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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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布穀德軍內部,那些人周圍的士兵便紛紛如風摧枯葉般紛紛落馬。黑暗當中,雖然看不見鮮血的綻放,但勢不可擋的猛將依然是面對面。
紅古將軍面討之,一□□去被安慕從馬背側身躲過。再調轉馬頭時十字槍已至眼前不到一寸。
如掣電一般,槍尖一閃而過。
大雨停了,烏雲過境,天空放晴,銀河伴月皆出。
紅古將軍立於馬背,只是看着安慕收回十字槍。三個槍頭中只有側面的槍頭上沾了血而已。
“終於……我也不能侍奉女王了嗎。”紅古將軍喃喃説道,前的護心鏡斷裂而落。遂鮮血從頭頂而出,從鼻樑一線紅至脖頸,整個人跌落馬背。
“隨我進城,斬下卓娜提亞的人頭!”安慕舉槍高呼,一馬當先衝向了門户大開的單寧府。
城牆上的守軍見大軍來襲,紛紛開始扔石放箭。卻因為城門大開,也是發揮不了太大的作用。眼看着赤紅的星點從城外湧入城內,刀劍喊殺聲四起,布穀德軍開始退入城坊。十箭聯盟步步緊,眼見主力便都已經從城門進城,一部分人上城牆,大部分則繼續深入單寧府。
“伏兵!”城牆、堡壘內突然出現了無數身披甲冑的布穀德軍,令十箭聯盟反應不及,轉眼間就被布穀德兵趕下了城牆。頓時箭如雨下,刀聲四溢,城門旁的布穀德軍成了多數。深入城坊的十箭聯盟軍隊剛聽到後方的異動,意識到後方中了埋伏時就為時已晚。布穀德親軍緊緊關上了城門,又從城垛澆下準備多時的鐵水,將城門緊緊封住。如此一來,安慕的軍隊便被切斷了後路,堵在了這單寧府城中。
“眾人莫慌!”安慕聽到報告後,舉起十字槍喊道。
“向死而生,求死者生。拿下李府,斬下卓娜提亞首級,殺出血路!”樓台、坊牆上紛紛出現了布穀德弓箭手,開始了狩獵一般對十箭聯盟軍隊的屠戮。他們卻視如無物,沿着主道朝着李府殺去。無數同僚中箭倒地,他們便縱馬踏着屍體繼續馳騁。
“擋住他們!保護女王府邸!”布穀德士兵們高呼,攔路的守軍卻無法將讓這支軍隊哪怕緩下馬蹄,弓箭手們朝着安慕不斷箭,卻十字槍不斷打落。軍隊人數越來越少,卻奔馳的越來越快,眼看着將接近李府的大門。
“列陣!”布穀德步兵們擺起了槍盾陣,似乎是在單寧府得到了呂軍的訓練與幫助。十五尺的長戟與大銅盾組成的陣列橫在了李府大門前不遠處。後排的弓箭手們一齊放箭,黑雨面而落又擊殺不少騎兵。他們絲毫不停下馬蹄,就在接近的一瞬間安慕一拉馬頭,連人帶馬躍起跳入了陣中,後面無數騎兵則被戳死在了長戟上。安慕一斜身躲過門框,縱馬衝入了李府大門,後面的守軍想要追討卻被後續而來的十箭聯盟軍隊死死拖住,還是讓她衝入了庭院。
突然一箭中了安慕的馬脖,坐騎嘶鳴一聲,頓時人仰馬翻。安慕一個跟頭還是站了起來。然後才看到不遠處,馬背上手持弓箭的白狼將軍。
“你這傢伙,騎的倒是快。叫我從城門一路好追”他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説道。
“小小蟹將,有何貴幹?”安慕突然笑了,白狼將軍卻沒有被怒。
“你能打敗紅古將軍,可不代表能過我這關。”他取出雙彎刀,縱身下馬。
“如此一來就公平了。”安慕卻還是一笑。
“只是死在馬背還是地上的區別。”
“討打!”他縱身一衝,一瞬至安慕眼前,雙刀砍到了十字槍的左右槍頭上,頓時火花併發,鳴聲刺耳。
白狼將軍連續劈砍,左右橫落,卻紛紛被十字槍擋住,他雖然不斷地積極進攻,卻沒能讓安慕後退一步。安慕攻擊,則被他閃過。
安慕是個強者,但再強的人也無法斬落夠不到的東西。例如遠在天上的雄鷹,例如以兩把彎刀作為翅膀的雄鷹。
“再來!”白狼將軍躲過了安慕好幾次幾乎快到看不見的攻擊,還是雙持彎刀,如此挑釁道。安慕稍微有些驚訝,因為她似乎是第一次在比拼中輸掉了速度。
“有意思。”安慕臉上出了許些興奮的神,將十字槍一扔,從間出了一把細劍。
白狼將軍一愣,他眼裏十字槍是比細劍更強的兵器,至少一寸長一寸強,長兵才是真正有威脅的存在。她卻把長兵一扔,換了細劍,難道是看不起自己?
白狼將軍練雙刀而非長兵,就是因為父親死在了長兵之下。
他從小隻想證明一件事,只要夠強,兵器便不是絕對。
如此想着,用一雙彎刀斬殺了多少用長兵的敵手?恐怕都記不清楚了。
就連眼前這個敵人,長兵出神入化,也是理想中的對手,但是為什麼要扔掉長兵呢?為什麼要變成和自己一樣的短兵者?
輕蔑?侮辱?就和自己下馬一樣嗎?
“你想…你想侮辱我白狼嗎!”如此怒吼道,卻發現安慕不在那裏了。
那裏只有飛起的塵土。
而安慕近在眼前。
安慕在攻擊的一瞬間,彷彿墮入了永恆當中,那就是戰鬥的快意。只有那一瞬間,斬下,刺下,撒放弓弦的瞬間,能夠受到戰鬥的愉悦。白狼將軍,你確實很強,用兩把彎刀挑戰了無數強者;如蜻蜓一般躲過攻擊;如鷹一般迅猛捕食;如狼一樣緊盯機會。只要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