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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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把握的選擇題,只能盲猜答案一樣,一旦改一次選項,就會改第二次選項,最後地當事人也不知道到底應該選擇哪一個答案。
從a到d,再從d到a。
不會越來越確定,只會越來越猶豫。
要麼看哪個選項都對,要麼看哪個選項都錯。
路野就陷入了這樣的窘境。
他看着四扇門,把腦仁都琢磨疼了,最後終於反應過來,‘’了一聲:“嚴彧,你他媽玩我!”嚴彧坐下來,從早餐袋裏拿出那個他裝作沒看見的醋盒,輕輕撕開後,放到路野面前,無辜道:“不是你先‘汪’的嗎?”路野瞬間改了稱呼,並罵道:“汪財那個狗|
,居然出賣我!”然後扭頭看向嚴彧,齜牙咧嘴,像只被人踩到尾巴炸
的貓:“昨天洛言家的事,我還沒跟你完!”
“沒完就沒完,”嚴彧輕聲笑了下,語氣温柔,“咱們先吃早飯。”對於豬隊友把自己一聲不吭賣了的事,路野非常氣憤,氣憤到他一吃完早飯,就想立刻離開豬隊友的家。可嚴彧答應了汪財,得替路野把他昨晚攜帶並生產的酒後垃圾收拾處理乾淨。
畢竟是自己搗過的亂,路野不好意思讓嚴彧收拾,他上前一步,將那堆點綴着各印記的衣服胡亂
進一個紙袋裏,拍了拍袋子説:“好了,走吧。”嚴彧無言地看了他兩眼,折起袖子,搶過路野手上的紙袋,將裏面的衣服倒出來,一件一件重新疊好,才又放進袋子裏。
做完這件事,他又將路野昨晚睡過的被套牀單全部拆下來放進洗衣機,然後換上汪財早就準備好的新牀單被套,最後打開卧室的窗户通風。
冬天的室內開了空調,嚴彧為了方便幹活,去了笨重的羽絨服,只穿了一件灰
衣。
折起的衣袖,出他白皙
瘦的小臂,嚴彧的手臂線條很好看,有種行雲
水般的美
,不壯碩,但很有力,路野已經領教過兩次。
因為他身高接近一米九,鋪牀單時,不得不彎,手臂肌
的牽扯帶動了他兩側鋒利傲人的肩胛骨,
暢利落的
背在其中起起伏伏,成
穩重的氣質被渲染地淋漓盡致,如此一個簡單的動作,卻令一直站在其旁的路野,愈發想入非非。
路野半掩着嘴,輕咳一聲,丟下一句‘我去喝口水’,轉身逃難似的溜出了卧室。
嚴彧奇怪地看了路野一眼,低頭繼續鋪着汪財的碎花小牀單。
一口涼水下肚,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頃刻擠出了路野的腦海,他站在客廳裏,從那扇窄小的卧室門往裏看,嚴彧高大的身影,慢慢匯聚進他的眼球,周身的血在他的四肢裏翻騰,看着嚴彧耐心地幫他收拾,他
到一股從未有過的温暖填滿了他的心口。
路野從小就是被捧着呵護長大的,身邊不缺願意驕縱和寵愛他的人,此時此刻,他有種錯覺,他好像是個在人家家裏闖了禍的孩子,嚴彧就是那個願意驕慣他、領他回家的大……男朋友,這種覺很新奇,同父母與經紀人助理那些都不一樣,他覺得很温暖,也覺得很幸福。
*從汪財家出來,嚴彧載着路野回到了路野的公寓。
那天嚴阿姨的電話來得急,路野昨晚宿醉沒回家,餐廳的飯桌上保留着他們昨天離開時的原態,一桌等待收拾的碗筷。
嚴彧先給路野衝了一杯蜂水,看着他喝完後,讓他去休息。
路野抹了下嘴巴,疑惑問道:“你呢?”路野走進家門時,可能直接忽略掉了那一堆嗷嗷召喚等待被收拾的碗筷。
嚴彧接過路野手上的玻璃杯,指着餐廳的方向,絲毫沒有半點做客人該有的客氣模樣,簡單道:“洗碗。”興許是甜甜的蜂水將路野血
裏最後一點殘留的酒
融合揮發掉了,路野腦海裏突然閃過一絲隱隱的不對勁,然後這絲罅縫大小的不對勁越變越大。
他倏地驚覺過來,嚴彧在躲他。
其實也不算躲,嚴彧只是害怕路野問他三年前的事,因為他還沒想好怎麼跟路野説。
嚴彧這個人不會撒謊,又有點擰巴,真想跟一個人講一件事,一絲一毫的細節都不會漏過,可是林詡那句噁心同戀的話,他好像暫時在路野面前講不出口,可他又不想騙路野,一來二去,他就下意識不去提及這件事。
路野伸手拉出他:“等等,我們好像還有點事沒有講清楚。”嚴彧不會裝傻,他直白問道:“能不能晚點説。”路野裝作大方的樣子:“行啊,你説晚點是什麼時候。”嚴彧想不出一個確定的時間,一時語不説話了。
“你都不知道晚點是什麼時候,”路野往沙發上一靠,樣子懶嘰嘰,語氣卻咄咄人,“那我們就現在説,我問你答,怎麼樣?”嚴彧想了想,點頭同意。
路野毫不客氣,見嚴彧同意後,立馬拋出第一個問題:“他叫什麼名?”
“林詡。”
“名字還文藝的,”路野酸溜溜地點評完,又問,“年齡比你小吧?”這個問題有點白痴,還摻雜了某人的幼稚,嚴彧説過那是他帶的一個實習生,怎麼算,年齡也不可能比嚴彧大,但嚴彧沒能發現路野那顆芝麻綠豆般大小的心眼,他老實回答:“現在應該是24歲。”
“還年輕,”路野輕哼一聲,沒心沒肺地回憶道,“我記得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