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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4月30阿珍回到家的時候,志剛已經睡着了。
阿珍看着志剛酣睡的樣子,端詳着他的臉額上刻着的那些無奈地顯示着衰老標誌的皺紋和斑點,阿珍的心剎時變得空蕩起來了。
阿珍現在在一間工作任務很繁重的製衣廠做qc(質檢),雖然不是重體力的活,但那幾乎是沒有間歇的十幾個小時工作,也使她疲憊不堪。
而她的丈夫志剛的職業也很普通,在一家效益不是很好的酒店裏當電工。
不過電工平時的活並不忙,有活就做,沒活時大可坐下來與服務員嗑嗑瓜子,喝喝茶,看看報紙。
酒店保安部的阿文是志剛在酒店裏唯一的好友。
阿文年紀不大,長得細皮,高高挑挑,常讓志剛戲説他是「男扮女裝」。
但這只是戲説,阿文百分之百是個男人。
志剛為了證實這一點,數次在阿文洗澡時破門而入,阿文雖然用手掩住下體,但志剛卻清清楚楚地看到阿文的上身平坦如一馬平川,毫無曲線。
説了那麼久,也該説説志剛了,志剛十六歲出來打工,不知不覺間已在電工這一行幹混了快二十年了。
但也許是時運不濟,到現在還只是一家瀕臨停業的酒店裏的電工。
志剛為此常常唏噓不已,便常拉小了自己近十歲的阿文到江邊喝悶酒,一邊喝一邊大聲地發着心中的牢騷,數落自己的運氣欠佳,阿文則默默地聽着,把酒一點點地呷光。
不過當志剛提起自己老婆時卻顯得很興奮,説他長得這麼老相還能娶到一個如此年輕漂亮、人、賢慧能幹的老婆實在是他的一種幸運。
在發酒瘋時,志剛甚至將自己的牀第之事也告訴給從未有這種經驗的阿文聽。
當阿文聽到志剛怎樣興奮地在阿珍豐滿柔軟的身體上時,阿文亢奮得滿面通紅,喉結一上一下地急促地動了起來。
阿文開始喜歡有事無事就往志剛家跑,一來一個人晚上悶得慌,阿文的家離工作的地方很遠,阿文就住在酒店的員工宿舍裏。
二來他主要想去見見阿珍。
因為阿珍不僅人長得漂亮,而且脾氣也很好,和人説話時總是很和善地笑着。
一般如不用加班,阿珍大多會在家裏待著,或坐着看看電視,或站着擦擦地板、傢俱。
所以志剛的家總是顯得那麼的纖塵不染、整潔如新。
至於志剛,以前的時候還規規矩矩地呆地家裏陪老婆看看電視聊聊天,甚至幫助乾乾家務,但自從酒店生意一落千丈後,志剛就開始變得不安份了,晚上總喜歡往外跑,阿珍問多兩句,他就不耐煩了,摔手昂首道:「我的事你少管!」志剛又總是去得很晚,回來時已經是半夜三更了。
阿珍納着悶,卻又無可奈何。
志剛每次回來,總是顯得很累的樣子,有時候阿珍慾望起了,他也不理會,一躺下就睡得像條死豬一樣。
阿珍問阿文,阿文支支唔唔,一會兒説大概回去加班,一會兒又説不知道。
阿珍見阿文這樣子,就愈發疑心,她決心一定要探個究竟出來。
這天志剛急匆匆地扒完兩口飯又奔了出去,阿珍卻不聲不響地遠遠跟着他,看着他騎着破單車在幽暗濕的街巷裏左拐右彎,轉了好大半個時辰才在一間黑屋子前停了下來。
發^.^新^.^地^.^址www.91ks.online看着志剛阿珍又驚又奇,心想自己的丈夫到底進這間神秘的黑屋子幹什麼呢?她很想也進去看看,但又怕「打草驚蛇」,於是她扭過身子慢慢地回到家裏。
她決定坐在沙發上等到志剛回來後,一定要刨問底問個明白。
剛回到家,門就被拍響了,阿珍開門一看,原來是阿文,阿文摔着濕漉漉的頭髮進來,他笑嘻嘻地説剛洗了頭,過來吹吹風。
接着阿文問她剛哥去了哪,阿珍皺着眉頭説不知道,她反問阿文知道不,阿文還是老模樣,擺手搖頭説哪知道。
