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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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不知道？”殘破的黃昏湧動着夜，橋下江水倒印着新月，我們疲憊地靠在一起，他出神地盯着水面，像是把我的話聽進去了，也像是本沒聽見:“老婆，我能——”

“不能。”我掰過他的腦袋，用頭嗑了一下:“江水很冷，不能跳。”他想了想，半響之後終於妥協的樣子。

我終於來得及把早上一直沒問的話問出口:“你最近是不是沒有按時吃藥？”黎凱奇怪地看着我，困惑地説:“我吃了啊，我答應過你要吃藥，我肯定吃了。”

“……那去看醫生了嗎？後面幾次我上課沒陪你，你去了嗎？”他點頭，似乎還笑了一下:“去了，那老頭好能唸叨，可煩死我了。”我打電話問過許鶴年，得到的答案卻和他的相反。

但黎凱不會説謊，他從來不對我説謊。

許鶴年説思覺失調症會讓患者構想出本就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也就是醫學上俗稱的神分裂症。

他皎潔的眼眉像彌撒時虔誠凝聽的神像，温和沉默地注視着悲傷，顯得有些無措:“老婆，為什麼哭了？”我的眼淚被他小心攏進手掌中，那些小珠子匯成一灘，被餘暉的殘焰用盡最後一絲熱蒸發乾淨。

“那剛才呢？剛才你在幹嘛？”我抓着他的手，淚腺壞了似的，鼻涕也跟着狼狽往下，他笑着用手帕幫我乾淨鼻涕，低聲道:“你傻啦，剛才我不是接你放學嗎？來晚了，你不要生氣。”我視線模糊地看着他，他的笑就慢慢淡下來，難過地垂下眼。

“……對，在接我放學，那你現在在想什麼？”我湊上去用沾着眼淚的吻他。

“想逗你笑，但好像有點難。”他了我的腦袋:“你每次哭的時候，我都很想變成一隻鳥，把你的眼淚叼走藏起來。”

“……再堅持一下，你不用變成鳥，就做黎凱，行不行？”我靠進他懷裏，徹底哭得一塌糊塗，破碎的氣從我喉嚨裏發出來:“我會告訴你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但你不能去殺人，求你了。”第26章概要:火我以前答應過黎凱寧願讓他做我手裏的一條狗，也不讓他做神病院裏穿着橫紋病號服的鬼。

因此當許鶴年提出要將病情愈重的黎凱單獨隔離時，我拒絕了。

不是沒有看過他診所裏更加瘋狂的病患。

在那棟小洋樓的五層，有次我急着找廁所，誤闖上樓，看見被冷白催得森寒的牆壁和門窗，他們用綁帶，手銬，還有被針頭推進皮膚下層的鎮定劑，制服那些發起瘋來不受控制的人。

一切被隔音牆壁進行得無聲，那些人臉上只剩一副扭曲定格的五官，紅是淚水，黑才是血。

但是黎凱和他們不一樣，他身上紅是小浣熊星座的刺青，黑是黑曜石耳釘，哪哪兒都是我的痕跡，所他註定和他們不一樣。

我要把他帶回家，擦洗乾淨，把雙皮鞋被扔在角落，上面有幾滴乾涸的血，無所謂是誰的，反正他會恢復到健康的樣子。

黎凱被我得只剩一條內褲，坐在洗手池的大理石台面上，兩條長腿虛虛點着地，我擠在他身前，用剃鬚泡沫糊滿他的下巴和麪頰，不練地縱着一把刀片給他刮鬍茬。

我身上還穿着藍白校服，拉鍊在剛才和我媽撕扯的時候壞掉了，出裏面的白t，黎凱單手扶在我上，掌心摩擦後那塊有些的皮膚，我不敢躲，怕手上有個什麼閃失就給他毀容了。

“老實待着，我手上有刀啊。”我橫了他一眼，警告道。

他從鼻腔裏哼出一聲笑，手掌按着我的往前帶了一步:“靠近點，想親你。”刀片在我手裏滑了一下，他下頜立馬滲出半條血痕，沖掉泡沫之後他還頂着那道口子過來咬我的，我們換濕吻，舌尖把對方的得亮晶晶。

他咬得有些兇，啞聲問我做不做。

算起來我們有十多天沒做過了，他忙上班，我忙學習，還有一堆爛事兒，都是久曠，所以一點就着。

“做！”我撲過去咬他的鎖骨，咬那行刺青，牙齒叼着那塊皮惡狠狠地磨:“但是不準把我股破！”白t推到前，校服褲堆在腳踝，他動情地撫摸我的背脊和，轉瞬就顛倒了站和坐的位置，我們親了一會兒，分開時他很紅，想必我也是。

黎凱從置物架上拿了瓶未拆封的潤滑，擠在指尖塗滿，貼在我耳邊道:“老婆，腿搭我肩膀上，股抬起來一點。”我照做了，儘管這個姿勢有些羞恥，但他用手指給我擴張的時候，我又到擼着雞巴呻，很快搭在他肩膀上的一條腿就軟得掛不住，滑下來踩在他的腹肌上，接着往下，踩住了那個完全起的紫紅怪物的腦袋。

黎凱發出壓抑的悶哼，湊過來我的脖子，讓我覺得好像自己在欺負他似的，但實際上是他用那個大傢伙在欺負我。

我們沒説話，但是息在——他的息很痛苦，但我沒辦法分擔萬分之一，只能讓他進入我。

潤滑淋在我股上的時候，像某種膠質果凍融化了，我扶着水台，他扶着我從背後進去，太久沒做了，他下腹崩成一張鐵皮似的深而狠地往那塊腺體上撞，彎翹的陰莖次次到最深。

“黎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