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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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種覺不算陌生。
喻斂捧着水澆了兩把臉,罵了一聲,他抹了抹臉上的水,撫着喉結,又他媽冒了。
作為一個常年身體健康得不得了的人來説,距離上次冒過去還沒多久,再次
冒,當真是一件十分不
的事。
他吃了兩顆冒藥,又爬回牀上躺着了。
喻斂把手搭在眼簾上,擋住刺眼的光芒,他不知道等晏紹回來,會怎麼處置他,又會説出怎樣的話。
不可否認,他心中有不安,他擔心晏紹和他劃清界限,以晏紹的格,他若真要和自己一刀兩斷,他完全沒有辦法。
可是他不能接受,他想留住晏紹,局都還沒有開,他還有那麼多話沒説出口,怎麼能……就這樣了。
喻斂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半途時不時的驚醒。
少年在懵懂的年紀,初嘗心動,在還不懂得如何把握的時候,做出過錯誤的抉擇,也嚐到了苦果,卻不會再退縮。
晏紹今天在商場發傳單,中午餓了隨便買了點吃的填肚子,晚上正常下班坐公車回去。
天全然黑了,晏紹買了點水果,提着上了樓,他開門打開燈後,發現喻斂已經上牀睡着了,被子蒙着頭,只能看到牀上一團。
喻斂不是睡得早,是今天除了下午的時候下牀吃了點東西,就一直在牀上,一夜未睡再加上冒來勢洶洶,昨晚想了太多事的大腦混混沌沌,讓他睡得很沉。
晏紹把東西放在桌邊,回頭覺着喻斂的狀態不太對,喻斂平時睡覺時間比較固定準時,不可能睡這麼早。如果是為了昨天的事……也不可能,喻斂答應過他,不會再躲着他的,晏紹相信他的承諾。
喻斂睡在靠牆的裏邊,晏紹過去拍了拍被子。
喻斂沒有反應。
晏紹拉了拉被子,被子裹得不緊,他稍許用力就拉了下來,隨後出喻斂那張悶得紅撲撲的俊美臉龐,他眉頭緊皺,看着並不舒服。
晏紹伸手探了探他的臉,燙得晏紹指尖蜷縮,灼熱的呼撒在他手背。
家裏有體温計,是上次喻斂生病後買的,晏紹翻出來給他量了體温。
38度。
果然發燒了。
現下天氣熱,喻斂還悶着被子,身上臉上都是汗,晏紹拿巾浸了温水,擰乾給他擦了擦脖子,他翻找藥物,只有上次留下的
冒藥。
好在附近又藥店,晏紹直接下樓去給他買了退燒藥,一番折騰,晏紹也出了一身汗,他提着藥回來,把藥放在凳子上,又開始繼續叫醒喻斂。
喻斂微眯着眼,眉頭不展,眼底睏倦又暴躁。
眼前的景象模糊了幾秒,喻斂才看清晏紹俯在他上面的臉,他下意識開口:“今天回來得這麼早?”聲音嘶啞無力。
“不早了,快九點了。”晏紹見他醒了,坐在牀邊,“你發燒了,先起來吃點藥。”
“我發燒了?”喻斂重複了一句,嗓子的不適讓他不太想説話。
晏紹給他倒了一杯水,又把藥拆了,按照分量分好,“嗯,吃藥。”喻斂撐着牀坐起,一條腿微曲,他接過晏紹給的藥,給多少吃多少,他喝了半杯水,覺嗓子好受了些。
晏紹順手就接過了他喝過水的杯子,低垂着眉眼,臉一如往常的平靜,喻斂目光跟隨着他,思緒理清,忐忑的心情也跟着迴歸。
但晏紹沒説話,只背過身整理東西。
喻斂盤腿坐着,目光隨着他的移動而移動。
“昨晚的事,你記得多少?”晏紹背對着喻斂,彎着,背脊弧度繃緊,猝不及防就談起了這個話題。
“……都記得。”喻斂緊抿嘴角。
晏紹轉過身,清澈的眸子看向他,“為什麼親我?”為什麼?因為喜歡他。
喻斂卻説不出口,他沒有把握,在坦白説出來後,晏紹不會疏遠他。
他半響沒説話。
又聽晏紹問:“你喜歡男人嗎?”喻斂:“不喜歡。”他喜歡的,只有晏紹,對其他男人,他完全可以以兄弟心態成為好友,唯獨晏紹,不行。
喻斂抓了抓被子,被單出現明顯皺褶。
他見晏紹出了一個淺笑:“那昨晚的事,就當沒發生過吧。”他像是放下了心頭的重擔,輕輕舒出一口氣。
喻斂垂眸,眼底神晦暗不明,睡了一天起來,身上也沒什麼
神,看着猶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萎靡。
不能説,還不是時候。
喻斂失落卻並不失望,他想靠近晏紹,就像人嚮往光,可是不能太着急,着急了,光會從指縫溜走的。
喻斂吃了退燒藥,他緩了會,覺一身汗黏膩不舒服,就去洗澡,洗完澡出來喻斂只穿了下身的褲子就出來了。
打從兩人分牀睡之後,他就經常洗完澡着上身出來,但晏紹還是不太能看習慣。
同為男,喻斂的身材並不差,猶如被造物主寵愛的男人,黃金比例的身材,附着一層薄薄的肌
,是極具爆發力的身體。
晏紹沒見過多少同的身體,上輩子到這輩子,他沒住過集體宿舍,從小和母親一起生活,
格又比較自閉孤僻,自是沒有這樣的機會。
喻斂看出了晏紹的不自在,從第一次起,他就發現他沒穿衣服時,晏紹不敢直視他,喻斂就是故意的。
他着上半身在房間裏晃來晃去,一會兒喝水,一會兒拿東西,發燒讓他臉上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