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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打算行動時,院內傳來一陣高跟鞋的腳步聲,接着門吱呀打開,從裏面出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
等看清來人的面貌,三位警官更加疑竇叢生,開門的女人三十來歲,顏值中上,氣質確實就屬於好看的鄉鎮少婦那種類型,但卻打扮時髦,一身碎花連衣短裙還搭着黑絲長筒襪和紅高跟鞋,實在與這處偏僻的農家院落格格不入。
盛劍華提起警覺,問道:「大姐,我們是x市的刑警,正追捕一個危險的罪犯,剛剛看到他往這邊逃了,你有看到或聽到什麼蛛絲馬跡嗎?」大妹看着門外的三個警官,心裏怕得要死,但是臉上只能強裝鎮靜:「是嗎?
我什麼也沒聽到啊。我一個人在家看電視,沒,沒聽到什麼聲音。」可惜大妹實在不是個合格的演員,她不自然的神情和略帶顫音的聲調讓盛劍華她們更加懷疑裏面有鬼。
「大姐,還是讓我們進去看看吧。那個罪犯真的特別危險,早點抓住了你也安全。」盛劍華不由分説就要往裏闖,大妹跟在她身後攔也攔不住。盛劍華悄悄伸手捏住自己後皮帶別住的手槍,並示意同來的兩位男警官也握住手槍以防萬一。
三位警官繃緊神經,徑直走向院落大門正對的堂屋,短短一截距離很快就走完了。盛劍華推開房門,裏面的情形卻大出他們的預料之外。寬敞的堂屋裏,幾張桌子被放倒在地做成簡單的掩體,本該躲在裏屋的老五和小七,端着被他們俘虜的兩位女警官的警槍,槍口正對着大門的方向,高湛跟嚴慧雯作為人質,粽子一樣被捆綁起來放在兩個人販身邊。
雖然沒有發現歐陽先生,但是早已做好準備的三位警官立刻拔出手槍,跟兩名人販對峙起來,形勢頓時變得劍拔虜張。「媽呀!」大妹一聲慘叫,火燒股一樣跑到院子裏一處牆蹲下,瑟瑟發抖。盛劍華看着高湛和嚴慧雯狼狽的模樣,心中已經明白了一二,她喝令道:「立刻放下武器,釋放兩位女警。負隅頑抗只有死路一條。」老五和小七畢竟只是人販,不是亡命之徒,這麼跟警方直接槓上兩人都有些發怵,但是心知自己犯下不赦大罪的兩個人渣卻不得不放手一搏。老五喊道:「別他媽唬我,老子犯的事老子知道。放不放下武器都是死。你們要麼放老子跑路,要麼這倆嬌滴滴的女警都得給我陪葬。」盛劍華跟兩位男警官都認識高湛和嚴慧雯,突然見到同事被犯罪分子綁架,雖然不清楚緣由,卻不得不投鼠忌器。小七見突然闖進來的三位警官有所猶疑,趕緊説道:「我猜你們也不是來抓我們的。這兩女警跟你們應該認識吧,拼個魚死網破你們過意得去嗎?放我們走,對大家都好,怎麼樣?」
「你們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不管我們是不是來抓你們的,你們這都是嚴重犯罪。立刻放下武器,繳槍投降。不然就地正法。」盛劍華俏臉生寒,自己最厭惡的罪犯就是人販子,這羣人渣居然還敢綁架挾持女警官,絕對的罪無可恕。
老五和小七的神經崩到了極點,手裏的槍攥得死死的,冷汗一滴滴往下冒。
