與眠家門口停下,顧與眠爬下車,整個人都是木的。
這才第一次見面,他?我???
顧與眠自認筆直筆直的,他倒是不歧視gay,但朔寒看上去也不像……我們普通母單直男不會這麼玩兒啊?但是情急之下的第一反應也説不定,要不要問?不行,這也太尷尬了。
“那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