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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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的。
楚哥姍姍來遲,看到的光景就是兩夥明顯去哪都會被懷疑是要火拼的人,正在互相搬貨,而給他發消息的少年英雄們目光呆滯地在一旁看着,場面竟然透着詭異的和諧。
崔世頒放棄了拍照,直接錄像:“我從未見過如此神經病的人。”後來楚哥才意識到,崔世頒這句話應該是對這件事最好的定義。
林秦見是楚哥,轉身就想跑,他假扮“暗夜殺手”的事絕對不能讓楚哥知道。然後他被易沉拉住,易沉湊到他耳邊説:“你這個黑斗篷裏面穿衣服了嗎?”林秦怒視着要打人,易沉趕緊抓住林秦的手説:“別打別打!把衣服了,就這個斗篷,還有面罩,沒事啊,乖。”崔世頒拖着木蘭擋着,木蘭還以為他們在做什麼遊戲,擋得那叫一個竭心盡力,還説:“老大你放心,有老木在,絕對不會讓楚哥發現我大嫂也在這!”易沉:“……行。”楚哥:“林秦?”林秦正好下了那身黑斗篷,楚哥繞過木蘭的瞬間,易沉將黑斗篷團成一團,到了林秦的衣服下。
楚哥:“……”易沉:“嘿嘿。”肚子明顯鼓得異常的林秦:“……”易沉撓着頭解釋:“就,這種事也難免,楚哥,你懂吧?”楚哥暈暈乎乎的,有些不可思議地説:“林秦,沒想到你這麼……”他看着林秦的細胳膊長腿,還有腹間被人看見就會讓座的弧度,嘆了一句:“牛!”林秦看着易沉的目光簡直是在要殺人了。
木蘭驚天動地地喊:“大嫂懷孕啦!李錚有弟弟啦!親弟弟!”所有人都被拖去了警局,路上金鍊子還想挑釁馮老闆,被老闆娘按在椅子上踹了兩腳後,老實了。老闆娘四處張望,附近沒有暗夜殺手,偷偷地舒了口氣,想來是趁亂跑了。
“説吧,什麼情況?”楚哥往椅子上一靠,還轉了一圈,兩夥人互相看看,誰也不説話,楚哥眼睛掃着,點了那個肩膀紋數字的兄弟説,“你説。”那人苦着臉,在所有同伴鼓勵的目光下,哀怨地説:“這不就是……進貨嘛。”楚哥:“進貨需要約去江邊火拼?”
“怎麼能説是火拼呢?這不就是為了刺大家的……幹勁!對,幹勁!”然而在楚哥的目光下,鮮少有人更像林秦般冷靜,或者如易沉科打諢,他們這些人常年籠罩在楚哥的恐怖統治下,甚至連楚哥眉梢一動,就知道事情不妙,立刻全招了。
林秦這才知道,原來那一車廂的貨物,分成幾十個的大箱子,裏面沒有裝槍支彈藥,也沒有毒品違品,而是……
“好萌!”派出所的女警抱在手裏,戳着小兔子一動一動的耳朵。
“這是用來做什麼的?烤着吃?”楚哥拎起一隻兔子,也不知道金鍊子是怎麼養的,這些兔子脾氣好極了,也可能是因為知道自己未來的命運,所以不懼不怕,冷然面對。
林秦坐在椅子上,他的肩膀各放了四隻小兔子,頭頂放了兩隻,兔子還有四五隻,他一動都不敢動,而易沉還在膽大包天地往他身上堆兔子。
“哎,兔子!”易沉嘆。
金鍊子忙給楚哥遞煙,楚哥沒收,指了指牆上的煙標誌。
“搬運個兔子,至於得像□□似的嗎?你們聽聽人家給我發的錄音,什麼生意不好做,什麼手下的兄弟討飯吃,你餓了殺只兔子不就行了嗎?”金鍊子:“哎,這不是道上混久了,有些習慣改不掉嗎?”楚哥也是混過社會的,聞言立刻想起自己的惡習,以及被局長捆在警局裏的事,不動聲地握住了金鍊子的肩膀,由衷地嘆一句:“不説了。”在舊城,路上遇見的人,十有八九是曾在江湖上混過的。
但這件事既然驚動了楚哥,即便不是大事,雙方也被按着頭寫了一晚上的檢討,直到天矇矇亮才將人放了。林秦等人是學生,第二天還要上課,而且還是舉報他們的有勇有謀公民,自然有權利早走。
林秦知道是自己的貿然誤會了老闆娘,有些不好意思,老闆娘趁金鍊子不注意,強行往林秦手裏了兩隻兔子。
老闆娘説:“一公一母,拿去回家,等嬸給你燉了補身子!”林秦看着自己仍鼓起的肚子,覺要氣炸了。易沉立刻收起兔子,攙着林秦站起身説:“謝謝孟姐,我們先走了!哎,不能睡太晚,要注意身體!”崔世頒帶着木蘭走另一方向,能抗住林秦的火氣只有他易哥,他只是一介文弱瓜友,不想為了吃瓜而送命。
直到警局的光消失在背後,看不到那肅穆的標識,林秦掏出懷裏的衣服,往易沉臉上砸去。
易沉驚叫:“等等!別傷到孩子!”林秦徹底喪失了理智,怒罵:“滾,你才懷孩子!”林秦打定主意要揍易沉一頓,但易沉左躲右閃就是不跟他打,林秦惱怒極了,越想越認為剛才的事太讓人難為情,咆哮着便和易沉撞到了一起。
易沉打架其實沒有套路,就是一個字,狠。他下手比誰都狠厲,每一招都是要對方的命,學校周邊的小混混不過都是仗勢欺人,就算拿着刀瞎比劃也終究是惜命的,本不敢跟易沉硬碰硬,往往也因此被易沉逮住狠狠地教訓。
在網吧也一樣,林秦手過的黑衣保鏢大多數的手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