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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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沉目瞪口呆,“為什麼?”蔣臨沉默地喝着已經涼掉的茶,易沉的目光灼熱刺人,竟讓他產生被燙傷的覺。他在心裏幽幽嘆氣,説道:“不知道。”
“入學時所有的學生都需要填寫個人信息表,只有林秦上來的表一個字都沒有。我任地以班主任的名義得知了他的姓名,卻無法再過分地要求他敞開心扉。所以關於他的事,我都不知道。”易沉:“他有什麼……”隱疾?童年創傷?情缺失?自閉症?
易沉將他從他爸那邊看來的詞彙想了個遍。
蔣臨微微一笑,沒有正面回答:“所以我希望你能和他好好相處。”
…
…
直到易沉從辦公室裏出來,他的思路還有些空白。
易沉迫不及待地往班級走,他想和林秦當面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到底是生病了,還是被人欺負有了心理障礙,甚至破天荒地想要給他爸打個電話詢問有沒有類似的病症。他打開手機敲下一串文字,手指在發送鍵上虛虛地懸着,啪嗒關了鎖屏。
教室裏學生們無打采地聽課,但林秦和他的座位上空無一人。
易沉推開門走到座位上,老師正講着課,抬眼看了一眼就讓同學們翻頁。易沉踹了踹前桌的椅子問:“林秦人呢?”
“誰?”前桌的同學滿臉茫然,易沉這才知道蔣臨那句話不是在開玩笑,整個班級恐怕除了他和蔣臨,以及他提過林秦名字的木蘭和崔世頒,誰也不知道熊頭怪人的真名叫林秦。
“我同桌。”老師壓抑着怒火説:“易沉同學,現在是上課時間,請安靜坐下聽課。”易沉本不屑於給老師一點餘光,前桌的兩位兄弟想了想,剛要開口,忽然便僵住,目瞪口呆地指向窗外説:“在這呢!”易沉轉頭,只見窗外冒出一隻熊頭,笨重的熊正奮力舉着一張紙,上面寫着幾個大字“對不起,誤會了你”。
這特麼可是二樓!
嚇到怒火全消的老師和一臉懵的全班同學:“……”易沉面無表情地打開窗子,林秦不知道從哪偷了一架梯子立在牆邊,遠遠可見保衞科的老師聞風而來,正大聲招呼着“危險!危險!快點下來!”林秦見易沉冷着臉不搭理人,忙不迭又從身後變出一捧花,一看就是剛從校園花壇裏摘的,還帶着噴灑的水珠,順着青翠的草葉啪嗒滴在窗框上。離得近了,能聞到淡淡的花香,似乎還混着什麼不一樣的、從來都沒聞過的氣息,驀地撓了一下他的心臟。
一瞬間,易沉的理智和顧慮隨着水珠被砸碎了。
熊是柔軟的,但林秦的聲音卻堅硬如頑石:“你他媽到底接不接。”他將那張寫了對不起的紙拍到了易沉臉上,隨着扔下來的還有那捧命途多舛的花。
作者有話要説:易沉:請問男朋友是等分配嗎?什麼時候能分到手?不合適能退貨嗎?
林秦:呵。
第12章國寶和你蔣臨不停地跟保衞科老師道歉,又讓易沉帶着林秦將偷來的梯子放回倉庫。
易沉扛着梯子跟着,林秦步速飛快,若不是還顧及藏在熊皮下的星點矜持,可能現在已經用跑八百米競賽的勁頭瞬間消失。
易沉越想心裏越美,他一手扛着梯子,另一手攥着被林秦扔掉的花,重重地了一口花香,又沉又享受地説:“誰説輝中的花花草草都枯萎,校園裏的風都無處安睡的?我就覺得我們學校的花開得比別的學校好看!聞着比別的學校的香!”
“對不對?熊熊,你是不是也覺得我説的很有道理?”
“哎,你剛才摘的時候聞過嗎?”
“也像我這樣,把整張臉都埋進去聞的?”那豈不是他要摘掉頭套,温軟的嘴……易沉説完,自己先臉紅了,眼前的花頓時變得更嬌豔了。
林秦抬腳就踹,但易沉始終防着他這一招,他躲開又蹭到林秦身邊説:“有事就説話,動手動腳像什麼樣子!”你惡人先告狀的嘴臉真的很欠打。
林秦長而密的睫似一排駭人的鍘刀,可易沉不為所動,他上下疊了九九八十一層護盾,臉皮比輝中的校門還厚。
林秦鮮少跟同齡人打鬧,更是從未認識過易沉這樣無論你如何冷臉,都甩不開的人。
“熊熊,我覺得你剛才道歉的時候心不誠。”林秦心道,紙和花都摔臉上了,怎麼才算心誠?
易沉像是看透了林秦,飛快地接話:“之前隔壁學校那二十個孫子跟我道歉的時候都是跪地上喊爸爸的。”眼看着熊爪抬起,林秦的掃堂腿已經蠢蠢動,易沉立刻説:“你肯定用不着這麼做。”
“跪就算了,不美觀,但喊聲爸爸還是有必要的。”林秦一腳踹上了易沉扛着的梯子,兩人在倉庫門口打了起來。
雖然看起來一人一熊勢均力敵,但看久了就覺得是人在溜着熊玩,不僅遊刃有餘,而且樂在其中。
易沉打架的時候也忍不住調戲林秦:“喂,小熊熊,你就不能下你那身熊皮嗎?還是你掉以後就會變身成蠻熊戰士,打垮整個南城了?”
“蠻熊戰士?”林秦皺眉,有點耳。
“一個特別無聊的遊戲裏的怪物,三刀就能切死,沒有挑戰。”易沉説着,又貼心地補充一句:“我不是説你菜,我是覺得它那身裝扮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