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顏淚】(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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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讓他到異常遺憾的是,他從秋雨口中得知,姨娘剛搬來拂雲軒時,清晨與傍晚時均是赤身體的!想來是母親的干預,如今姨娘在修煉時才會穿着褻衣。不過旋即他又釋懷起來,對於他這種御女過百的胚,娘穿着褻衣和體亦無分別。
這就是秋雨的作用,他從小姑娘口中已經將姨娘身子的細節瞭解得一清二楚,頭的澤,暈的大小,陰多寡,瓣形狀。
唯一可惜的是,當初秋雨服侍母親,母親卻不曾讓外人服侍過沐浴,更衣。
但有時候,穿比不穿更妙。姨娘那對襟常服內,兩道在下錯的襟衣上,雪白一片,裏面明顯沒有穿着衣,悍然地將那半邊球和中間的深溝裎出來,看得韓云溪心癢難耐,心道:這什麼鬼【明玉功】,難道是能少穿衣服就少穿衣服的?卻不知姨娘那素羅裙內,那芳草萋萋的下體是否也未曾穿那褻褲?
姜玉瑕不曾知道韓云溪在“視”且在內心猥褻着她,她依舊異常享受韓云溪【灼熱的注視】,甚至發現了韓云溪更多地把目光投在那鎖骨下的部,她居然還稍微了,那對沒有衣約束的球撐得襟衣左右挪開,出更多的雪白來。
“真吹彈得破……”看着那毫無瑕疵的肌膚,韓云溪忍不住喃道。
“什麼吹彈得破?”姜玉瑕出好奇的目光。
姨娘識字不多——但韓云溪對此非但沒有鄙夷,甚至異常嫉妒。修煉一途,識字閲讀尤為重要,越是境界高的高手,往往都是滿腹經綸的,尤其是到姨娘這種內力外放境界的,本該需要更好的學識去理解秘笈的真義。
但姨娘不用,詞語貧乏的她在睡睡醒醒間就修煉到了內力外放的境界……。
這怎麼不叫韓云溪嫉妒。
“是贊姨娘的身子肌膚好呢,細膩得像是吹一口氣,一彈指就會破掉一般。”
“胡説,明玉功練就,等閒刀槍難傷……”
“……”姨娘憨憨的辯駁讓韓云溪無語以對。
姜玉瑕坐在石凳上,那對雪白的赤腳晃盪着,雖不穿靴子,但上面一塵不染,疏於修剪的腳甲稍長,粉紅通透,野十足。
然後彷彿是顯擺一般,她手凌空一扯,不遠處水桶內的清水被她隔空【擒獲】了一小團在手,再一揮,一蓬雨霧灑出,正巧淋在了韓云溪帶回的那盤花上。
然後她偏頭問道:“昨夜為何鳴鐘?”
“有外人闖山。”
“闖山?”
“一名女子,武功極高,可能是來盜秘笈的吧,傷了藏書閣一名守衞的命。云溪不巧遇到,還被隔空打了一掌,可惜未能留住那女子,如今可能已經逃下山去了。”
“嗯?”姜玉瑕聽聞韓云溪捱了一掌,直接一手抓住了韓云溪的脈門,一股分辨不出剛柔的內力幾息之間就在韓云溪身上運行了一周天。
“沒受什麼傷呢。”
“謝姨娘關心。”韓云溪知道,自己嘴上姨娘姨娘地喊着,其實姜玉瑕對於所謂的【親情】並無太多觸。在她的情世界裏,其實只有師徒之情,師尊去世後,雖然她跟隨姜玉瀾來到了赤峯山,也不過是因為不想繼續待在那深谷中,同時也不知道自己要何去何從,順理成章地隨着自己所謂的【妹妹】上了山罷了。
要説情深厚,這段時間一直想方設法討好、親近她的韓云溪,比那位妹妹要來得厚重。
母親,這一張白宣紙,既然你放着不下筆,為防被他人強的先手,怨不得兒子先下手了——韓云溪這麼想着,卻從身旁拿起酒壺,給姨娘倒了一杯。
“此乃百花釀,山下酒肆掌櫃説用了百種花朵釀造而成,想必是吹噓之言,但的確帶有一種淡淡的花香。”姜玉瑕接過,先是嗅了嗅,説道:“的確有點雛菊的味道……”,然後直接一口灌掉,那細長的黛眉之間微微皺了一下,嘴上卻笑道:“這勁道……想必就是云溪説的烈酒罷了?”
“正是,之前與姨娘説起,心心念掛,這次回山特意讓酒肆送上山來,云溪一拿到手,就給姨娘送來了。”韓云溪臉上微笑,內心竊喜。
他在開發姨娘。
姨娘實在是太妙了,渾身散發着濃烈的女兒香,這種香氣在韓云溪看來,就是處子香,最讓他到醉的是,姨娘身子是處子,連思想也是處子,充滿了無數可開發之處。
得知姨娘那三十載的枯燥生活,他立刻清楚,要俘獲姨娘,沒有什麼比讓她體驗過去從不曾體驗之新鮮事物更行之有效了。並且,他也發現姨娘喜歡這種新鮮。這麼一來,總有一天,他遞上一顆能對姨娘這般修為境界起作用的藥時,姨娘也會毫不含糊地服下去。
就在韓云溪忍不住在腦裏意自已征伐姨娘的畫面,那邊姜玉瑕卻突然輕推了一下韓云溪的胳膊,突然問道:“云溪,上次那故事,你尚未告訴我,為何那一夜之後,那英娘為何原諒了趙二?你太可惡了,每次故事總是説了一半就走了,我問秋雨,秋雨亦説不知,這次你必須説完才能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