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杏暗香三部曲》之一《宦妻》中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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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的水面上,白的泡沫團團簇簇,一對飽滿可愛的少婦玉在大手的撥下,不時從泡沫裏出來、隱下去,還有兩點小小的嫣紅,也時隱時現……白芸在高餘韻中微微息着,整個身子都軟軟地依偎在秦書記懷裏。這一刻,在她腦子裏,丈夫、羞恥、一切的一切,好像都不存在了,她只想睡、只想就這麼舒服地永遠泡在水裏……
“那裏怎麼也癢絲絲的,覺好奇怪……啊!原來是老氓在人家的門!天,他想幹什麼?那可是人家身上最髒的地方……可是真的好奇怪,癢得還有點舒服……哦,那手指頭真鑽進來了……好漲啊!可是,怎麼會撐得門口有種怪異的覺?癢癢麻麻的,好舒服……唉呀,羞死人了……”白芸這才想起兩個月前在青島套房的陽台上,老氓好像就打過自己門的主意,猛地一驚,這才扭動掙扎起來。見老氓還是執着地鑽進了一個指節,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使出了女人特有的武器——哭和撒嬌。
“書記,別……別,好痛……嗚……求求你,好書記,饒了我吧……今天我真的全身都痛……你就別再了……以後再……”
“好好好!你個小饅頭,今天就饒了你的小眼!不過你上次答應過的,遲早得給我,哈哈哈!那現在……來,咱們試試水中,鴛鴦戲水……”
“哦!天啊!你輕點,老氓!嗯哼……別,太深了……老氓……哦!”
“吧?股再抬高點……再坐下去……對,就這樣,自己動動。哦!你的小真緊啊,你個小妖!我,,死你個小騷貨!小饅頭!”
“嗯……輕點……哦!嗚——”白芸叫得大聲起來,忽然好像想到了一牆之隔的丈夫,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叫變成了“嗚嗚嗯嗯”的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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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浩的希望還是落空了。昨夜,子沒有如約歸來。
不僅如此,今早秦書記還給葉薇打了個電話,説下轄甜隆縣裏有個公司今天開業,本來答應去剪綵的,但他最煩這類儀式了,再説今天還有要緊事去不了。
“不過,也不能讓人家太失望嘛,你和小田就代表我去犒一下,好嗎?一個市委秘書,一個明星主持人,也夠意思了!哈哈……”葉薇聽了,裝作不高興地埋怨了書記幾句,這才掛了電話。看到田浩在一旁臉陰沉,美女主持人非常善解人意地摟着他的脖子,送上一個香吻。
“好了嘛——別繃着個苦瓜臉了,都上了賊船了,你還想反悔?難道你敢現在去隔壁把老婆從老頭子那裏搶回來?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唉,不説了不説了,想開點嘛!事情到了這地步,你就當……當白芸只是你情人,當我是你老婆好了!情人跟別人約會去了,你就將就一下,陪我這個老婆去鄉下散散心去,好嗎?”
“這個我……不是……”
“怎麼啦?我這個臨時老婆就這麼沒有魅力?”葉薇瞪眼扯着他的臉,故作生氣。
“哦,不不,不……謝謝你,葉薇。”田浩真誠而又深情地看着葉薇,久久地,除了子,他還從未這麼看過一個女人。
“饒你這一回!
…
…以後叫我薇子吧,家裏人都這麼叫……”大方的主持人也被他看得有點害羞了,乾脆閉上眼睛再送上香吻。
“薇子……”開着葉薇的紅mini車前往甜隆縣的路上,田浩少言寡語,心中默默告誡自已要暫時忘掉子,忘掉不快。但是越想忘掉,卻越往這上面想,自取其辱地猜測老狼子的次數,揣測子高的模樣,想象子那嬌“小饅頭”不堪伐戮的紅腫程度……一時間,心中酸、苦、辣、鹹四味雜陳,獨獨沒有甜。
善解人意的葉薇又一次充當起“心理導師”的角,盡找些政壇趣事、花邊新聞之類的話題,想把他從牛角尖裏拽出來,可是效果並不佳,田浩只是魂不守舍地“嗯”、“啊”應着,連應付的笑聲也經常用錯地方。
葉薇打心底裏同情這個無奈的官場新人,甚至因同情而對他產生了莫名的愛戀,當然也是因為他身上尚存一絲難得的書生氣。為了讓這個自已喜歡的男人暫時忘掉煩惱,她決定把話題引到自已身上。一般男人總會對一個美麗女子的身世和私生活興趣的,何況她還是個神秘的高官情人,而且和他剛剛做過愛。
果然,田浩被她的經歷和遭遇震驚了,動了。
大學畢業後,葉薇和相戀了3年的同學兼男友從大連來到這個南方城市,躊躇滿志地準備一展宏圖。但殘酷的現實,很快把這對戀人的鬥志消磨殆盡。因為沒有背景和人脈,男友在單位得不到重用,鬱鬱寡歡。她在電視台裏拼命工作,參與策劃了很多有創意的欄目,可功勞永遠不是她的,夢想的主持人位置也總是與她擦肩而過,被一些風傳與台領導有緋聞的女孩子擠了下來。
有一天,台裏宴請主要客户,領導挑了台裏幾個漂亮的女孩子作陪。葉薇被灌醉了,醒來發現自已全着睡在台領導胖墩墩的身體旁……她拒絕了領導要她做他情人、然後給她節目主持人位置的換條件,回家向男友哭訴委屈。可是男友非但沒有同情她,反而説她自已招蜂引蝶,半個月後就提出分手,説自已和局長的女兒訂婚了。
那段時間是她最灰暗的人生,幾次借酒澆愁之後,她頓悟了人世,看透了男人,決心從此“胎換骨,重新做人”。一個偶然的機會,她認識了秦書記,稍施魅力,竟一下擄獲了書記的心,成了書記的地下情人。於是很快,她就成了電視台的紅人,本市的明星主持人,那個台領導見了她都要陪笑臉。有一天,台領導把她請到辦公室,直説對不起,讓她高抬貴手別告訴書記“姦”的事情,還給她一個大紙袋説是補償。
她當面拆開紙袋,裏面整整十五萬元。十五摞百元大鈔,被她微笑着扔到領導的臉上,一摞一下,就像十五記耳光打向領導的胖臉,領導蒙了,陪笑的臉疆在那裏,任她扔完,看她姿態優美地轉身離去……
“後來……你有沒有跟書記説這事?”
“沒有。仇,在扔錢的那一刻就報完了。那天回家,我痛痛快快地大笑了一場,又痛痛快快地大哭了一場。咦?你……”葉薇講得太投入了,這時才注意到田浩的眼圈紅了,眼睛也濕潤着。
本來,這些遭遇是她的難言之隱,她準備讓它一輩子就爛在肚子裏,可是剛才為了轉移田浩的注意力,她不由自主地都説了出來。此刻,看見這個書呆子眼裏噙着的淚水,她覺得值。
“那,那你現在就不恨他了嗎?那個領導……”田浩好像比葉薇還恨那個領導,小心翼翼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