突然之間,盛劍華一聲淒厲慘叫,渾身搐着向前癱倒。在她正前方的老五能清楚看到這個剛剛還英武不凡的短髮女刑警瞬息之間就翻着白眼,着口水摔了下去,褲子的襠部隱約濕了一片。
在所有人一瞬間愣神時,不知道哪裏喊了一聲開槍,神經嘣的一下斷掉的兩個人販下意識扣動扳機胡亂開起槍來。兩位男警官也只能立即被迫還擊,但是對峙距離實在太短,堂屋空曠,房內的掩體又被老五和小七堆在了他倆身邊,實在無處掩身。
兩人販倉促應戰,本沒見過這陣仗,手中的槍砰砰直響,子彈四處飛濺。
兩位男警官遠比兩人販訓練有素,但苦於沒有掩體,還得掩護失去自我保護能力的盛劍華,頓時身上就中了幾槍彈。
兩位男警官奮力還擊,老五額頭上中了一槍,眼看就活不了了,但那位年長的偵緝高手被陷入瘋狂的小七狂開幾槍,打空了手中的彈夾,其中一發正中他的心臟。老警官滿眼不甘地倒了下去,剩下的那位男警官砰砰兩槍,打在小七的手臂和大腿上,人販慘叫一聲向後翻倒,在地上連連慘叫,徹底沒了反抗能力,局面控制住了。
還站着的男警官腿上和上也各中了一槍,但是沒有大礙,控制那個還在殺豬般慘叫的女人和這個被打殘的小子完全沒問題。他拖着受傷的腿朝小七走去,準備先把他拷上,這時他看見哀嚎着的小七眼神裏一副見鬼了的恐怖模樣,下意識地頭剛剛一偏,然後脖子就立刻反方向地咔一聲扭了過去。男警官雙腿軟倒,接着身子匍匐在地,沒了生息。歐陽先生幽靈般出現在他身後,一副樂在其中的惡表情。
男警官脖子斷掉,鬆手落下的手槍被他輕鬆接過,小七顫顫巍巍剛要開口,就被一槍打在右眼上,搐兩下,死的不能再死。歐陽先生從兜裏掏出塊帕子,將手槍擦乾淨,捏回男警官手裏,然後俯身撿起盛劍華的手槍,看了看失神的女警官,又看了看在掩體後被捆得粽子一樣的高湛和嚴慧雯。兩位女警被突如其來的一系列變故驚得還沒緩過神,但是她倆知道,自己現在是落入比這三人販更危險的罪犯手裏了,幸運的是她倆總算沒被剛剛混戰的彈所傷。
歐陽先生拿着槍走到院外,對準在牆角嚇得失的大妹抖了抖槍,説道:「女人,趕緊滾過來,不然一槍打死你。」哭得涕淚橫的女人販聽到後,趕緊連滾帶爬地過來,抖得篩糠一樣跪在堂屋內側的門口,既不敢離歐陽先生太近,也不敢離太遠。
歐陽先生輕蔑地看了女人一樣,走到堂屋另一側的房間裏,將仍然昏不醒的陳蓉扛了出來,丟在地上。
他在山林裏一路逃跑時,遠遠看見這處偏僻院落,下狠心要在這裏擺盛劍華糾纏的歐陽先生毫不猶豫就直直朝這裏奔來,他知道自己的行蹤一定會被看見。
不過院內的情形也大出他的意料,竟然有三個人販綁架了兩女警在這裏樂,也是膽包天。
很快盛劍華就找上門,驚駭不已的人販們一陣手忙腳亂,正好讓歐陽先生潛進房內,他將陳蓉放在另一間房內後,便去翻起人販們的東西。在包袱裏他欣喜若狂地發現一隻泰瑟槍,也不知是人販的還是女警的,這可是短距偷襲的神器。
心下有了計較的歐陽先生潛回院外,耐心等待兩方對峙到變局一觸即發時,他將泰瑟槍調到最大功率,對準盛劍華下體就發了兩枚電擊子彈,正中目標。
看着女警官那副悽慘的模樣,他心裏一陣快意,嘆這麼快就報了那一之仇。
然後就是他煽風點火喊了那聲開槍,一陣亂戰後,卻讓他這隻黃雀控制了局面。
