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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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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忒斯見狀問道。

“不愧是安姐姐,真聰明。”豐絨花一拍手,傭人們彷彿把它誤會成了什麼命令,驚慌失措了一陣,又趕緊恢復了安靜。

“我怎麼聽説女王和月者國和談後,就把抓的那些王室都放回去了?”安忒斯問道。

“當然,但具體放多少是我的事,我抓了幾十人,自己留了十幾人,不過分。”她説着,漫步到了那些女傭旁。很顯然,她們原本都是月者國的公主或郡主,與這些高鼻深目的月者貴族比起來,豐絨花顯得更是嬌小,矮了整整一頭。

“一些人會跳舞,但我不喜歡看跳舞,所以真可惜,留下來的都是什麼都不會的。”她説道。

“豐將軍,您這個身段,跳起舞的話怕是別有一番風味。”安忒斯突然説道,她雖然一直覺得豐絨花是個殘忍虛偽的傢伙,卻也一點都不怕冒犯她。

“第一次有人説我適合跳舞,哈哈,或許我該當個舞女,而不是將軍。”豐絨花似乎一點都不生氣,還是甜甜地笑了,還有些不好意思地捧着自己的臉頰。

“您破的是他們的夏都,應該不止這些女貴族吧?”

“您不知道嗎?這些姐姐們肚子裏可都是有他們那些親人的骨。”豐絨花笑道。

“什麼?等等,你難道讓他們親人——是不是太噁心了?”安忒斯皺着眉頭。

“不不,不是啦,別誤會,我説的不是那個腹,我又不是瘋子,我是指肚子啦肚子。”豐絨花連連搖頭,“我也請她們吃了一頓酒席,只不過吃的是另一些人而已。”

“……”這也不比剛剛誤會的不噁心,安忒斯心想,實在是説不出什麼來。

“這樣對你有什麼好處嗎?”她甚至疑惑了。

“好處?我可不是為了好處。”豐絨花來到安忒斯桌前,半蹲下來,用手拿起一片豬,輕輕放進嘴裏吃掉了。

“只是覺得別有一番風味。”

“……”安忒斯生平第一次覺得有一種神上的挫敗,彷彿自己成了那個比較弱的人。豐絨花的做派看似像個安族人喜歡標榜的那樣,但安忒斯就是覺得哪裏不一樣。哪裏不對。

“你為什麼一定要留着這些貴族。”

“你們安族的姐姐們不也喜歡貴族嗎?”豐絨花反問。

“不一樣,我們是名正言順的收取,光明正大的帶着,就是為了名聲和滿足。”安忒斯直言道,“你這樣偷偷摸摸的留着,別人又不知道,那和普通人有什麼區別?”

“姐姐們還是世俗的很啊,”豐絨花站起身來,抿了抿剛剛夾起片的手指,“我可不是為了名聲,名聲什麼的我不想管,別人怎麼看與我關係不大。我只關心我自己開心不開心而已。”

“你這樣做不是頭一回了吧?”安忒斯問。

“哎呦,我記不太好,真的記不清有幾回了,但我上次留下來的玩伴,還在遼西本營裏呢,姐姐有空,我帶你去見她。”

“是什麼人?”安忒斯問道。

“大呂的將軍,我可喜歡死她哩。”豐絨花笑道,又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一般。

“當然,抓的是夫兩個人,丈夫就做了飼料了。”

“飼料?”

“餵豬。”豐絨花道。

“你的豬都是人餵養的?”

“對啊,每幾個月都要喂大人物,活着喂更好,豬就更好。”豐絨花説罷,在場的客人們皆停了筷子,安忒斯也停了筷子。

“你們別要覺得不適,你們吃的不適那些豬。”豐絨花如此説道,在場的卻沒有人再動。

“你説這些,到底有什麼意思呢?”安忒斯問道。

“只是告訴你們,我不是瘋子,我也不吃人。我只給豬吃人。就像你們吃的那些——恐怕你們也分不清哪片是豬,哪片是人吧?”豐絨花走回自己的主位,在場的頭領紛紛反胃,有些甚至嘔了起來。

安忒斯面鐵青,忍無可忍。這高大的女將一腳踢翻桌子站了起來,她倒是不擔心豐絨花耍什麼圖窮匕見,安族人上宴席不下甲冑,就是防的這個。

“你這個瘋子,耍我們耍夠了吧?”她出了佩刀。

“戲耍安族人可是要付出代價。”

“姐姐不要這樣,我很害怕啊。”豐絨花手無寸鐵,身穿華服沒有甲冑,似乎是真的害怕了。大帳外很吵鬧,原本是士兵們滿軍營擺酒席的吵鬧,如今卻變得更加嘈雜。安忒斯仔細一聽,聽到了無數悉的聲音。

那是箭矢飛散,擊中物體的聲音,就如同下雨一般密集。

“你這個瘋子,早就算計好了這一次吧。”豐絨花面帶笑,不言語地從自己的坐墊下面拉出暗匣,拉出扎滿箭矢的箭袋綁在間,又拿出了一張半月似的遼東女直彎弓。

安忒斯知道如今敵眾我寡,不能硬拼,只能直接拿下豐絨花,挾她以逃出絨花軍營寨。而外面的姐妹們有多少能倖存恐怕就難説了,而杉櫻就更來不及去管。

豐絨花出箭矢,她是個好手,手速嫺而快,眾人不見她上箭她就發了一箭。一箭避開了甲冑,將一個頭領的左眼貫串讓她倒在了地上。

不等她們她們反應就有三人中箭而亡,豐絨花的弓箭功夫令在場安族頭領們目瞪口呆。一人拿起低桌當盾牌準備衝上前來,豐絨花還是甜甜地笑着,卻開了一個大滿弓,一聲呼嘯後箭頭刺穿了被舉起的桌子,也刺穿了那人的脖頸。

“看不起出來,我還以為你只是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