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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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晏紹了上來。
晏紹身體很沉,臉蒼白。
喻斂探了探他的呼,指尖一抖。
沒氣了。
人工呼……對,人工呼。
“怎麼回事啊?”
“不知道,他是誰你認識嗎?”
“不認識啊。”
“好像是三班的吧?”
“不會死了吧?”周圍人聲嘈雜,喻斂什麼都聽不到,魏則言作為這次宴會的發起人,自是要管事的,晏紹落水時間不長,還能救。
“麻煩幫忙叫一下救護車!”他安排道,“有沒有誰會急救措施!?”這邊喻斂已經抬起晏紹下巴,確認他呼道通常,捏住他的鼻子,俯身下去。
他腦子裏比誰都慌亂,動作卻整齊有序,他吹了幾口氣,直起身摁壓晏紹的口。
醒一醒啊,醒過來。
第33章回家晏紹睜開眼,入目的是原木桌子。
沒有水。
他的身上很乾燥,眼前的陳設讓他到久違的悉,他從桌上趴着的狀態直起身。
他在一間房間內,面前時一張擺設整齊的書桌,各類書籍擺在右上角,房間右側牆壁的書架上滿了書。
晏紹太過驚訝,反而愈發冷靜。
這是他的房間,真正屬於他的房間,房內陳設和他離開時沒什麼兩樣。
他回來了。
喻斂、池軍、池楠、魏則言、小説都是他的一場夢嗎?
他很快否決了自己的想法。
他的牀上沒有被單,只有光禿禿的一個牀板,房間的四個角落還有蜘蛛網,書桌上也落了一層灰。
晏紹低頭看了看自己。
一切説明着距離他穿進書裏不止短短几天,有可能是幾個月,甚至幾年,他穿進書裏的子,自己在這個世界還存在嗎?
他不想。
他回來了,喻斂呢?他心頭泛着悵然若失的情緒,有幾分難捨的低落。
晏紹抬腳走向門口,他想告訴他媽媽,他回來了。
然而門在他打開之前,率先從外面被人打開了。
門口冒出一個小小的腦袋,晏紹看到那張臉,愣了愣。
晏遙!?
不、不是晏遙。
五六歲的小男孩生的臉蛋白健康,雙眸轉着,像是在打着小算盤,顯得調皮可愛,這是晏遙不會出的神情。
他推開門走進來,彷彿沒看到晏紹一般,直直朝他走了過來。
晏紹張了張嘴:“等——”下一瞬,他的話卡在了喉嚨裏,“晏遙”直接從他身體裏穿了過去,晏紹在原地僵住。
在他身後,“晏遙”爬上了書桌前的凳子,拉開屜,從裏面拿出一個相框。
相框上是一張照片,夕陽下,一名穿着正裝的凌厲女人和少年站在樹下的合照,女人眉眼鋒利,少年穿着校服,面淡淡,手揣着衣角,小動作透出絲絲不安的心情。
“晏遙”把照片抬起來看了又看。
“晏遙。”女人清冷的聲音自樓下傳來。
晏紹抬起頭。
清脆的玻璃碎響在房中響起,晏遙跳下凳子,看着地上的相框碎片,自知做錯了事,圓圓的眼睛裏透出不安。
果不其然,女人聽到聲響上樓了。
她進門看到房內的場景,如晏遙一般穿過了房間正中間站着的晏紹。
“媽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晏遙脆生生道。
女人走到晏遙身旁,撿起地上的相框,塗着鮮紅指甲的手將照片上的碎片小心翼翼取出來,見照片沒有損毀,才鬆了一口氣。
她摸了摸晏遙的腦袋,平視他道:“時間很晚了,快去睡覺吧。”她沒問晏遙為什麼會在這裏,又為什麼會知道屜裏放着相框,晏遙一直都知道自己有一個沒見過面的哥哥,小孩子有點好奇心不是壞事。
晏遙覷了女人一眼,“媽媽晚安。”女人也道了聲“晚安”,晏遙邁着小短腿跑着出了房間。
晏紹目不轉睛看着房中佝僂着清理地上碎片的女人。
他媽媽變了。
女人在他印象裏,從來都是雷厲風行的,是一個工作狂,對他的要求也很高,強迫症一般的不允許他鬆懈半步。
而眼前的女人身上竟帶着一種堪稱温柔的氣質。
晏紹父母在他小的時候就離婚了,晏紹對父親沒有印象,他母親一個人把他拉扯大,既要工作,又要照顧他,很辛苦,晏紹懂事聽話,不會惹事讓母親心,母親的要求也會盡量的去做。
小時候他的課餘時間皆被學習和課外興趣班填充,繪畫、鋼琴、小提琴,他的童年和周圍人是不一樣的,枯燥乏味,只有音律陪着他。
高二分班時,晏紹想選理科,但他母親想讓他學文科,他也聽話的做了。
他的成績不能落後,每次月考母親都會細看他的成績單,稍有往下掉落的痕跡,就會被批評。
“沒用”、“廢物”等詞彙是他從他母親嘴裏聽到過最多的,他要聽話、要乖、要懂事,這是刻在晏紹骨子裏的東西,他從沒有怨過她,因為母親很辛苦,很累。
他學習衝刺階段,常常三四點還看到書房的燈亮着,她像一個陀螺般不會停止。
可是每次聽到母親呵斥他的言語,他不免會產生難過的情緒。
而現在,晏紹的房間裏,女人穿着一身淺紫的睡衣,頭髮隨意紮了個低馬尾在腦後,臉側兩邊落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