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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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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白塵眯眼打量着他,笑了:“幹什麼呢這是?要不是知道你什麼人,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啊?”管逍問,“我什麼人?”

“潔癖怪啊,”陳白塵笑着説,“你是不是潔癖得都沒法跟人上牀啊?也是處男一個吧?別説,你剛才那番話呢,讓我是動的,要不是估摸着你受不了我,我還真動得想跟你來一炮,也算是彌補了遺憾吧。”

“什麼遺憾?”陳白塵一口喝光了易拉罐裏的酒,然後拿過那被管逍擦得鋥亮的另一罐,笑着説:“活一回,炮都沒打過,你説什麼遺憾?”第52章親死你陳白塵這人沒正形兒,説話不着調,管逍心裏有數,但是,這並不妨礙管逍覺得他説得有道理。

活一回,炮都沒打過,可不就是很遺憾麼。

管逍偷偷嘆氣,這太扎心了。

“那錢怎麼回事兒?”管逍説,“欠了你十年的二十萬!”別説十年前了,就算現在,二十萬也不少。

陳白塵是腦子壞了嗎?二十萬説借就借了。

陳白塵苦笑,喝着酒不説話。

跟管逍説了不少,但也有不能説的。

他沒法跟人家説,自己實在太缺愛,那時候那狗東西對自己好,説幾句暖心窩子的話他就當了真,恨不得命都能給人家,別説錢了。

好騙。

蠢。

跟個笑話似的。

管逍見他不説,也不多問了,又拿了罐酒開始擦。

他擦一罐,陳白塵喝一罐,倆人配合得倒是默契。

到了最後,關係沒喝幾口,那些酒幾乎都讓陳白塵喝了。

陳白塵平時喝的就多,但酒這個東西,不是多喝就能練出酒量的,喝到最後,他開始頭暈,開始絮叨,開始哭哭笑笑,説説罵罵。

管逍一開始坐在那兒聽他胡鬧,後來看不過去了,拿着紙巾去給他擦淌到衣領的酒。

紙巾輕輕地蹭着陳白塵的脖頸,蹭得他眼睛酸脹酸脹的。

這麼多年了,陳白塵覺得自己早就練成金剛不壞之身,什麼可怕的情緒都沒法腐蝕他,然而,在管逍湊過來輕柔地給他擦酒時,他突然就特別難過。

你大爺。”管逍一愣:“,你他媽有病啊?”陳白塵躺在沙發上,滿臉通紅地看着管逍。

那臉紅得像是管逍小時候偷偷藏在被窩的蘋果,讓人想咬一口。

“你罵我幹嘛?”管逍盯着人看,甚至忘了躲開那人呼出的濃重的酒氣。

“想罵你就罵你。”

“你他媽就神經病。”

“對,我他媽就神經病。”陳白塵説,“我他媽還想幹你。”

“……傻。”管逍瞄了一眼他的襠部,還真是鼓鼓囊囊的。

男人啊,管逍可太懂了,喝了幾斤貓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蟲上腦,要幹這個想搞那個的,可太傻了。

管逍惡狠狠地把用完的紙巾往陳白塵臉上一扔:“你他媽消停點兒,髒東西。”陳白塵大笑着拿開丟在自己臉上的紙團,然後直接進了管逍的領口。

這場面,似曾相識。

管逍是蹲在那裏給陳白塵擦脖子的,他低頭,看着那紙團順着睡衣的領口掉在了自己襠部,跟個濕了的蛋似的。

“你是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呢?”管逍覺得自己真是練出來了,被這麼糟蹋都沒想吐。

這麼一想,他很想建議陳白塵去當醫生,專治潔癖。

“哎,潔癖怪。”陳白塵扭過頭看他,看着他突出的喉結,看着他白淨的脖子,看着他半隱在睡衣領口下的鎖骨,嚥了一下口水。

“幹他媽啥?”管逍用手指捏着,把紙團拿出來丟到垃圾袋裏,“我他媽是你家垃圾桶嗎?扔……”管逍的一句抱怨還沒説完,突然被人摟着脖子拽得一個趔趄。

他幾乎趴在了陳白塵身上,而對方的嘴含住了他的。

“嗯?”管逍瞪大了眼睛,然後一把捏住了陳白塵已經起來的分身。

第53章滾滾滾陳白塵一聲大吼:“我!”他一把推開管逍,疼得渾身是汗,捂住了自己的襠。

管逍被推倒在地,摔得股疼,他自認沒怎麼使勁兒,但不排除當時腦子不好使,下手沒輕重。

陳白塵罵他:“你他媽什麼病?”

“你他媽什麼病?”管逍瞥了一眼地面,不敢多想,他怕自己想多了會犯惡心,“有你這樣的嗎?”

“我哪樣啊?哪樣不比你強?隨隨便便捏人家襠!”

“你活該!”管逍站起來,滿腔怒火,拿着酒漱口,“誰他媽讓你親我的?”陳白塵疼得倒涼氣,瞥了一眼站在那兒喝酒的管逍,報復似的説:“你喝的是我的酒。”管逍一怔,手一抖,易拉罐掉落,灑了一地的酒。

陳白塵齜牙咧嘴地看他,醉醺醺地説:“親一下能要你命?又不是沒親過。”説起這個,管逍直接頭暈。

他這一晚上,節全毀在陳白塵手裏了。

“你他媽怕是把我當那小鴨子了。”管逍抬腿就踢了他一腳,“你滾去睡覺,別他媽在這兒耍酒瘋。”陳白塵這人,平時還真就不耍酒瘋,他真喝多的時候特別安靜,就睡覺。

這會兒這點酒足夠他上頭,但不夠他醉。

上頭的時候是陳白塵覺得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