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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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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速度是球b的兩倍,求……

這題他似乎在何弈的筆記本上見過,答案是1:4……選項裏沒有這個答案。

於是他只好憑着記憶把何弈記過的、這道題的解法寫下來,開始研究應該替換掉哪個數值,有沒有被他忽略了的步驟。五米,初速度兩倍,斜面傾角30,答案選c。

同樣是選c,原來經過嚴謹計算得出答案的覺是這樣的……遲揚填上他幾經波折半蒙半算得到的答案,支着下巴,看了一眼鍾。

好,十分鐘過去了,他寫完了第一道選擇題。

也許是很少追求結果的緣故,他前二十年的字典裏並沒有“專注”兩個字,也很難像何弈那樣靜下心來,循序漸進地解題,以至於每開始讀一道題前,他都要費不少心思來克服自己沒由來的煩躁——克服的辦法是轉頭看一會兒何弈,或者看着試卷左上角何弈的名字出神。

半個小時過去,他的進度還停留在選擇題的第十題。

題目足有四五行長,出現的字母也有四五個,答案是四個字母組成的帶號的分式,遲揚看了兩遍才看出它們有什麼區別——的大小寫,2在分子還是分母裏。

這玩意兒考前那幾節課物理老師應該講過,寫了足足大半面黑板,題幹不一樣,答案的選項也不盡相同,但做法是類似的……當時説和無關,先排除b和d選項,再據題目給的數據從ac之間選……

他隨手轉着筆,思索片刻,選了c。

不是蒙的,他默默地給自己找理由,這是經過理思考的答案,他覺得數字就應該在分母裏,不然看起來不太美觀。

然後他放下筆,放棄掙扎似的往後一仰,奄奄一息道:“哥哥,不想做,不會……”

“才過了三十分鐘,”何弈聞言看了一眼表,語氣裏聽不出什麼情緒,還是平靜温和的,像是在哄什麼撒嬌不想寫作業的小朋友,“再寫一會兒,寫完就能……”然而下一秒悉的擁抱裹上來,打斷了他的話。

暖氣開得足,遲揚在家只穿一件套頭衞衣,棉質的衣料摸起來柔軟又舒服,體温熨帖。何弈被突如其來的擁抱得怔愣,一時間忘了先前要説的話,略帶疑問地“嗯”了一聲。

“太難了,做不出來,”遲揚的聲音從他頸窩裏悶悶地傳出來,帶着煞有介事的委屈,又低又軟,撒嬌似的,“不想做了。”大概也就是這麼説説,狼崽子撒嬌討寵來的。何弈不置可否,知道他不會真撂筆不幹,也不急着勸他,索也放下筆往後仰了仰,讓他抱得更舒服些,眼角不自覺帶上了些許縱容的笑意,順着他的意思接話:“那怎麼辦?”遲揚沉片刻,直起身,按着電競椅的扶手把他轉過來,和自己面對面,然後指了指不遠處書桌上那幾張空白的試卷,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跟他討價還價:“親一下做一張,好不好?”依照他對何弈的瞭解,對方大概會想也不想地答應下來——於是他略微低下身,看着那雙墨黑清澈的眼睛,又補充道:“你得主動親我,哥哥。”他似乎在那雙眼睛裏看見了許久未見的、小狐狸般直白又意味深長的笑意。

“好,”他聽到何弈輕聲説,“那你下來一點。”他依着對方的意思彎下去,撐着座椅扶手,貼心地停在何弈仰頭就碰到的位置。然而對方還嫌不夠似的,伸手摟上他的肩頸,又把他往下帶了帶。

下一秒何弈閉上眼,略微仰起頭,準確地親上他的嘴,一觸即分。

他在呼融的距離裏聽見少年壓低的、略微有些發啞的聲音,語氣平和地告訴他,第一張。

那聲音軟羽似的輕輕掃過耳邊,透出不動聲的、清淡的來。遲揚被自己這個念頭得呼一緊,伸手覆上何弈細白的後頸,帶着某種晦澀的發意味,捏了一下。

沒有剋制力氣,似乎把人疼了——何弈沒説什麼,只是再次仰頭貼上來,走程似的碰了碰他的嘴,呼掃過他的嘴角,嗓音輕而啞:“第二張。”第三張。

第四張。

五,六,七……

數到十的時候遲揚終於忍不住低低笑了一下,似乎有些無可奈何,又像是更為晦澀不清的威脅,伏在他耳邊輕聲質問:“你想死我?”不知説的是已經加碼到十張的試卷,還是別的什麼事情。

何弈被他捏着脖頸得耳發軟,也有些狼狽,聞言卻還是強自鎮定下來,收回摟着他脖頸的手,語氣如常平靜:“願賭服輸。”誰跟你賭這個。遲揚有苦説不出,只能報復似的解開他兩顆襯衫扣,在那副清瘦分明的鎖骨上留了個印,用犬科動物最原始的方式表達不滿——然後站起身來,心情複雜地看着他:“行,試卷呢?”何弈有些不自然地轉過椅子,在桌上翻了翻,真找出一沓試卷來遞給他。

“十張,”遲揚看着那足有一本書厚的試卷,難以置信道,“是不是有點兒明着欺負人了,哥哥?”

“不是讓你做的,”何弈笑了一下,把試卷放進他懷裏,解釋道,“這是去年第一輪複習的時候我做過的題,很多解題的思路都是相通的……我覺得你説的有道理,就算對基礎知識有了一定的瞭解,如果不經過訓練直接做題,其實也很難有什麼收穫。”説罷他指了指那一沓試卷,温聲説:“裏面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