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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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輕聲説,原來是隻小浣熊。
我知道他大概清醒了,撐着他沉重的身體怒道:“我他媽就不能是個人嗎!”黎凱把我箍得更緊,我覺都要被他勒斷了,他很疲憊地靠在我肩上,側過頭吻了我一下,低聲道:“謝謝你啊小浣熊,你又撿了我一次。”我們做愛的次數很多,卻鮮少接吻。
黎凱的嘴很涼,刺得我臉頰微痛,我回抱住他,他身上的烏木沉香變作一團發黴的銀月亮。
我逐漸懂得他所説的“同類人”是什麼意思。
烏雲和月亮擁抱在幽暗的霧氣中,或許等待港口那艘沉船鳴笛時才能夠乘上風。他的吻像一片輕而又輕的羽,讓我的心裏有點癢。
第7章概要:焰老實説,我不太想知道關於黎凱身上的故事。
有時候聽故事就是了解一個人的開始,我並不希望瞭解任何人,包括我自己。
黎凱可以做身份神秘的中學老師,也能做陰晴不定的英俊嫖客,只要他想,他可以扮演這些簡單輕鬆的角。
但他不要來招惹我。
剛才那番折騰之後,他抱着我躺到牀上,弓起身像只被煎的蝦米,大蝦米抱着小蝦米,小蝦米不敢説話。
他的呼逐漸平緩下來,但沒睡着,一隻手沿着我的肚子摸到口,把我抱得很緊。我問他那些照片怎麼辦,如果真傳到學校裏去,我大概不用高考了。
黎凱低沉地笑起來,腔在我背後震動,這他媽有什麼可笑的,我想給他一拳。
“我會處理的。”黎凱笑夠了,終於説道:“我知道拍照片的人是誰,他也不是真的要你給錢,嚇唬嚇唬你罷了。”
“是誰?”我想起最後一張照片上更迭的主角之一,就問是不是他。
“真聰明。”黎凱捏了一下我的雞雞,捏得我叫起來。
“撒手!”我掙扎道:“你他媽捏氣球呢,痛死了!”
“摸一下都不行了?乖,待會兒給你摸回來。”黎凱放輕了力道,極有技巧地用拇指頂端的小眼兒,他三心二意的,也得不認真,要找我搭話。
“你想知道他是誰嗎?”
“不想……嘶,叫你他媽輕點兒!”
“他是我叔父的兒子,比我小兩歲,但比你大一點兒,不過沒你這麼可愛……他們一家也是夠可笑的,老子德行有虧,兒子有樣學樣來爬我的牀,一家人整整齊齊非要和我家攀上那麼點牀上關係,也是夠下賤的。”我驚訝地睜眼看着他,對這麼一樁豪門秘辛評價道:“你居然搞自己的堂兄弟?貴圈真亂!”黎凱不滿意地皺眉,冷笑了一聲:“我對他可硬不起來,是他往我的藥里加了些別的東西。”我“嘖嘖”兩聲,想起他身上的傷:“那你的傷也是他的?”
“他沒這個膽。”黎凱把下巴擱在我頭頂,説:“我偷我爸的槍自己的。”
“……”黎凱説:“那些照片最開始不是寄給你的,先是寄給了我叔父,又寄給我爸。我爸震怒,讓人把我綁回家了……我傷自己,然後跑出來了,就這麼簡單。”他説起來好像吃槍子兒像吃餅乾那樣簡單似的。
黎凱把手從我褲子裏拿出來,把濕噠噠的黏擦在我肚皮上,雖然是我自己的東西,但我也還是很嫌棄。
“……牛。”我無言以對,覺還很很多沒理清的謎團,但我不想問。我本身就不是一個好奇心強的人,很多時候懂得裝傻才是人生的真諦,但是有一點我必須問清楚。
“你剛才那樣,以後還會突然再犯嗎?”畢竟這麼冷不丁來一下,我的小命經不起折騰。
外面的雨漸漸大起來,電閃雷鳴的樣子,噼裏啪啦砸在玻璃窗户上,不過下午兩三點,外面就陰沉得很,腐敗的雨水味道從縫隙裏鑽進來,黎凱身上很燙,我便往他懷裏擠了擠。他收緊手臂,問我,剛才是不是嚇到我了。
我實話實話,是有點。
黎凱忽然惡狠狠地咬住我的耳朵,陰森威脅道:“不準怕。”
“呀!你他媽撒嘴,撒嘴!我耳朵!不怕不怕,行了嗎?”我捂着耳朵扭頭蹬他,黎凱把我正面抱在懷裏,又問了一遍:“真的不怕?”
“真的。”我警惕地看着他:“別再咬了。”黎凱深棕的眼睛鎖定在我臉上,他骨相真是非常漂亮且深邃,我受不住地別過眼,他立馬掰着我的下巴讓我正視他。
“痛不痛?”他用手指輕觸我脖子上的掐痕,倒沒什麼抱歉的意味,好像只是單純問一下。
“放,我掐你一下你不痛?”黎凱笑着把我重新抱緊——他今天笑的次數實在太多,我懷疑他吃藥吃壞了腦子。
我有點困了,打了個哈欠,靠在他口的位置聽着他紊亂的心跳逐漸醖釀出睡意,黎凱擼貓似的摸我的後腦勺和後頸,把我摸得很舒坦。
他很喜歡捏我肚子和股上的軟,他一邊捏一邊告訴我,剛才那樣是因為退燒藥裏的某些成分與他服用的藥物是相沖突的,所以他才會變狂躁。
我問他為什麼一直吃藥。
他倒誠實地説:“當然是因為我有病啊,我以為你看出來了來着。”
“是看出來了。”我睏倦地閉上眼:“……那你不會趁我睡覺又想掐死我吧?”
“應該不會。”黎凱停下手裏捏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