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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玲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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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們:寶玲篇作者:indainoyakou2020年4月11因為工作關係,年後我經常往東部跑。每次通過漫長的雪隧,乘着小雨而至的清新空氣都讓人有置身異國的錯覺。這裡看得見山的地方壓倒地勝過北部,大路山路跑起來都很舒服,勤奮工作的女人也別具風味。

過去兼賣冰箱那段時期,我在宜蘭認識了位和老公一起賣餞的風騷老闆娘,她的名字很好記,萬寶路的路改成玲,萬寶玲。

寶玲姊是那種大方好客的女人,只來她店裡買東西或許會覺得她嗓門大,大到在隔壁關着的店門口煙都聽得清楚她在喊什麼,有點擾人清靜的覺。可是你再來,她就是會認得你。多久前來的她可能會亂湊,但她不會認錯,第一次和再上門的客人分得非常清楚,我還沒聽過她因此鬧笑話。

「阿ㄅㄧㄤ啊!糾固某來啊!」(很久沒來啊!)「阿姊!」以前為了討寶玲姊歡欣,我學了段時間台語,後來回北部全都忘光光了。看到身穿茶薄外套配老土花襯衫的她一如往常地站在櫃枱內,兩手扶在壓了多張雜誌剪報的桌面上、朝門口揚起紅眯眼微笑的媚態,一瞬間讓我有股時光倒的錯覺。

寶玲姊今年五十二了,她的打扮和韻味仍與十年前神似。舉手投足的嫵媚少了些,身豐滿起來,房也因為豐腴的體態更壯觀。我聽説她老公是在前年走掉的,這之後她依然有好好對待自己,知道這件事的人都會為她到高興。

「來!這個棗,好吃喔!」吃着寶玲姊推薦的棗,和她會笑的眼睛不時相望,我好像變回初次上門的自己,被她的眼神、紅、嘴上的濃痣電得小鹿亂撞。當她抬起手臂拿櫃子上的青芒果乾,我的雙眼條件反般盯向她口,腦內不斷重播紅述説的味。雖然沒有真的從她的茶聞出味,鼻子卻捕捉到混雜粉脂香氣的汗味。

寶玲姊的體臭……我非常喜歡。

「看什麼看什麼,眼睛看什麼呀!」

「沒啦……」我急忙左顧右盼,雙頰都害臊地紅了起來,還好店內一個客人也沒有。四十多歲還能這樣害羞,也只有在年紀更大的姊姊面前吧。

「來,這包你帶回去。那邊喜歡的自己裝袋,算你便宜哦。」

「好。」寶玲姊説的便宜是真的便宜,沒對摺也有個六七折。但是那些都不重要。

我沒有立刻轉身,反而站在原地看着寶玲姊。我還沒有正式向她表達哀悼之意,腦子卻幻想她越發成後的體,這樣的矛盾正在我腦內天人戰。如果連我都有自覺,寶玲姊肯定也看出來了。

她那雙處變不驚的眼睛停頓了四、五秒,然後用更温的力道眯起。

「阿ㄅㄧㄤ,你累了。來,東西放着。阿素啊!阿素!來顧!阿ㄅㄧㄤ你來,去坐一下。」我跟着寶玲姊進到店裡面,穿越狹窄的走廊,來到後面的小客廳。體型比寶玲姊大一號的阿素姊是頭一次見面,臉頰鼓鼓的,嘴裡還咬着洋芋片。她拍拍手後把電視關掉,似乎明白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出去前還把小客廳入口捲起的門簾放下。

「她是阿素,這樣,會算數,就是愛吃。」説到「這樣」時寶玲姊手指在太陽旁轉了圈。其實我沒怎麼在意。反倒是寶玲姊從我進門後就一直講腔調頗重的國語,讓我覺得她是在配合我,有點過意不去。

