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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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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木偶在上頭當成是我就行了!你爹讓你來看着我,不也是怕我惹禍給他添麻煩嗎?”他坐起來懶洋洋:“走吧,我們蹴鞠去,反正人人都當我是小孩子,小孩子可不就好好玩麼。”他起身出來,前才下過雪,院子裏都是雪,他很快叫來了一批伺候他的小侍奴,在院子裏蹴鞠起來。

然後誰玩得過江寧?球一到他腳上,就彷彿粘上了一般。

元釗在一旁看他踢得好,不由叫停了其他人:“江寧,你過來踢給我看看,我不叫,你不許停,我看你到底能顛上幾個不落地。”江寧面無表情,一手拋起皮鞠,足尖顛起,啪,啪,啪,不慌不忙,節奏均勻,只看他長腿上下悠閒踢着,一眾人等皆在那邊替他數:“110,111,112……”,不多時已數到了上千,竟然仍然彷彿還能顛到天長地久,元釗促狹起來,忽然從一旁拿了個陀螺的鞭子往那皮鞠了一下。

只見那皮鞠滴溜溜被飛了起來,直接飛向了牆上,啪地一下被彈飛開,元釗哈哈大笑着,卻見江寧長腿緊邁幾下,神奇地再次伸足接到了那隻金紅的羊皮球鞠,啪,啪,啪,再次回到了那種悠閒的節奏中。

侍奴們全都歡呼拍掌起來,震耳聾,元釗有些意外,看向江寧,卻見有人在後頭怒喝:“如何在此喧譁?!”元釗轉頭,看到自己母親胡太后怒氣衝衝站在廊下,身旁跟着的正是披着長髮穿着銀白長袍,渾身披掛銀飾的巫師,他帶着銀半面面具遮蓋面容,只出一雙睫長長的眼睛,猶如秋水生煙,顧盼生姿。

侍奴們全都連忙雙膝跪下伏倒在地下,只有江寧仍然還在顛着那皮鞠,啪,啪,啪。

胡太后冷冷道:“長廣世子為何見吾不拜?”江寧道:“王命我蹴鞠不可停下。”元釗一怔:“停下吧!”江寧這才將皮球穩穩頂在足尖,擺在一側,然後單手撫肩單膝跪下行禮參拜太后。

胡太后眉尖一蹙,厭惡道:“果然是奴婢之子,不知禮數,卑賤下,長廣王命你來陪王讀書,不是讓你勾引王連遊戲,不求上進的!來人!”幾個侍衞從一側出來躬身聽令,胡太后道:“打廣平王世子十脊杖!逐回王府,有下次,決不輕饒!”元釗嘴巴微微張了張,沒説話,只見幾個侍衞嫺上前,就地拖翻江寧,解開上衣,將他按在雪地裏,一人持着刑杖來啪啪啪揮下,几杖就見了血。

庭院裏安靜一片,只聽到刑杖沉重拍擊體的聲音,每一杖都彷彿打在元釗臉上。

十杖打完,江寧跪在雪地中拜下謝太后罰,胡太后冷笑了聲:“滾回去,奴婢之子,不要髒了我的庭院。”元釗看到江寧跪在那裏,結實背肌上橫豎錯,傷口狼藉,血翻開,天上飄着些雪,落在他赤着的肩膀手臂上,他彷彿既不覺得痛,也不覺得冷,對胡太后那些侮辱的言語更是絲毫沒反應,眉目不動,臉平靜。

他一言不發行禮後起身,上身裘衣解開散在瘦的間,赤着的身軀高大矯健,彷彿一座沉默的山,只是站在那裏,冰藍的眼睛看向人,便帶着無形的壓力。

胡太后似乎也被他這種冷漠懾住了,一時沒説話,隻眼睜睜看着他單手撫肩,躬身向元釗行了個禮,才大步走出了庭院,胡太后莫名覺得自己似乎落了下風,但她仍然轉頭看了眼元釗:“回去讀書吧,奴婢之子,不知進退,野難馴!你當拿出王的威風來,莫要讓他欺到你頭上。”元釗看着胡太后,不知道説什麼,只是默默看着胡太后又教訓了一通,才轉身走去,巫師一直沉默的躬身站在她身後半步,她走後也緊跟着她離開,銀飾細碎響,白衣袍下出赤着的腳,宛如玉雕一般的腳踝上套着寬鬆的銀鐲。

元釗盯着那隻銀鐲,咬牙收緊了下頷的肌

江寧回到長廣王府中,跟從的侍童嚇得連忙找了大夫來看,不多時長廣王也聞訊而來,看了看他的傷有些歉疚道:“是我今沒有同意她一項軍職調整,她這是故意打你給我看的,疼不疼?”江寧沉默着搖頭。

長廣王知道這個找回來的兒子一貫沉默寡言,又尤其能吃苦,幾句話便已冷了場,無法只得安排大夫替他治傷喂藥,離開了房間。

江寧穿好裘衣,卻聽到窗外屋檐頂有鴿子拍打翅膀的聲音,看四下無人,起身開了窗子,一隻灰鴿子飛了進來,江寧從鴿子足下解下竹管,伸手放飛了鴿子。

然後慢慢打開了紙卷,垂眸看了一會兒,便將那紙卷沾了沾水,入口中,嚼了幾口了進去,伸手將佩劍拿起,慢慢撫摸,一言不發。

大雁宮內,柔軟寬大的胡牀上。

胡太后靠在身後巫師的懷裏,衣衫不整,面上猶帶着紅暈,媚眼如絲:“宛郎今是怎的了?這般折騰吾。”巫師探手入她寬鬆的衣物前襟,手腕上的銀飾簌簌響着,他低聲説話:“太后今注目那長廣王世子良久,是否想起了年輕時的長廣王?我聽説,長廣王世子與長廣王年輕時面貌一模一樣,因此使臣才能一眼把他認出,將他認回。”胡太后被他手作得咯咯的笑:“怎的,吃醋了?”巫師道:“長廣王儀容甚偉,如今又多了個世子,我自然擔心太后棄我而去,到時候我失了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