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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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巴?”大爺明顯有些意外,問他,“你問他做什麼?”
“問問。”江故帆説完就拉着小啞巴走了進去,大爺也沒在攔着。
村委會里就兩人在,一男一女,三十來歲的樣子,因為沒什麼人所以坐在那兒聊天,江故帆敲了敲中間的櫃枱兩人才停下來。
“請問你有什麼事嗎?”男人問,對江故帆沒什麼印象,應該不是他們鎮上的人。
“我就來問問他的事。”江故帆按着小啞巴的肩膀在凳子上坐下。
兩個人又看了看小啞巴,就問,“叫什麼名字?”
“他是個啞巴。”江故帆説,兩人一下就明白了。
“你是他什麼人?”女人問,小啞巴怕生,見人就躲,特別是高大的男人,女人還以為江故帆是小啞巴的什麼親戚。
“不是什麼人,昨晚上在街上撿的。我剛問了人,説他還有個,但是沒了。我來就是想問問他家住哪兒,家裏還有什麼人,一個人住?你們不管?”
“不是不管,是管不了,他都不讓我們靠近。”男人解釋,“他半年前沒的,身後事也是我們給處理的。”
“我知道,聽人説了。但他一個小孩兒還不會説話,容易出事的。”
“知道知道。”男人一直點頭,要小啞巴真出了什麼事村委會也有責任。
“那他爸媽呢?家裏沒其他人了?”江故帆又問。
“他爸出去好幾年了一直沒個音訊,至於小啞巴的媽媽,説是跑了,我們也不是特別清楚。”
“怎麼回事?”男人看了小啞巴一眼,一副言又止的模樣,江故帆拍了拍小啞巴的肩膀,指着角落裏的小板凳説,“去哪兒坐着等哥哥,行嗎?”小啞巴有些不願,他想和大哥哥待在一起,但是大哥哥説了讓他去那裏等,小啞巴還是去了。坐在小板凳上,眼睛落在江故帆身上,看他的臉,看他的手,看他的後背,看他的腿......一遍又一遍,樂此不彼。
江故帆對小啞巴笑了笑,然後轉過頭繼續問,“他爸就把他丟家裏了,也不管?”
“小啞巴的爸爸是我們這兒出了名的好吃懶做,去大城市裏打幾年工回來一分錢沒有還要拿老人家辛苦攢下來的錢。”男人説着,語氣裏充滿對小啞巴爸爸的鄙夷。
“他也一直沒結婚,反正沒扯過結婚證。小啞巴也是六七年前被帶回來的,八九歲的樣子,也可能十來歲。反正又瘦又小,看不出多大,那會兒我上他家裏問了。劉平子説他在外面找了一個女人,一直同居還生了個兒子,就是小啞巴。但是那個女人跑了,劉平子就只能把小啞巴帶回來。不過那會兒小啞巴還不啞,能説話。”
“那他怎麼啞的?”江故帆忍不住看了小啞巴一眼,小啞巴發出過聲音,但是聲音很嘶啞,完全是拼命吼出來的。
“發高燒一直咳嗽,沒及時看給燒壞了,那以後他就不説話了。”男人看了看小啞巴,又説,“劉平子不給他看,説是小病,看了也費錢。去醫院還是鄰居送他去的,醫生給看的時候還發現小啞巴身上有很多傷,看着像被打的。”
“他爸打的?”江故帆的臉一下子就沉下來了,發高燒不給治,燒壞了聲帶還捱打?
“反正新傷舊傷都有,一下子村子裏就傳開了,村委派人去過幾次,沒幾回劉平就跑了。説是去打工,但一直沒消息回來,聯繫不上。”
“就沒報警?”
“報了,警察也沒找着人,小啞巴就一直跟着他,半年前也沒了。村委説領他去城裏的福利院,但他見人就躲,怕的很,我們也不敢來硬的,心理醫生説會刺他,對他不好。”
“他看心理醫生?”江故帆的情緒更加不好了,被拐賣捱打,發高燒不給治,還打他?還真是鳥大了什麼林子都有了。
“是,劉平子走了沒多久小啞巴就讓人給拐跑了,大半年才給送回來。傷的嚴重,走路的是一瘸一拐的,那一陣也是怕生最嚴重的,見着人就跑就哭。然後留這兒了,那個女心理醫生兩三個月來一回,不過從他走了之後小啞巴就不給她看了。就一個人拖着麻袋撿些瓶瓶罐罐的賣,不跟人靠近,也不要別人的東西。”男人説着忍不住看了江故帆幾眼,好奇的問,“他穿的衣服是你的?”
“昨晚上下雨了,他衣服都濕了穿不了。”江故帆回,忍不住點了煙着,也給男人遞了一。
“我看他不怕你,也黏你。”男人接過煙説,這還真是頭一回。
“他被拐到市裏,我見過他,他還記得。”江故帆也實話實説,“能帶我去他家看看嗎?”
“行,不過得中午。”
“沒事,我帶他買點東西,中午了再來。”説完江故帆就帶着小啞巴走了。
江故帆先把車來到了一家汽車修理廠洗車,然後趁着洗車的空蕩讓小啞巴給那一麻袋處理了,收垃圾的大爺看見小啞巴覺得奇怪,看見江故帆拎着的大麻袋才把小啞巴認出來,誇小啞巴收拾了好看,還多給了他十塊錢。
小啞巴攥着十幾塊錢別提多高興了,樂呵呵的還遞給江故帆看着,江故帆用紙巾擦了擦手,在他腦袋上了,一臉傻樣。
“沒見過他那麼親近人,他在也不這樣。”收垃圾的大爺説。
“他經常來這兒?”江故帆問。
“經常來,以前跟着他,這半年就他一個人,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