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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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有位,爹就能有兵有勢,這樣才能回草原,才能找他們算賬!恩泰氏族不會亡!”明明是豐絨花拿着刀子,卻被癲狂的父親的一步步後退。她終於碰到了氈房的牆壁,退無可退。
“不是我牽線搭橋,我們還在林子裏淋雨!犧牲一下吧,為了大業犧牲一下!”
“父親……”豐絨花垂下了持刀的手,她父親笑了,也不再迫她。
就在這時豐絨花突然又舉起了刀,調轉刀尖對向了自己。他父親立刻瞪大了眼,伸手就要奪刀,怕她自尋短見。
但豐絨花沒有對準自己的口,而是對準自己的小腹,然後刺了下去。
一聲慘叫,卻不是豐絨花發出的,而是他父親發出的慘叫。他跪在了地上,彷彿自己被刀傷到,彷彿痛到難以言喻。豐絨花沒有停手,橫着又割了一刀,才把那染紅的匕首扔在了地上,也浸染了地毯。一片殷紅在她腹部的袍子上不斷地擴散,他的父親雙手伸向她的小腹,像是想捧起什麼一樣,像是什麼寶物被毀了一樣。
“你做了什麼!”他繼續慘叫道,豐絨花捂着傷口,靠着牆跌坐在地上。她指着自己的父親,笑出了聲。笑的淒厲,笑到破聲。笑到那些父親的慘叫都沒引來的女直衞兵闖進了氈房,然後目瞪口呆。
豐絨花的父親像是夢醒一般,不等衞兵做些什麼,就撿起地上的匕首抹了脖子。豐絨花的父親死去了,女直兵們把重傷的豐絨花送到了醫生處。他們給她抹了草藥,又用烙鐵和香灰止血,用糙的麻線縫合了傷口。她不知道那到底是治療,還是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而上刑。她痛到昏死又醒來,説盡了所有討饒的話,哭到喉嚨沒了聲音。
豐絨花活了下來,卻不再來事了。她成了也太首領的帳奴,還是沒有能夠避免自己想要躲開的那個命運。但她的子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也太部落並不遵循豐餘良為女直諸部定下的規矩,在豐絨花被俘後的第四個月,豐餘良率領一萬遼東鐵騎與數千女直籤軍圍攻也太部落的寨子。
也太部落首領總是住在自己的木房中,以女直文書信來傳達命令,或是把侍女、帳奴送到自己的木房中。他不信任任何人。
豐餘良軍隊圍攻寨子,也太首領傳紙將軍隊撤到山上,以重步、長竹槍與弓箭敵。抵禦了豐餘良攻打數,之後豐餘良以步換騎強攻,也太首領又命令以巨石為路障阻礙上山路,以弓箭攻殺攀爬士兵。又阻擋了豐餘良進攻數,數鏖戰中從山上摔死以及被死的士兵近數百人。豐餘良惱羞成怒,從遼東兵鎮喚來工匠就地取木建弩炮、投石車以油彈火攻。卻因為梅雨季節,陰雨不斷,萬物濕潤陰冷,始終無法引起大火。
也太首領木屋中惡臭不斷,終於衞兵們訊問無果後推門而入,才發現首領已經命喪多時,是被瓷器碎屑抹脖而亡。屋中沒有別人,只有作為帳奴被送來的豐絨花一人。他們雖然不敢相信幾的戰鬥都是豐絨花指揮,但還是把她五花大綁送下了山,並舉部投降了豐餘良,這一鏖戰才算結束。
豐餘良怎麼都覺得豐絨花這一臭未乾的小孩指揮了這幾的抵抗不可置信。但稍加詢問便發現豐絨花對於這幾戰鬥的細節完全悉於心,且完全不懼豐餘良,可以從容不迫洽洽而言。豐餘良覺得她必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兒,詢問後才得知了她出身不凡,以及她的遭遇。
他如獲至寶,明白這孩子是奇才,便説有意認她為女兒。豐絨花答應了,當即拜了豐餘良為父,並捨棄了艾新這個姓,從此改名為豐絨花。
“女兒想要什麼,告訴爹爹。”豐餘良道,他決定從此培養她做將軍,視如己出,必有大用。豐絨花對於各種提問都搖搖頭,只是説:“也太部落俘虜剩餘一千多人,可否盡數綁在林中樹上?”
“為何如此?”豐餘良不解道。
“爹命人將逆賊皆縛之,女兒一一手刃之。”豐絨花説道,語氣冷靜道像是在説什麼非常平常的事情一般。豐餘良受了很大震動,但他看了豐絨花小腹的結疤,心想如果不答應,她可能會直接自我了斷,如此這般會失去一個奇才,豈不是大損失,於是還是答應了。
他本來想通過收復也太部落寬恕之以立仁德,如今在豐絨花的要求下不得不改為立威了。一千多人男女老手盡數被縛與林中樹上,豐絨花帶侍衞而入,手拿匕首。
沒有太多人看到那天林中是什麼景象,也沒人知道被殺的人們説了什麼。但據説豐絨花休息着殺了三,廢了好幾個匕首,而且大笑不止,侍衞們則嘔吐不止,恍惚好幾。
從此無人不懼豐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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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苦了……可是……傳聞都是真的……”芙蔻撫摸着她的小腹,那疤痕的位置。驚訝地捂住了嘴。
“你為什麼還要回來,你要向她報仇嗎?”
“不,不,芙蔻姐,別怕我,我都是不得已而為止。”她説道,“我從來沒恨過她,我不恨卓娜提亞姐姐,我也不恨杉櫻,我有的是機會殺她們,我沒有,這不就夠了嗎?”豐絨花説道,握着她的手,芙蔻卻出了手。
“你變了……絨花,你變了。”她站起了身,“你回來到底…你到底想做什麼?你找我又想做什麼?”
“芙蔻姐,我真的沒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