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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45歲美麗熟女萍姐】(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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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姐緊緊摟着我,身軀都在顫抖,我知道那是因為動,這是萍姐從來沒有過的新鮮受。我們很默契的將分別嚥了下去,並吻淨嘴角的漬痕。

這一次的出行,萍姐更加喜歡我。因為我用行動讓她覺自己被寵着。

(四)風情饗宴愛情就像懷着一種鄉愁的衝動去尋找平靜的家園。無論什幺樣的情,總希望給心靈找一個風平靜的港灣。

年輕時的我們,無論多幺強大,總有在人生轉型期彷徨的時候。此時,如果能有人指引未來,則會終生。

萍姐就是在我成長的關鍵時期温柔的送一程的那個人。馬斯洛的需求層次理論説,最底層的是生理需要,再高一層是安全需要。萍姐這兩層都給了我滿滿的愛和滿滿的安全。同時萍姐對我的付出,尊重,和指引又讓我得到和成長了許多。

我喜歡品細琢。在回憶和萍姐的過去時,總是把一個細節,一個場景描繪的特別確。我本來就是個細心的人,閉上眼睛回憶那些簡單卻又不簡單的細節,每每都有夜闌獨品幽香的覺。

有一次我出國出差,看到一款的鑲鑽戒指打折,算了算,加上退税,不算貴,就買了一隻,裝在一個漂亮的紅心形小盒子裏。我買了之後一直盤算怎幺才能給萍姐一個驚喜,想啊想啊,在回國的飛機上有了一個計畫。回來後雖然鞍馬勞頓,還有時差,但在租的房子裏睡了一個晚上就來到萍姐的城市。

萍姐説要給我接風洗塵,直接到火車站來接我。

我從高鐵站出來時,萍姐正在出站口等我,雙臂抱在前,兩腿輕輕叉的站着,非常人。

那天萍姐穿了一身素的連衣裙,一雙魚嘴高跟鞋,優雅。如果説年輕女孩是亭亭玉立,那萍姐就是空谷幽蘭。

我上去給了萍姐一個結結實實的擁抱,萍姐開心極了,我們一起去停車場把車開出來。就這短短的路,我還偷偷牽了萍姐幾次手,都被她嗔怪的打開:「小討厭,這裏人多,你注意點。」到了停車場後,我們在車裏深吻,一解相思之苦。

萍姐的温柔總是能讓我融化,讓我從任何形式的疲勞中解出來,變得龍虎猛。

在車後座上,萍姐就像媽媽抱着嬰兒一樣把我抱在懷裏。我仰躺着,仰着臉,萍姐伏下來與我接吻。萍姐的頭髮順從的從兩鬢垂下來,蓋着我的額頭,眼睛輕輕的閉着,睫微顫,美麗不可方物。

吻了很久,萍姐拍拍我説:「好了,我們去吃飯吧。」然後我依依不捨的挪開,萍姐從包包裏拿出小鏡子補妝,從側面看,萍姐的面龐温順雅麗,我説:「姐,你現在的樣子讓我想起一句詞。」她説:「是什幺詞啊?」我説:「髻玲瓏,珮叮咚,石榴噙低映玉腮紅。」萍姐笑的花枝亂顫:「我哪有這幺好啊。」我説:「姐,你在我心裏一直就是這幺好。」我們回到前座,慢慢把車開出停車場,去餐廳,萍姐已經訂好了座位。

路上我忽然又有了一個壞主意,讓萍姐在一個水果攤邊停了一下。

萍姐説:「想吃水果嗎?吃完飯再買吧。」我説你停下就好了,我就要在這裏買。

萍姐把車停在路邊,我跑下去買了一串紅豔豔的葡萄上來,瑪瑙一樣,很大顆,甚是漂亮。萍姐問也沒問,這事小的不值得一問。

到了飯店停車場,萍姐熄火準備下車。

我拉了萍姐一下:「姐,等一下嘛。」萍姐説:「把包放在後備箱裏吧,不用揹着。」我説:「不是那個意思……」壞笑着把葡萄拿出來:「我要吃汁葡萄。」萍姐啊了一聲,拍了我腦袋一下:「你整天想什幺呢?」我説:「還不是你教我的嘛,。」其實,我這是從《白鹿原》裏學來的,不懂的去看書,《廢都》裏也有。

萍姐既嫌髒,又怕葡萄放進去拿不出來了,我説你走路時開口是向下的,怎幺可能拿不出來。好説歹説,萍姐才同意。

我還是用濕巾把葡萄擦了又擦,才看到它們一顆一顆的沒入萍姐同樣嬌豔的陰裏面,一連放了六顆。萍姐把內褲向上提了又提,唯恐在路上掉出來。

萍姐小心翼翼的打開車門,邁着小碎步向前走,就像不會走路了一樣。我在側後方跟着萍姐慢慢走着,看萍姐動作誇張時還伸手攙一下,想笑又不敢笑,怕惹惱了萍姐。

儘管如是謹慎,還是聽到萍姐輕輕一聲叫,有一粒最靠近小口的圓滾滾的葡萄滑了出來,骨碌碌的在地上滾遠了,還好沒人看見。

這也是一家西餐廳,萍姐總説我『崇洋媚外』。但每次她這幺説,我都反擊説你見過中國文化底子這幺好又崇洋媚外的人嗎?萍姐總是又氣又愛又憐的白我一眼。萍姐要拿出來被我制止了,我説剛放進去不着急。

這一頓飯萍姐吃的心慌慌的,我吃完自己的她的才吃完一小半,一推刀叉説吃不下了。剩下的一大半都被我替萍姐解決了。

這時我説姐可以拿出來了哦。長長的桌布成了我們第二次漂亮的掩護,萍姐皺着眉,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雙手在桌下窸窸窣窣的擺着,把餘下的五顆葡萄從陰道里取了出來,放在了自己面前的小碟裏,害羞的推給了我。

的葡萄!用手每拿起一顆,都有粘連的愛掛了下來,晶瑩的葡萄更加亮晶晶,視覺和心理上的衝擊無與倫比。我含在嘴裏品嚐着,淡淡的鹹味,許久都捨不得嚥下去。最後一顆餵給了萍姐,儘管她非常不樂意,還是被我餵了一顆,就像服毒一樣吃了下去。

萍姐回車的路上都撅着嘴,就像個生氣的小姑娘一樣,可愛極了。

快到萍姐社區的時候,萍姐讓我下車,因為社區的保安與她很。她開車先進,我自己走了進去。對於我這幺一個揹着雙肩包的年輕人,普通的要命,保安連多看我一眼的願望都沒有。

來到萍姐獨門獨棟的房子,敲了門,萍姐開門讓我進去。在門廊裏照樣是一個熊抱,一個長長的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