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精靈之綠色世界（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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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正在高的餘韻中，面酥紅，香汗淋漓的衞雲鳶卻恍然不覺，似仍浸溺於甜的醉夢之中，猶自閉着眼囈喚:“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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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女神？”最-新-地-址:-www.91ks.online-www.91ks.online-以雅爾姐外貌出現的生命女神修長雪潤的鵝頸微垂，輕輕頷首，“我沒想到這一睡，藉竟然已經一萬多年了。”她的語氣仿若嘆息，既純真又帶着一絲經歷悠久歷史的滄桑。

想到面前出現的竟然真是七神之一的生命女神，尼爾到莫名地心跳悸動，第一次面對這樣的存在，尼爾覺有千言萬語想要問題，但最終卻只有一句:“我的雅爾姐……她怎樣了？”畢竟生命女神既然以雅爾姐的面貌出現，就代表着她一定知道雅爾姐的情況。

果然，生命女神道:“我之所以被喚醒，就是因為有人在她身上使用了以‘獻祭’為基礎，反向污染我的儀式。”生命女神撫了撫平坦雪膩的纖，道:“她目前還沒事，但在她的肚子裏，正懷着一位新神……正在不斷收着我的力量，也許過不了多少，我就會被祂取代吧。”生命女神和雅爾姐一樣的臉上，出了一絲哀傷，卻也有一種看破的豁達，顯得極為人化。

尼爾發現，這個世界的神祇，似乎都是如此……雖然不知道其他神祇的狀況，就他所知的兩位女神，黑夜女神和眼前的生命女神，都不是高高在上、冷冰冰的神祇。

甚至他和黑夜女神開玩笑時，她還會打一下自己的手……想起那抹酥軟柔膩，似乎也十分温暖……

回過神來，生命女神正歪着頭靜靜地看着他，美眸中閃動着好奇的光芒，竟像極了天真無的小女孩兒。

尼爾忍不住問道:“你不害怕嗎？”

“害怕？你是指死亡嗎？”尼爾頷首，靈女神道:“我並不害怕死亡，而是害怕隕落，害怕我不再是我自己。”眼前的生命女神，是從遠古數萬年前就存在的神祇，甚至可以説在靈一家獨大的時代，稱為主神也毫不為過，如今衰弱到這般境地，又被神侵蝕，她並不害怕，只怕自己不再是自己。

就讓尼爾也不由捫心自問，李玉、宇智波玉、尼爾……究竟誰才是自己。

他想起雅爾姐、賽琳娜、姬絲瑞娜等一眾紅顏，愛着她們的自己……毋庸置疑的，便是真正的自己。

這毫無疑問，就是他對自己身份的錨定，讓自己不會產生身份認同上的飄逸，李玉和尼爾才能如此緊密不分彼此地融合在一起。

可他忽然想到，既然自己的錨定是雅爾姐、賽琳娜她們，那麼生命女神的錨定是什麼呢？

尼爾將這個疑問，訴諸女神，她眼波一轉，纖纖玉指盯着腴潤的玉頰，道:“信仰……”生命女神口中，尼爾瞭解到，原來神祇換代的真相，並非如他原本想象的那般:挑戰者一步步升級，最終成長到接近真神的地步，然後挑戰神座……

事實上“神”不過是七團超凡特的管理者。

當然，到了真神的這種地步，就已經不是超凡特能夠形容的了，而是“源質”。

這個七份源質便是他在這裏看到的七個包括神樹在內的巨大的物體，它們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神祇本體，是從造物主身上直接分離出來的七份不同源質。

而神祇隕落的原因，竟是源質的污染以及來自外部“星海”的污染，事實上，神祇的力量並非來自於信仰，甚至是恰恰相反……正是因為信仰拉扯住了祂們的意志，才沒祂們承受不了污染，融合進星海之中。

也就是……隕落。

因此，生命女神才會説不懼怕死亡，而害怕自已不再是自已。

再者，因源質實際上牴觸星海的緣故，一旦神祇隕落，它便會自然而然地生命領域的佼佼者，讓其起成為新的神祇，神祇看似無比強大，卻不過是一個犧牲品而已。

生命女神如今的問題，可以説並不是力量過於衰弱，而是信仰太弱，無法控制自身的污染侵蝕之故。

曾經遍佈兩座大陸的靈足跡，如今侷限在了一座小小的城邦中。

整體的數量更是無比稀少，提供的信仰之力或許還不如人類的一個小國家，生命女神的一大劣勢是，靈的繁衍不同於人類，耗時漫長，可相應的，一個靈提供的信仰之力，卻並不比一個短生的人類強多少。

因此，在遠古時代的靈帝國崩潰後，生命女神才不得不封閉整個神國，轉入最深層次的休眠，才能勉強做到抵禦神的侵蝕。

可這樣一來，遠古時代不合時宜的“戒律”就這樣保留了下來，進一步導致了靈的衰弱，又讓靈女神的更加危險，形成了無法離的惡循環。

而現在，靈女神所説的正常的換代也不能實現，因為神正在孕育，當祂完全孕育成功之後，很有可能直接頂替現在的靈女神，成為有史以來最為強大的神！

屆時靈一族，恐怕會直接異化成神眷屬……

這樣的後果讓尼爾到不寒而慄，“解決的辦法是什麼？”尼爾思索着，然後他想到靈的數量的確是不可能快速擴大的，可是卻並不代表，信徒的數量是不能急速擴大的。

要知道，眷屬雖然分種族……但，信徒卻並不分種族。

“有沒有可能，在人類中發展信徒？”靈女神聽得一呆，竟用纖指一點柔軟的臉頰側面，歪起螓首，青絲如瀑飛在雪肩之上，一幅沒想到的模樣，顯得既呆萌又嬌俏，和女神的身份形成了極大地反差。

而後，便聽其天籟般的聲音道:“好像……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