歐陽先生搬把椅子坐下,朝大妹命令道:「去,把這隻被我電麻的女警母狗捆起來,你不是人販嘛,繩子應該管夠吧。」大妹聽見話音,畏縮地看了歐陽先生一眼,但還是害怕得不敢動。
「趕緊的,聾了嗎?」歐陽先生又把槍抬了起來,嚇得大妹又是一陣尖叫,他搖搖頭,安撫道,「你放心,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保證不殺你。我這人雖然狠,但是言出必行。」大妹點點頭,爬進裏屋翻了段繩子,出來就打算給盛劍華捆起來。「別忙,先把她衣服掉,免得她藏了東西。」歐陽先生提醒説。大妹趕緊把盛劍華成一隻白羊,然後照她最擅長的駟馬倒攢蹄手法捆了起來。
歐陽先生聞到盛劍華間的一股騷味,扇了扇鼻子,問大妹道:「你們幾個是怎麼上來這裏的,有車嗎?」大妹一邊捆女警官的手腳,一邊忙不迭回答:「大爺,有,有,就在院子外的土坡下藏着,用樹葉子蓋着的,一般人看不出來。」堂屋是三個人販之前最常用來調教高湛和嚴慧雯的場所,桌上跟地上都散着不少道具,歐陽先生在旁邊的地上撿起一隻口球,丟給大妹,命令道:「綁完了把嘴也堵上。你們三個是什麼關係?」
「我們三個就是單純的合夥綁些漂亮女人賣掉,就是單純的合夥。如果大爺不嫌棄,我願意一直伺候大爺,大爺可千萬別殺我啊。」
「我看他倆更像你情郎,無所謂,反正都死了。你們三玩女人倒還有一套。
只要你老實,我肯定不殺你。這麼多母狗女警,我還要你幫我搬呢。」歐陽先生覺得剛剛的槍聲未必不會引來警方或者好事者,還是得趕緊轉移,不過就算被發現,屋裏這混亂的情況夠警方惑一陣的了。只是原來只准備抓陳蓉一人,現在卻一下變成四個女警,不管殺了還是放了都可惜,還是想辦法全帶走吧。歐陽先生讓大妹把陳蓉、高湛、嚴慧雯、盛劍華全都吊在房樑上,然後由她帶路去取車。
路上,歐陽先生問大妹,他們抓的這兩女警收拾踏實了準備拉去哪裏賣掉。
女人回答説,v國靠近c國的陸地邊境有一處貨市場,會有人收高級貨拿到歐洲和中東二次販賣,這兩女警在那裏肯定是搶手貨。歐陽先生一聽,也想起來了那裏,他覺得是個中轉的好地方,而且一到那貨市場,就算進了v國,也不用怕c國警方的追捕了。
於是,歐陽先生取了車後,將四位女警挨個裝進麻袋裏,放進車子被改造過的後備箱,由大妹守着,一路向c國邊境駛去,準備偷渡v國。
c國a市顧天私人辦公室nn集團總裁顧天安逸地坐在他寬大的專屬沙發上,他下身的西褲被下丟到一旁,a市的女子刑警隊隊長周劍蘭正埋頭專心致志地着主人的,彷彿那是一美味的糖。
女刑警隊長現在穿着一身拘束皮衣,將渾身上下都包裹起來,透着濃濃的意味。皮衣在她身上最為誘人的房和私處部位開了三個,剛好出來供主人玩。周劍蘭一頭秀髮的尾端被綁成麻花辮,拴着一繩子與勾住門的鋼勾相連繃緊。顧天一手抓着女警官的秀髮,一手扯着鏈接着女警官環和陰蒂環的狗鏈,右腳大拇指進女警官氾濫的陰道里不停撥,出的水打濕了大半個腳面。
顧天在女刑警隊長的盡心侍奉下滿意着哼哼着,身心舒到極點,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他最信任的小弟,下屬健身中心的老闆鄭偉走了進來。
