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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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想她?”温良玉的語氣似乎是認真地,令李衞驛覺得有點奇怪。她真的很想豐絨花?什麼情況?
“而且李凝笙對我而言也是親故般了,我也不能坐視不理。”温良玉説道,“這一趟你去不去不重要,反正我是一定要去。”
“你都這麼説了,我這個做哥哥的不去就做不成人了不是。”李衞驛有些無奈地笑了,但也難得地,他的雙眸似乎活過來了一樣,恢復了不少光芒。
作者有話要説:讀者姥爺們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居然坑了這麼久tt,多寫點謝罪,但肯定不會tj的第44章被棄者當我趴在山坡上觀察遠處正在進營的絨花軍騎兵們時,脖子上總是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瘙癢。當我想辦法撓了一下,似乎是有什麼東西,拿來一看才發現是一條蜈蚣。
“別被咬了。”趴在一旁的老兵從我手上輕輕奪下了這不斷掙扎的小東西,扔到了一邊。
“這裏已經是他們過的第三個驛站了,再往西我們的糧食可就不夠了。”我輕聲説道。
“我懷疑他們要去白山。”
“為什麼?”那老兵問道。
“白山有原來白山部落和博德部落的部眾和牧場,是現成的軍隊聚集地。二哥説絨花軍西征回來後一直在修整,不是回遼西的話應該是在白山修整。因為卓娜提亞在單寧府,隨時可以命令他們從定西關入關進入前線。”
“姑娘,你倒是比我知道的清楚,羞煞我這常年打仗的人了。”老兵笑道。
“我可是在卓娜提亞身邊呆了一段時間的,而且這些地方我小時候被來回倒賣搶奪時候都來過,所以點兒。別忘了我小時候博德部落就是從這條路長驅直入到單寧府把我抓走的。”
“那確實沒道理忘。”
“姑娘就好好望着,我去打摘點兒吃的。”老兵説道,“他們修整,我們也不能餓肚子。”
“我們得落着點兒後再跟,否則沒法生火,遲早會得痢疾啥的。”
“這你都懂?”
“我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帶着躲躲藏藏了。”確實我自己都説不上來是第幾次了。
“反正他們人多,怎麼都跟不丟。”
“我多打點兒,再往西都是荒原兒了。”
“還好,到了荒原就有沙葱吃了”
“沙葱?”
“是啊,味道不錯,越荒的地兒越多。”我説道。
“荒地兒養不了太多人,但養活我倆還是夠的。”
“俺們倆這是誰保護誰啊。”老兵弓着身,進了背後的山林,而我則按照他説的繼續觀察下面的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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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西,李衞驛拿着書信,帶温良玉等人投了絨花軍。
“你就是李衞驛?貴吉爾氏族的鐵鈎領主?”那女直軍官問道,李衞驛只是點點頭。
“將軍説還想要豬婆婆,她在哪兒?”軍官繼續問道。
“我帶來了。”
“在哪兒?”軍官問道,四處張望。在場來的都是穿着甲冑的頭領,實在是看不出符合對於豬婆婆描述的人的樣子。背後傳來下馬和腳步聲,像是穿着重甲的人的聲音,每一步都伴隨着盔甲的鳴聲。他轉過頭來,只看到一人身高七尺,渾身披甲,鐵面掩着口鼻,渾身上下似乎找不到縫隙去扎一針,手握八尺朴刀,不説是英雄將軍樣,也算得猛士夜叉像。
“你是什麼人,為何掩面——”
“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她開口道,只聞那有些沙啞的聲音,才知道是一女將。
“我們有老營的人,可認得出她,你別要給我使詐。”軍官説着,使眼讓一個年輕的漢子上前來。
“你好好認認,可是將軍養的豬婆婆?”那漢子生的五大三,肥頭大耳,專在軍營裏做活累活兒,同時也是專門負責“飼餵”和“打理”豬婆婆,實際上可以説是朝夕相處之人。
他似跳大神一樣仰俯亂看,觀察了温良玉好一陣後,出一口爛牙笑道:“我將豬婆婆從豬圈遷出,灑水,餵食,拔掉沒斷乾淨的指頭和牙齒,就算捂得這麼嚴實我也認得出,豬婆婆就是豬婆婆,我們朝夕相處,天天拷打,和夫一樣形影不離,我絕不會認錯——”他的話聽得讓人不快活的人,因為這人也是豐絨花手底下專門做髒活之人,不説則己,一説這腌臢潑皮的樣子也是遮掩不住。但他的話沒有説罷,臉上就結結實實捱了一子。温良玉用朴刀刀把鐵環,生生打得他半撮牙飛散,面凹見紅而倒。
周圍之軍士紛紛拔刀,結果被那女直軍官喝止。
“你們將軍要抓我活,對吧?”温良玉道,沙啞聲自鐵面內傳出,煞人無比。
“那便行個方便,當你們有個勞役吃飯吃的太多,噎死在軍營裏。”她一邊説着,一邊上前到了那潑皮旁,低頭道:“這兩年承蒙關照,這便送你去討得報酬。”抬腳一踩下去,靴子也見紅,人頭也不像人頭。軍士們又騷動,還是被那軍官再三喝止。
“上馬吧?”他説道。他知道温良玉的話是真的,也知道自己的身家命在她身上,因為温良玉清楚豐絨花的做派,才敢如此。等到了豐絨花那裏,看她還敢如此囂張,他也只能如此想着,忍了這一切。
“你雙手缺了那麼多指,使這朴刀會不會勉強了?”李衞驛在馬背上對上了馬的温良玉問道。
“我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