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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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別的燈將門前映得好亮。付完車費,成剛就開始搜尋目標。很快,他看到了,只見蘭月在路邊的一個路燈下,正跟一個男人辨論着什麼。那人不時向前挪步,蘭月只有後退,退向下一個路燈。
成剛健步如飛衝了上去,夾在二人中間,擋在蘭月身前,並説道:“蘭月,我來了。”蘭月觸觸成剛的背,説道:“這個人是我的同學,我想走,他不讓我走。”成剛一指對方,喝道:“你這個人怎麼回事?你想綁架人是不是?”那個人是個大高個,很魁梧的。尤其是一雙眼睛,由於酒的刺,都已經發紅了。此時,一見成剛,就冒出了兇光。
那人也不示弱,大聲道:“你是哪葱,哪頭蒜呀?我在跟我的心上人説話,幹你事兒?”他的舌頭都有點大了。
成剛一抱膀,笑道:“問題是你當她是心上人,她可不當你是心上人。好了,跟一個酒鬼有什麼好説的?走,蘭月,咱們回家去。”説着話,轉身就要拉蘭月走。
那人罵道:“你個媽的,想跟我搶女人。你是不是吃錯藥了。”説着話,就向成剛踢來。
蘭月看得真切,驚呼道:“成剛,小心後邊。”成剛哈哈一笑,説道:“看我怎麼放倒他的。”身子向左一轉,既躲過攻擊,又轉過身來。他的動作真快,在那男子的腳腕上猛地一抬。那男子便撲通一聲栽倒在地,結結實實地摔在水泥地上,直摔得暈頭轉向。
成剛過去拉住蘭月的手,説道:“沒事兒,咱們回去説話。”蘭月嗯了一聲,想掙他的手,但成剛不放。只好由他了。
那男子騰地一聲,又從地上跳了起來,從後邊追過來,大罵道:“你個王八羔子,敢搶我的女人。我要你的命。”蘭月一回頭,媽呀一聲,説道:“不好,他拿着刀呢。”成剛將蘭月往旁邊一推,説道:“離遠點。”一轉身,那男子已經舞着匕首衝到跟前,直奔成剛的口來了。成剛飛起一腳,踢在他的手腕上。那刀嗖一聲飛出多遠。又一腳踢在他的口上。那人象受了颱風一般,倒跌出幾米,再度摔在地上。這次,他半天沒有起來。
成剛再次拉住蘭月的手,説道:“這回咱們可以安全地離開了,他不會找麻煩了。”蘭月緊張地回頭瞧着那地上掙扎着的男人,問道:“他會不會死?”成剛回答道:“當然不會了。我有分寸的。”蘭月這才長出一口氣。成剛帶她上了一輛的士,向家裏跑去了。他相信自己今天的表現,一定會讓蘭月對自己的印象更好的。
上了車之後,蘭月嘆道:“幸好你來了,不然的話,我真不知道怎麼擺這傢伙才好。”成剛毫不客氣地拉着蘭月的手,説道:“幫你忙,這是我最高興乾的事兒。不過我有點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蘭月望望前邊的司機,説道:“説來話長,等咱們到家裏再説。”説完之後,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語病。乍聽之下,好象二人是夫,不然怎麼能説回家呢?成剛倒沒有注意到,只是慨道:“真是想不到呀,你的同學裏邊還有這樣的貨。”蘭月介紹道:“他平時沒有這麼差的,只是今天多喝了兩杯,就比較的失態。”二人説着話,的士向前奔跑着。很快,就來到了成剛的樓下。下了車,二人回到家裏。一到家,打開燈,眼前一片光明。這套房子在燈光之下充滿了現代氣息。跟蘭月的家不象是同一個時代的。
換好鞋,掉外衣,二人坐到沙發上説話。蘭月地望着成剛,説道:“這次又是多虧了你了。你要是不去,他可能不會放我走的。”成剛氣憤地説:“那傢伙是誰?怎麼這麼蛋呢?按説你們堆裏不該出這麼一個害羣之馬的。”蘭月皺眉説:“他就是當年對我死纏爛打的同學。想不到幾年不見,還是那個格,一點都沒改。”成剛恨恨地説:“今晚要不是你在旁邊的話,我一定狠打他一頓,我會叫他半輩子都下不來牀。這傢伙太沒有道德了。哪有纏着人家姑娘不讓走的。簡直是氓一個。”蘭月長嘆道:“我這次不想來參加聚會,主要也有他的原因。”成剛不解地問:“你那些同學呢?他們都到哪裏去了?怎麼就剩下你們二人了呢?”蘭月回答道:“他們都在舞廳裏跳舞呢。我跳了一會兒之後,就向他們打了個招呼,想回來休息了。那舞廳裏的環境跟音響讓人有種不過氣來的覺。哪知道,我沒等我走出舞廳呢,他就跟上來了。我沒有辦法,才跑到衞生間裏給你打電話。等我出了衞生間,他還跟着我,説是要跟我找個地方談談。我拒絕了他,走到舞廳門外。他追着我不放,不讓我叫車。我就大聲數落他,想把他氣跑。哪知道他的臉皮可真厚,説什麼今晚他跟定我了。我到哪裏,他跟到哪裏。真是不可理喻呀。你要是不來的話,我只好當街喊非禮,或者報警了。”成剛想了想,説道:“其實這兩種辦法都不用,你也可以擺他的。”蘭月忙問道:“是什麼呢?”成剛微笑道:“你是從舞廳裏出來的,再回舞廳裏就是了。那裏有你的那些同學。他要欺侮你,他們怎麼能看着不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