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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馬,才將卓娜提亞生擒。見卓娜提亞被温良玉活捉,呂軍歡呼叫喊響成一片。
“白鷹女王,想不到會有這一天吧?”温良玉踩着卓娜提亞之後背道,見她無力起身,便扯着她的頭髮將她拉起來,不在乎疲力盡的卓娜提亞如何哀嚎叫痛,無力的拍打她的手。
“既然是在逃跑,為什麼不把王冠扔了?我也就找不到你了不是?”她一把扯下卓娜提亞的王冠問道。
“沒半路暈過去跌落馬背就已經很好了,哪兒來得及去想....啊!”卓娜提亞本想回答,卻被扯着頭髮,吃痛説不出完整話來。
温良玉將卓娜提亞親手活擒後,一路將她毆打羞辱後關入軍營。正是風得意之時,卻沒注意到有一布穀德兵在戰鬥中未被殺死,縱馬逃出了呂軍的伏擊圈。那騎兵一路風馳電掣,卻又被叛軍的達達部騎兵發現,又被一路追殺,背上落了好幾箭矢。
他與十數個騎兵一路追逐到一處巖山之地,那騎兵一路逃命,達達叛軍一路追殺,都沒有注意到巖山上躲着數十個弓箭手。
“布穀德騎兵追到這裏來了?”領頭一女子疑問道,但也沒多管。她一揮手下令,逃跑的騎兵與追殺的叛軍都紛紛中箭跌落馬背。那女子騎馬前去檢查屍體,這才發現逃跑的騎兵一息尚存。
原來這女子就是當初帶着貴吉爾氏族的人逃出布穀德大營的杉櫻。
“有人造反....温良玉....抓了女王....救女王.....”騎兵見有人來,撐着最後一口氣説了重要的話,然後撒手人寰了。杉櫻聽了這消息,驚的連連後退三步。
“罕姐被温良玉活捉了!?”杉櫻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第27章白鷹隕落從單寧府一路走到鍘胡關的路,説實話對我而言比從威寧海北走到白山還要陌生。雖然已經不知道被擄走的這些生涯讓我錯過了多少中原的大好河山,崇山峻嶺、豐茂林木,但至少它比無人的草原要有人情味的多。銀子與一紙通文,一匹可以疾馳的高頭大馬,靠着這些保護自己,隱藏自己,在各式各樣的人羣當中不斷地往北而去,披甲的士兵、帶車的商販、賣藝的遊民,在從未見過的人生百態中,切實地受着紅塵的意味,我不斷地向北而去,向那片只存在於夢中的土地迴歸。
進入越是接近鍘胡關,盤查就越緊。蓋有二哥軍印的一張紙雖然是保命與通行的利器,卻也只是一張薄薄的信紙而已,甚至風一吹就會破一個。像這樣把身家命全部押在一張如此脆弱的東西上的行為,在我以往的人生中從來都沒過。在草原呆的太久,一個顯而易見的事實一直讓我難以接受。雖然我一直讓自己記住七歲以前所有的一點一滴來鞭撻自己,讓自己記住在哪裏,但真正在單寧府住下才發現,在這故鄉我早已是形同陌路。每一天的每分每秒,每一刻的一絲一毫都在拿去與草原對比,與之前的生活做比較,只有這樣才能相對的找到正確的對待態度,就像是一個驚慌的客人戰戰兢兢地在主人家裏不站不坐一樣。
老管家那態度還是令我驚訝,他居然沒有阻止我也沒有説任何勸導之語。只是一個眼神,與為我準備必要東西時的態度,就讓我看到了他似乎也曾同身受。或許他也有過那樣一個時刻,因為簡單的一句話的消息坐立不安,急切的想去見某個人,那中間隔着的千里山河都成了礙眼的阻擋物。或許他沒能把握那樣一個時刻,或許他沒有相信自己的當時的受是發自內心的情愫,所以忽視了那炙熱的悸動,或者因為沉重的人生與現實而放棄了將執着付諸行動,為此後悔終生。他的過去無從問起,但我卻不再願意給自己留下任何的遺憾。為什麼我如此急切的想要去見那個可憐的姑娘、那個無情的君王、那個不會與人相處的孩子呢?我自己也無法想通它到底是什麼樣的情,但它就在心中,攪得我夜不寧,不能吃也不能睡。經歷過了那些大起大落,人生幾度悲歡離合,我也早就不想再單純的追求兩餐温飽,在單寧府無所事事的子。爹孃不在了,李宅也霸佔,對我而言單寧府也早已不是能夠給我內心平靜的地方,無論是多少個夜晚,閉上眼睛總會覺得自己置身氈房中,依舊留在那茫茫大草原上。
卓娜提亞被活捉了,或許會或者,但也可能會被處死,或者她自己選擇不去苟活。她的生命已經是風中殘燭,隨時隨地可能會就成為永別。她留在我心中的最後一幕還是那個把我推出氈房的身影,那個膽小可憐的樣子。若是見了她最後一面,或許一些東西就會説清,一些事情可以明白。我可以得到一直以來我所尋求的真相,關於我內心的真相。那麼這奇怪的苦澀或許就不會再有了吧。
來到鍘胡關時下起了大雪,夜裏的風雪是奇怪的橙黃,掩住了我的視線讓我置身於幾步的牢籠之中,雖然沒有牆壁但無論怎麼走都走不出去,都毫無變化。一點一滴的,時間在一片片雪花的狂舞中彷彿變慢了下來,彷彿停在了那一刻。身體在這極度的低温下彷彿已經不屬於我,冰冷僵硬的麻痹貫穿了整個脊椎。如果再這樣下去,或許過不了多久我就會死吧。死在鍘胡關外的荒野中,死在中原與草原之間那細細的黑線上,就像我自己這短暫的人生一樣,不上不下,似是而非,沒有一個可以埋骨的歸宿。
如此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