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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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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處休息室裏待着不少暫時沒事的工作人員,大家捧着手機打遊戲的時候看見明予禮走進來,下巴都要驚掉了。

得知他是來包紮受傷的手後,立刻有人殷勤得翻出醫療箱,討好笑道:“明少爺,我替您包紮。”明予禮淡淡道:“給他吧。”那人只好不甘願得把醫療箱遞給明予禮身旁穿西裝的人,心裏嘀咕,鍾晚這小子什麼時候搭上了明予禮。

明予禮笑咪咪問能否把地方借他一用。誰能説不?幾個人麻利一收拾,出去前,那組工作人員的頭頭點頭哈説“你儘管用,保準沒人來打擾您。”狐疑的目光在明予禮和鍾晚之間掃了一圈,離開休息室。出去後在外面聽説是鍾晚推着板車不小心撞了明予禮,才會陪着他去休息室上藥,那人鬆口氣,不屑得“切”了一聲,“我就知道,鍾晚這小子怎麼可能入得了明予禮這樣的人的眼。”休息室裏只剩下鍾晚和明予禮兩個人,鍾晚不尷不尬地站在那裏,從進來到現在一直沉默,握着醫療箱的手鬆了又緊,緊了又松,時而手背爆出青筋,彷彿在努力壓抑着什麼。

“放鬆,我不會吃了你。”察覺到他的身體緊繃,明予禮笑道,伸出着血的手,説:“可以替我包紮嗎。”鍾晚硬邦邦偏過頭,“我不會。”明予禮倒也不介意他這樣刺人的態度,笑容如故,“你在醫療箱裏拿出止血噴霧、醫用酒和醫用紗帶。”鍾晚只好打開箱子,裏面放着各種各樣的醫療用品,他一眼認出止血噴霧,拔了蓋子就要往明予禮手上噴。

明予禮笑道:“先消毒。”鍾晚忿忿想就你金貴,但還是放下噴霧,拿起裝着白透明體的玻璃瓶子,擰開軟木,在醫用棉上沾了一點,往他結了血痂的手上塗。

他在劇組幹慣了活,力氣練得不小,加上此刻心裏堵了口氣,下手就更不知輕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血的傷口遇見酒,這個人難道不疼?

抬頭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面的明予禮果然疼出了一頭冷汗,隱忍着沒説出口,微笑得接他的目光。

鍾晚心裏一跳,下意識道:“疼幹嘛不説出來,讓我輕一點。”明予禮笑道:“原來我説了,你可以輕一點。”鍾晚一時沒反應過來他的話,明予禮卻已自顧自得,笑着拿另一隻完好的手摸他烏黑柔軟的頭髮。

被鍾晚毫不留情的打開手。

明予禮被他這樣對待,仍是好脾氣的微笑着,説:“怎麼穿着西裝。”

“相親。”鍾晚硬邦邦回。

他拿着酒棉的手卻是輕柔了不少,等酒棉擦去那隻手的血污後,出白皙細膩的手掌。鍾晚才發現,這個混蛋的手真是好看,又薄又修長,手上一點繭子都沒有,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陽水,養尊處優養出來的,不像自己幹多了重活,手心已經有了一層薄繭。

這混蛋就是飯吃得太飽,子過得太好,才那麼有閒心去玩別人!

他忿忿地用雪白紗布在那隻手上纏了一層又一層,直到將那隻手纏成厚厚的豬蹄模樣,這才滿意得停下來。

明予禮竟也由着他在自己手上“搗亂”,鍾晚想起來自從他説了“相親”這句話後,這個混蛋就一直詭異得沉默着。

他垂眸,睫覆蓋在眼瞼上,又濃又密,俊朗的輪廓在背光中彷彿名師一筆呵成,優雅的臉上不笑的時候少了那分慵懶,倒多了涼薄。

鍾晚想説什麼,轉念一想,他和他還有什麼好説的。

現在這個混蛋已經忘了他,這當然是再好不過,他才不會傻到去勾起他的記憶。

於是硬邦邦説:“包紮好了,我走了。”身後傳來男人略有些冷的聲音,“相得怎麼樣。”一提起這個事,鍾晚心裏就一肚子氣。要不是因為這個混蛋,他至於看見女孩子就上去問一句“你真的不是女裝大佬吧。”搞得那些女孩子把他當成變態,相了十次親全都告吹。

“不怎麼樣,人家沒看上我。”鍾晚沉浸在自己憤懣的情裏,沒注意他身後的男人臉微妙變化,恢復成懶洋洋的模樣,輕笑了一聲。

笑你個頭!

還不都是你這個混蛋害的!

聽到身後傳來笑聲的鐘晚更氣了。

“我走了,我還要去發道具.......”

“砰”地一聲,一隻才被鍾晚誇過好看的手先一步撐在門前。

男人成的身體從身後欺上,帶着名貴薰香,伸手摟上鍾晚的,在他潔白細膩的耳廓旁輕輕呵了口氣,肌膚立刻滾燙一片,本就悦耳磁的嗓音刻意在耳邊壓低,人至極。

“不和我敍舊嗎。”鍾晚全身僵住。

“我和你.......有什麼舊好敍........”明予禮輕笑一聲,那隻被鍾晚包紮成豬蹄的手穿過他的,在他眼前慢悠悠轉了轉,“這麼恨我嗎,剛見面就拿車撞我。”他嗓音明明是懶懶散散的,很是動聽,鍾晚卻如遭驚雷炸響在耳旁,身體也控制不住地發抖,“你........你還記得.........”

“是啊,記得很清楚。記得當年你是怎麼騙我出去,趁我不備,和你那個表哥逃走。”

“是你軟我!”鍾晚氣憤得怒吼。

明予禮“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