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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杏暗香三部曲》之一《宦妻》中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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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田浩靠在牀上,呆呆地看着牆上滴答滴答的時鐘,鼻間還飄着子留下的餘香。

“老公,我真不想去……要不,你勇敢點,去回了他,你也……乾脆辭職,咱下海經商去!那個破科長、還有這個破房子,誰稀罕!要不,我們離開這個城市,嗯?老公你快拿主意啊……急死我了……”回想起老婆纏在他身上説這句時,他的回答是沉默。

“那現在,我到底去不去啊?

…你倒是説話嘛……你老婆的身子又要被老狼……那個了,你就不能説句話呀?”回想起老婆坐起身來着急地催他表態時,他的回答還是長長的沉默,然後才愧疚地看着老婆,輕輕吐出令他慚愧不已的四個字來:“還是……去吧……”

“那我……真的去了……別這樣嘛,好像是我要去……似的。我一定早點回來,你等我……對了,把桌上的那些補身體的菜熱熱吃些,等我回來可別像剛才那樣……疲軟,嘻嘻……”回想起老婆邁入那扇門之前,對他説的最後一句話,他心裏又有了一絲暖意——老婆還是那樣愛他、在乎他。

老婆回眸時強裝的笑臉,眼神裏掩飾不住的幽怨、緊張和羞澀,都還歷歷在目,可現在,伊人已在狼巢。

“老婆現在是躺在老狼的懷裏嗎?老傢伙的手在摸哪兒?那對可愛的小白兔?還是那圓圓的白股?白的大腿?還是那肥鼓鼓的小饅頭?

…老婆她,不會在他懷裏……發情吧?水了嗎?”胡思亂想的田浩一想到“水”,就情不自地撫摸一下牀單上子留下的一小灘水跡,那是剛才夫倆恩愛的見證。自從青島回來後,他發現子的水比以前多多了,以前頂多是濕潤,現在卻是,稍稍幾下小幾下小陰蒂,就得他滿手都是。

這種變化讓他嫉妒。雖然他也喜歡水的子,但他嫉恨改造者不是他,而是書記這個老傢伙!

他又拿起子換下的白紗睡裙和粉紅小內褲,深深地嗅着子遺留的體香,尤其是小內褲濕濕的襠部,那種微腥的異香,更是讓他留戀和疼惜。

子在去書記那邊前,特意下這身睡衣,換上了常的t恤衫和牛仔褲。這證明子還是那個清純的子,還是那個在乎他、體貼他的子。

子的牛仔褲,田浩失落的心裏總算平添了一絲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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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田浩不知道,在那扇門的另一邊,他老婆的牛仔褲卻正合秦書記的心意。

秦書記可是個賞美、賞人的專家。什麼類型的女人應該化什麼妝、穿什麼衣服、配什麼首飾、梳什麼髮型,很有講究。對亂打扮、亂搭配的人,秦書記每次都會“批評教育”,遇到一些不“善解人意”、“屢教不改”的,書記很快就會厭而棄之。雖然不管什麼人,最終還是被他剝個光,但秦書記就是注重高品位、高氣質,沒辦法!

像白芸,在他心目裏就是典型的小家碧玉,不同於大家閨秀、也不同於職場白領,正是他最嗜好的類型。如果今天白芸穿着那身睡衣過來,反而會讓她小家碧玉的形象大打折扣。而這身印淡紫英文字的白t恤、配上緊身水藍牛仔褲的休閒搭配,t恤裹得房尖,牛仔褲包得股圓翹,活一個書記喜歡的小家碧玉!

此刻,要是田浩知道這件牛仔褲的現況的話,就不會那麼“安”了。

因為這件緊身牛仔褲已被書記扒到半途,正緊緊繃在他子的大腿上,褲以上剛好出他子圓滾滾的兩個股蛋!股雖然被一條白四角內褲緊緊包裹着,但內褲的材質卻是薄透而有彈力,形畢現不説,連深深的溝都清晰可見。那情形,只要稍有鑑賞水平的狼,都會覺得比全更有誘惑力!

這也正是此刻被迫趴在書記腿上的白芸最羞恥、最懊惱的。最近不知怎麼回事,自己買的都是些特別的內褲,對以前看都不敢看的丁字褲情有獨鍾,即使三角、四角褲,也都是透明、鏤空的。剛才急匆匆要換件保守點的,才發現以前那些印着凱蒂貓、維尼熊的可愛內褲竟然統統找不到了。勉強在裏面找了條最樸素、最保守、能包着整個股的四角褲,卻還是半透明的!

“老狼他……肯定看到我的……股縫了!説不定那裏……也被他都看光了……哎呀,羞死了……”其實,從踏進這個房子的那一刻,白芸就已做了最壞的心理準備。

“大不了就是……像上次在青島那樣嘛!又不是沒被老東西折騰過……只是這幾天不是安全期……再説我老公都戴套,憑什麼老氓可以把那些髒東西直接……進來!嗯,待會兒非讓他戴上不可……”她一邊給自己打氣,一邊又忐忑不安。

可出乎意料的是,秦書記並不像她想象的那樣急,而是招呼她坐在沙發上陪他看《晚間新聞》,一邊真的像個領導那樣,跟她談最近的國事、市政,詢問他們的工作情況、家庭生活。這讓她有了種與和藹的長輩談的錯覺。

談着談着,秦書記很自然地張開臂膀,示意她偎進他懷裏,她這才意識到自己今晚不是來跟書記談心的。

然而書記那魁梧寬廣的身形、雄渾威嚴的語音,像一張具有無形的壓力和魔力的網籠罩着她,令她只是稍稍矜持了一下,就小鳥依人般顫顫偎進他懷裏。

尤其是當書記輕輕地喊出“小饅頭”這三個字時,她覺得自己就像被催眠了一樣,腿間的“小饅頭”竟真的慢慢發熱、變濕,渾身酥軟無力。

而且這老狼的身體是那樣的龐大、獷,被他強健有力的臂膀緊緊摟在懷裏,除了緊張、害怕和羞澀外,竟使她慢慢產生了一種渴望被擠壓、甚至欺凌的奇怪覺。這覺和被丈夫抱在懷裏的覺是那樣的迥異,令她愈發的茫,愈發的渾身無力……

直到一張大嘴吻上她微啓的紅時,她才從茫中回過神來,害羞地緊閉雙搖頭躲避。在青島被老氓“欺負”的那幾次,只要是還清醒的時候,她對這種陌生的索吻也都持排斥、拒絕的態度。

白芸覺得,吻,代表了情人間最私密的,是體接觸的一種昇華;把身體給這個老氓,已是被迫無奈,她怎能再把親吻獻給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