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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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滾!”包廂門被打開,老魏喝得有些暈頭轉向,才想起來他還沒找慶功宴的功臣談天談地談理想,然而他推開門的一瞬間,三個抱枕前後襲來,老魏手腳發麻躲不開,被抱枕糊住整張臉。
包廂頓時靜了下來,打鬧的校隊學生戰戰兢兢地夾緊尾巴看老魏,屏幕裏一曲結束,新一曲剛放完開場,正進入了詞段,唱的是“我還是不能和你分手,不能和你分手,你的温柔……”木蘭等這首歌等了許久,見沒人搶,立刻接着唱:“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
“呵。”木蘭脊背發涼,頓覺不妙。
易沉把林秦往懷裏帶了帶,甚至還伸手去捂林秦的眼睛:“乖,接下來的場景太過暴力,十八歲以下的孩子不能看。”老魏涼涼地瞟向易沉,易沉理直氣壯地回看他。
“讓我們紅塵作伴活得瀟瀟灑灑,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
“厲害啊,連我都敢打了,是金盃給你們的勇氣嗎?”
“老師,你聽我們給你解釋……”
“對酒當歌唱出心中喜悦,轟轟烈烈把握青年華!”老魏抄起抱枕就砸了上去,一邊砸一邊罵:“小兔崽子,敢打我,活得不耐煩了吧!想趕投胎我成全你!”
“哎喲!老魏瘋了,兄弟們快跑!”
“啊,啊,啊,啊,啊~”配合着背景音樂,木蘭虛虛地握着麥克風,不知是該跟着跑,還是繼續把這首歌唱完。
林秦本就不喜歡嘈雜的環境,更不喜歡跟他們喝酒唱歌,趁着老魏追那幾個學生,他拉着易沉從後門偷偷跑了。
“你是輝中歷史上第二個敢放老魏鴿子的學生。”易沉幫林秦穿上衣服,又在外面加了一層圍巾,將林秦裹成一顆粽子。
“第一個是誰?”林秦問。
易沉抖了抖衣服,握住了林秦的手,將他的手包在掌心,“我。”林秦忍不住笑,易沉也跟着笑,兩人手牽着手向家裏走。
路上行人步履匆忙,紛紛趕向家中,易沉看了看位置,他們比賽的地方在南城的最南側,離輝中足足差出半個城區,説:“回學校需要倒三趟車,最後趕一班地鐵,大概兩個小時吧。”林秦:“嗯。”他來之前,林父給了他一張通卡,裏面的錢足夠他轉遍南城每個角落。
“但是,”易沉話音一轉,“我家在地鐵沿線上,如果去我家的話就可以地鐵轉地鐵,一個小時直達。”易沉的話語幾乎壓抑不住內心的雀躍:“所以,你要去我家住一晚嗎?”林秦:……
你家到學校步行十五分鐘,為什麼就不能一小時搭地鐵到你家然後步行回學校呢?什麼三趟公一班地鐵,我信你個鬼!
林秦扭頭:“不去。”易沉哄他:“家裏就我一個人,你別怕,沒人會為難你,婆媳關係難相處在我家不可能出現。”林秦:“我不去!”
“你睡我的卧室,我睡你,剛剛好。”易沉半擁着林秦走向地鐵站。
林秦:“滾啊!不去!”易沉打開房門,撲面而來的是淡淡的青草味薰香。
“記住房門了嗎?301號。”易沉從門邊的櫃子裏找出一把鑰匙到林秦的手裏,“拿着,想我就隨時來找我。”
“你一個人住?”林秦記得木蘭曾提到過易沉的父親。
易沉從冰箱裏摸出牛,灌了幾口解渴,又給林秦倒了一杯果汁:“還有我爸,不過他基本不回來,即便在南城也是住在醫院裏,熬他的學術報告和那幾個病人。”原來初見的時候他不是去看病,而是去探望他的父親。
真巧,他的主治醫師和易沉的父親不僅同姓,還在同一家醫院呢,林秦有些開心地想。
然而林秦萬萬沒有想到,路上易沉賣個萌撒個嬌就把他拐回家裏,這件事本身就透着詭異。他易沉是什麼人,輝中霸王,舊城出了名的難惹,怎麼會輕易犧牲美?不討回足夠的利息他是絕對不會放過林秦的。
林秦被易沉推進卧室後便按到了牀上,易沉身上的變化林秦心知肚明,兩人最近都住在林秦的小屋裏,擦槍走火的事經常發生,但易沉的腦內到底還存着一絲清明,沒把事情做徹底,可這已足夠讓林秦難以自抑地想要和他更親密一些。
等易沉氣吁吁地放過林秦時,林秦的腦內一片空白,而易沉則咬着他的,輕聲説着情話。
兩人膩歪了一會兒後,林秦找回了丟失的魂,羞惱地將易沉踹下了牀。
“呵,男人。”易沉披着衣服進了浴室,打開了冷水閥。
還有一年就畢業了,等到畢業那天,他絕對要讓林秦躺在牀上,連踹他的力氣都沒有!
等易沉裹着一身涼意出來的時候,林秦已經趴在牀上睡着了。
他累極了,平時沒有參加校籃球隊的訓練,突兀地參與到連續三天的高強度比賽中,林秦能撐到現在全靠一口氣吊着。然而就在剛才,那一口氣在易沉的刻意施為下盡,林秦像是個被掉靈魂的傀儡,轟然倒下。
易沉摸了摸林秦的頭髮,輕輕地親了下去:“晚安,我的籃球小王子。”他關掉了卧室的燈,走到客廳裏,手機亮起又暗掉,上面的短信消息顯示着三小時前易沉和他父親的對話。
[易沉]:你今晚回來嗎?
[易父]:如果你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