兩人一起看了一會電視,阿珍就讓阿文一個人坐着,自己則去裏間洗澡。
阿文心猿意馬,聽着隱隱傳來的嘩嘩的水聲,他彷佛看到阿珍在裏面輕輕地拭洗着她潔瑩柔膩的肌膚。
阿珍潔白豐滿的軀體,像一種巨大的誘惑在驅動着他,慾望在他體內不斷地上升、膨脹。
當他想起志剛給他説的那些關於與阿珍牀第之事的描述時,他終於憋不住了,衝上去一腳踢開那扇弱不風的門。
阿珍被阿文壓在身下,細長的雙臂讓阿文有力地按實了,阿文瘋狂地撫着阿珍身上的每一寸滑膩潔白的肌膚,就像志剛描述的一樣。
阿文緊緊抱着夢想已久的豐滿身軀,使勁摸着,那充滿彈的温暖體讓他的腦子忘記了身邊的一切。
他嘴裏含着阿珍兩片柔軟濕潤的嘴,舌頭着她光滑堅硬的牙齒和滾燙跳動的舌頭,着她的唾,口中到無比的甜美。
阿文硬硬的陰莖奮力往前,頂在了阿珍的陰道間,用力地了進去,阿珍出乎意料地沒有做太頑強的抵抗,後來甚至還主動地配合阿文的動作,一種陌生的刺從心中升起,只覺陰莖的每一次入都到了志剛從未達到的深度,時不時碰到裏面的軟,每一次碰觸都會起一股強烈的快,忍不住前後搖着股,尋找着他的節奏,往來送起來,紅暈再度湧上臉龐。
在這最直接的刺下,本已埋葬在心裏的慾又一次被撥起來。
她知道自己已憋得太久了,也應該適時地發一下了。
一陣狂風暴雨後,阿文終於像條發完情的公狗一樣癱倒在阿珍身上,阿珍這才猛地推開阿文,把一條巾緊緊地裹在身上,這時一道混濁的順着阿珍的大腿慢慢淌下來。
半晌,阿文穿好衣服滿臉愧疚地走了出去。
那晚,志剛又是很晚才回來,也許是太累了,他連衣服也沒有,就躺在牀上呼呼睡着了。
阿珍睜着眼躺在他的身邊,其實她哪裏睡得着。
本來她是想等志剛回來徹底地問清楚他,誰叫她竟鬼使差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自己的本難道是這樣的賤。
幾次想開口,卻總是言又止。
阿珍最終還是眼睜睜地躺到天亮,方煳煳地睡着了。
待醒來時,阿珍發現已是十點半了。
她連忙躍起來洗臉漱口,然後提起個手袋就衝出去了家門。
一天忙下來,回到家裏已是夜深沉。
家裏靜悄悄的,顯然志剛又出去了。
阿珍疲憊地把自己摔在了軟軟的沙發上,不知怎的,充實的工作過後如水般湧上來的是一份深深的寂寥和孤獨,這還像是個家嗎?唉!若是有個孩子就好多了,但不知是志剛還是自己的原因,結婚都快七年了,還未有所出。
想到這,阿珍幽幽地嘆了口氣。
不又想起昨晚那令人羞恥的一幕,阿珍的心又亂了起來,自己怎能幹出這種事呢?這樣做又對得起志剛嗎?但志剛也有他的不是,近來一直不能滿足她,總好像是力不從心。
而近段時間更是連碰都沒碰過她……就在愈想愈亂間,她漫不經心地打掃房間,在整理衣櫃時,手突然觸到了志剛衣櫃裏平放的一個筆記本。
打開筆記本,原來裏面是志剛平時所記下的記,記裏寫道:「這一生最值得自豪的娶了漂亮賢慧的阿珍……
無奈在半年前的例行體檢中意外地發現自己患上一種疾病,醫生還告訴我,我的病還嚴重地影響了我的能力,這麼多年來一直未有所出其實完全是自己的原因……
本來想多掙些錢來治好病,但無奈近來酒店的生意越來越差,上個月連工資都發不出。窘迫之下,經一個朋友介紹,我決定鋌而走險,和朋友一起幹起了走私文物的‘生意’。因為太愛阿珍了,因此很怕失去了她。」記還沒看完,就被阿珍那大滴大滴的淚水給打濕了。
阿珍放聲大哭,她害怕失去一個對自己如此之好的丈夫而悲泣,也為自己的虛浮與不忠而痛悔,可往下的路該怎麼走,阿珍又是一片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