「顧總,這母狗被你調教得越來越有味道了,」鄭偉是少數不需要通報就能顧天辦公室的心腹,他看着被女警官侍奉的老大,臉上出笑,走到顧天跟前,打量着曾經給他們帶來無窮麻煩的女刑警隊長,「沒想到那個英氣人的周劍蘭也會出這種表情,不過看她這痴女樣,那個藥不會給她打多了吧?」
「是打多了點,腦子有點壞掉了。」顧天大方承認道,「不過她還記得自己是女子刑警隊的隊長周劍蘭,女警隊的事也都還記得。現在屬於是慾燒壞了腦子,變成只知道的母狗了。」鄭偉看着周劍蘭那還殘留着三分英氣的美麗俏臉,嘖嘖嘖直稱可惜:「當時給她注時還想着她能撐過來呢。這種女人還是要慢慢調教出來才有味道。」
「也沒什麼可惜的,抓住她時情況緊急,我們只知道警方派了卧底,其他的一概不知,太危險了。既然她運氣不好落在我手上,那必須從她嘴裏撬出情報。
別説變成現在這模樣,就是玩死了我也不在乎。」顧天的表情一瞬間變得極度兇惡,但是很快又釋然了,畢竟現在他覺已勝券在握,「其實現在蘭奴這賤樣我還喜歡的,就是拿去送人有點拿不出手。怎麼樣,要不要來試試她的騷?
蘭奴,給你偉哥一個。」周劍蘭將從小嘴裏滑出,那雙曾經英氣奪目的雙眼已媚眼如絲,她開口嬌聲道:「偉哥,主人請你來玩蘭奴的小呢。」一邊説着,一邊搖動翹的股,舞起一陣。
不用她説,鄭偉的在看到周劍蘭後早已硬的難受,既然顧天首肯,他忙不顛地掉褲子,半跪在女警官身後,輕鬆就將進了那泥濘的陰道。
周劍蘭繼續埋頭將顧天的含在小嘴裏,身下的也在她的掌控下,隨着鄭偉的進出,不停地收縮動,得鄭偉立刻就哼了出來。
「這周劍蘭被抓還不到兩週吧,就是老婊子也沒她這麼練啊,那藥也太強了。」鄭偉一邊在女警官裏賣力,一邊嘆道。
「那還不是老子調教得好,」顧天笑罵一句,「你有空可以去玩玩賀瀲灩跟楊若凡,現在也是騷的不行,她倆那被注了藥的陰蒂現在是一捏就噴水。關鍵腦子還在,一邊挨還會一邊罵人,送到我三叔那裏肯定是搶手貨。我跟你説,這次的佈局花了我們好大的資源和力,一定不能失手,那些女警不許放跑一個。」
「顧總,我來就是彙報這個事。林亞男那賤人已經自以為聰明拿到我們的行動計劃了,女警隊以為我們週五凌晨要把人送走,必定搶在週四晚上動手。方朝霞那母狗也以為打聽到了你關押周劍蘭的正確地點,準備趁亂營救。我已安排妥當,確保萬無一失。」
「很好,到時我會牽着蘭奴等方副隊長大駕光臨,哈哈哈。要是這次全滅女子刑警隊,警方要重新組建又得耗時費力。如果真能按那位大人物的設想,以後供給我們的女警母狗可謂是源源不斷了。」顧天想着功成後的美妙未來,不眉飛舞。
他抓着周劍蘭頭髮的那隻手將女刑警隊長的俏臉扯得抬起,笑眯眯地問道:「蘭奴,以後你的那些姐妹全都來跟你一起當母狗,好不好啊?」周劍蘭雙目離,剛剛還在的香舌吐在嘴邊,香津沿着舌尖慢慢滴下,她一臉馴服地説道:「她們能當主人的母狗是她們的福分,蘭奴也會好好訓練她們侍奉主人的。」得到滿意的答覆,顧天又把女警官的腦袋按在了下,受着被香舌包裹着來回遊走的快,他閉上眼,期待着週四夜晚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