小客廳的燈泡差不多要壞了,唯一的窗户外頭給紙箱擋住,屋內視野相當昏暗。裡面就一張快懷掉的黑木雙人椅,一張補強過的單人椅,寶玲姊忽然拍了下我股,要我坐到雙人椅去。她自己坐在單人座上,去薄外套,拿起桌上的香煙。我見狀也從褲子口袋裡取出煙盒。

「來,你過來。」最新找回www.91ks.online最新找回www.91ks.online最新找回www.91ks.online寶玲姊把煙叼着沒點火,等我點完火才要我湊近。她用塗了紅指甲油的食指與中指夾住煙身,含着濾嘴的紅噘起,拍掉我抓着打火機的那隻手,要我跟她接煙。當下我沒想那麼多,等她從鼻孔噴出第一道煙霧時,才有種好像當初揹着她老公偷來的刺

「最近那個肺炎鬧起來啊,都沒什麼客人啦。」

「這樣啊……」邊煙邊説着無關緊要的事情時,寶玲姊很自然地解開花襯衫釦子,再取下撐起兩團渾圓的樸素罩。罩一放開,圓鼓鼓的就整個塌垂下來,黑暈低得比四十多歲時更下去。只要稍微往前傾身,她的黑頭就會與地板直視。我了口口水,摸向那對在粉脂味中垂下的子。

寶玲姊用她笑的眼睛盯着我看好一會。為了方便我摸,她特地從斜對角的椅子坐到我旁邊。於是我也靠過去和她肩抵肩,伸手摟住她的,手從鬆開的襯衫下摸向柔軟的,讓手指貼着肌膚慢慢往上滑至垂軟的房。

寶玲姊沒有把這件她老公留下來的襯衫掉,所以我只能透過五指來捕捉她近年更趨豐滿的體。大部分時間都停留在子,具體來説是暈和頭上。她的暈很大,表面糙度更勝年輕時,讓我不自覺地想一直觸摸暈體。頭也比以前更大了,好像她在店裡向客人推銷的特大號棗。

「你汗都出來了,要不要開電風扇?」不光是我,寶玲姊自己也有汗,雖不至於滿頭大汗,已經能帶出粉脂味下的體味。如果在那麼重的粉味壓制下都能聞到原本的味道,那麼她的體臭應該更厲害了吧。想到這兒,我實在無法壓抑,便向她撒嬌了。

「我想多聞一下。」

「待會還要站到下午呢。」

「拜託嘛。」

「……腋下可以的話,就讓你聞囉?」

「可以!」寶玲姊用她塗得濃豔的紅叼住煙,轉頭對着我笑,嘴左上方的濃痣一時讓我看入。我們初次發生關係時,事後她也以相似的角度看着我,間叼着煙灰長長一截的香煙,人的濃痣比頭更引我。這次她沒等煙灰變長,就動起手指俐落地彈掉,然後含住短到幾乎盡的煙上最後一口,用稍微膨脹的鼻孔噴出濃濃的白煙。

我放開她那給我摸出一片汗黏觸的垂,寶玲姊旋即扔掉煙股、用左肩蹭了蹭我説:「拉一下。」我趕緊把煙熄了,將蓋住她左的花襯衫往外翻,讓她左手從袖子裡出來,還未伸展,就能透過狹隘的角度看見她腋下的黑。在我滿心期待下,寶玲姊揚起瀰漫着粉香味的左臂,手心高舉過頭貼住後頸,出氣味截然不同的濃腋窩。

「來,臭哦!」宛如招呼客人般的嗓音,説得並非「甜哦!」、「好吃哦!」而是「臭哦!」。摸時還只是蠢蠢動的小弟,給她這聲招呼逗得直接翹了起來。

「糾草ㄟㄏㄧㄡˊ!」(很臭的哦!)在我彎身嗅寶玲姊滿滿腋的腋窩時,她輪用台語的「糾草」與國語的「臭哦」來招呼我。她垂首看我時用充滿煙味的紅低喊「臭哦」,喊着尾音上揚的台語賣臭聲時,則是抬頭面向牆壁,讓聲音迴響於小客廳。在國台語的聽覺催化下,她的腋下似乎更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