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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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原身屬於無腦炮灰類,艾瑞是活在喻斂的回憶裏折磨着他,晏紹對他的人設了解很片面,如非必要,他們不見面才是最好。
病房內,穿着白衝鋒衣的少年戴着耳機,窩在沙發裏玩着遊戲,耳機線垂在他口,他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動。
艾瑞醒來後,看到的就是喻斂的後腦勺,他心中微微一動,從牀上坐起,柔聲喚道:“阿斂。”喻斂耳機的聲音開的很小,艾瑞叫他他便聽到了,他扯掉耳機,轉過頭看他,眉眼帶着冷意,眼底戾氣橫生,他把手機進口袋,也不管耳機線會不會打結。
他走到病牀邊。
艾瑞長相陰柔,眉目清秀,看着是斯斯文文的少年,身上又帶着一種渾然天成的軟糯,五官柔和無害,像一隻乖巧聽話剛出生的狗。
喻斂站在牀邊,艾瑞仰頭,目光依賴,毫不在意喻斂冰冷的表情,他微彎着眼睛笑道:“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喻斂冷聲道:“你的藥呢?”艾瑞偏了偏頭,“下車的時候掉了,我找不到。”
“艾瑞,你來找我做什麼?”喻斂語氣冷淡。
“我想你了。”艾瑞垂眸,眼睫微顫,“你不回我短信,不接我電話,我好不容易才知道你在這裏的。”他表情低落。
喻斂扯了扯嘴角,“污衊我的事,你忘了,我沒忘,別在我面前裝出這幅模樣,我不吃你這一套。”喻斂説話直白又扎人心,艾瑞咬了咬角,臉蒼白,“我知道我錯了,對不起,我真的後悔了,那天是我太害怕了,阿斂,我去和叔叔説清楚好不好?你不要不理我。”他説到後來,聲音帶着哽咽,放在身側的手掐着手心的,抵不過喻斂的話刺在他心頭的痛,可憐得似被拋棄的狗。
喻斂卻不為所動,他道:“你明天就回去。”
“阿斂。”艾瑞伸手去抓喻斂的手臂,喻斂往後撤了一步,艾瑞臉又白了一分,他的手懸在空中半響,又收回。
喻斂不喜歡艾瑞,不僅僅是因為那次的事,他深刻的知曉艾瑞的本,外表看着聽話乖巧,從來不會做越界的事,然而卻比誰都要瘋狂。
他隨身攜帶的藥究竟是坐車丟的,還是他自己丟的,喻斂都不敢確定——他不是做不出這種事。
“如果今天我沒接電話。”喻斂開口,“後果你自己應該知道。”艾瑞低着頭,眸沉沉,他繳着雙手,帶着偏執低低的説:“不會的,你會接我電話的。”再者,就算喻斂沒接電話,他真的出事了,想必也能深深的被喻斂記住吧,艾瑞抬頭,出一個甜甜的笑。
“阿斂,謝謝你救了我。”
“是醫生救了你,不是我,你要真的謝我,就不要再出現在我眼前。”*和喻斂分開的晏紹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去找兼職去了,他能空出來的時間段並不好找工作,他兜兜轉轉找了一圈,這個時間段也只有酒吧夜場這類工作適合他放學之後的時間段,賺錢快,但是不安全。
晏紹對自己的能力有幾分幾量掂的清,倒是有份發傳單的工作,可以週末假期的時候做,一天一百左右,工資結。
他稍作思考就決定做了,明天他還有一天的假,晏紹和負責人談好,在五點多的時候乘坐公車回到租房區。
喻斂是在他之後沒多久回來的,他心情不是很好,回來後一言不發的埋頭打遊戲。
“你的朋友怎麼樣了?”晏紹問了一句。
喻斂遊戲中的人物死了,他煩躁的“嘖”了聲,道:“沒什麼事。”過後他又加了句:“他不是我朋友。”
“哦。”晏紹應了聲。
安靜的租房中,只有喻斂手機裏的遊戲音效響着,晏紹轉着筆,撐着下巴看着窗外,不過片刻他又開口道:“你在這裏租房的房租是多少一個月?”
“不貴,幾百塊。”喻斂隨口答道。
晏紹追問:“具體多少?”喻斂控着遊戲中的人物,不確切的説:“五六百吧?記不清了。”房租他最初了三個月,這個月並不用,他也不記這些事。
遊戲中的人物又死了。
他煩躁的退了出去,打開消消樂,在進遊戲的中途,他抬頭看見晏紹背對着他坐在書桌前的身影,道:“你問這個做什麼?”晏紹:“沒什麼,隨便問問。”他總不可能一直住在喻斂這兒,但原身家中那邊暫時也回不去,他想租一個便宜點的房子,五六百還是有點貴了。
晏紹不想説,喻斂心情浮躁,也沒有追問的想法,他玩着消消樂,屏幕上方忽而彈出一條消息。
【阿斂,我在你家樓下。】“!”喻斂一下從半躺在靠背椅的狀態坐了起來,他盯着手機那條短信看了好幾秒。
晏紹回頭看他:“怎麼了?”
“沒事。”喻斂俊美的面上了幾分鬱。
喻斂:你他媽有病?
發短信的是陌生號碼,不過喻斂一眼就從短信內容認出了號碼對面的人。
艾瑞回了消息:我沒有地方去。
喻斂不會想到,艾瑞和他談話時,説要出去上廁所,實際是去結了醫藥費,等他一走,他就在後面跟上,跟了一路到了這裏。
喻斂:關我事。
艾瑞:我怕我一個人待着,會出事的。
喻斂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