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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忡忡地點點頭,等年峪洗完澡換了乾淨衣服出來,在送他去醫院的路上,他舅忍不住對他説:“你啊,摔到哪裏要説出來,就是沒受傷也應該告訴我。我不但是你經紀人,還是你舅舅,有什麼話不能跟我説的?”年峪眼眶還有點紅紅的,見他舅準備去掛號了,才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小聲説:“……我,我傷到了那個地方。”
“哪個?”他舅愣了幾秒鐘,才震驚地反應過來。
回到酒店之後,年峪甕聲甕氣地朝秦侑川勾了勾手指,把不明所以的男人從工作中拉起來,隨即快速關上了房間門,咔噠一聲上了鎖。
關在洲則走出房間,把空間讓給兩個年輕人,並回憶起他們在醫院裏聽到的醫囑。
醫生檢查之後,對舅甥倆説:“沒有什麼大損傷,就是破了點皮。患者有女朋友了嗎?如果你擔心功能問題,可以讓女朋友幫忙驗證一下,只要還能那個,就説明沒事。現在比較擔心的是患者的心理壓力,通常那裏受過傷的壓力都會比較大,過了這個坎就好了,讓你女朋友耐心點,不行可以多試幾次。”年峪:“……”這“美好的一夜”,跟他最開始設想的有點不太一樣。
第35章只開了一盞牀頭燈的昏暗房間裏。
年峪身上汗津津的,白皙的臉上也是紅彤彤,嘴因為緊張而抿成了一條線,從嗓子裏擠出來的聲音也不知是痛苦還是難受。
反正是不好過的。
年峪坐在牀邊,兩手死死地摳着身下的牀單,手指攥得緊緊的,骨節都白了,掌心裏的汗水在牀單上留下了斑駁的濕痕。
他的兩腿腳趾也用力蜷縮着,腳背弓成半月狀,顯得既緊張又艱難。
“成……成功了嗎?”年峪着氣低頭去看,就見秦侑川捻了捻手指,眼裏泛着淡淡的歉意。
很淺很淡,但年峪還是從他眼中捕捉到了。
他顫顫巍巍地將視線再往下挪,只看了一眼,年峪差點就要昏過去了。
可憐無比的小小魚漲紅了臉,嘔了半天啥也沒嘔出來,活似一隻被人掐住了脖子的公雞,蔫不拉幾地垂在地上任人宰割。
“沒事的,醫生不是説了多試幾次就能好了嗎?”秦侑川有點無措地安年峪,聲音儘可能地放輕,“這次不行,還有下次,總會成功的。”年峪點點頭:“那……那我們再試一次!”
“今天不能再試了,我看你已經很累了,身體透支的話明天拍戲怎麼辦?”秦侑川了張紙巾把自己的手擦乾淨,然後摸了摸年峪汗濕的頭髮。
年峪擰起五官,扁着嘴巴,委屈得差點哇一聲哭出來。
好喪啊,覺人生陷入了一片灰暗。
“嗚嗚嗚,從此以後我不再是一條健康健全的小魚了,我可能會變成一條殘疾魚……”年峪垂頭喪氣地説完,抬眼看向已經站起身的秦侑川,那眼神看着既讓人心疼,又莫名覺得有點可愛。
“不會,有我在。”秦侑川又了張紙巾幫他擦了擦汗,在年峪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我不會讓你變成殘疾魚的。”這天晚上秦侑川終於不再睡沙發了,他摟着心態快要爆炸的小魚,低聲安他。之前那些曖昧的綺念都被拋到了一邊,雖然什麼興致都提不起來,但這種親密的擁抱和戀人之間的小聲傾訴卻讓他覺得心口更加熱乎乎的。
他們就像最普通的情侶一般,有開心的事,也有煩惱的時候,有誤會有意外,也會互相陪伴共渡難關。
年峪縮在秦侑川的懷裏,睡前還嘟嘟囔囔地表達自己的委屈,等他困頓下來,靠着秦侑川睡着後,眉頭的皺痕慢慢變平,四肢也逐漸舒展開來。
估計是不劃分界限後,年峪的潛意識把整張牀都當成了自己的領地,身邊的人自然也成了他的抱枕。
年峪蹭了蹭質良好的新抱枕,砸吧了下嘴,在夢裏用美食和美人來安自己受傷的小心靈。
不過醒來時年峪還是很喪,起牀之後照鏡子發現眼袋都還有點腫,年峪看着鏡子裏自己那張頹喪的臉,沉浸在悲傷的世界裏無法自拔。
尤其是上廁所的時候,小小魚吐水都顯得沒打采的,一點都沒有年輕人大早上應有的朝氣蓬。
“大川,如果小小魚搶救不回來了,你會不會嫌棄我,跟我提出分手?”年峪耷拉着腦袋走出衞生間,細聲細氣地問。
“不會。”秦侑川在他的發頂上親了親。
好在年峪這人有個好處,就是在一個地方跌倒了,就要在另一個地方找補回來。情上的不順利,讓年峪把一腔悲憤投入到工作當中,拍戲倒是拍得順利,還拍出了幾個很彩的鏡頭。
就連豐一鳴也被他的工作態度所染,跟打了雞血似的靈不斷,整天坐在劇組邊上,邊看他們拍戲,邊下筆如有神。
據他所説,他連第二部的劇本都快構思好了。
“就這個臨時改過的劇本,還能編出第二部來啊?”年峪聽完之後驚訝地瞪大了眼。
豐一鳴的編劇助理肯定道:“那當然,豐總言出必行,第二部的劇情也同樣彩,我只看了個綱都想往下追,可惜老闆説這還不是成品,不讓我們繼續看下去了。”這部戲拍了快兩個月,已經進入收尾階段,導演讓人把前面拍到的彩畫面剪輯成片花放到網上,開始炒熱度,順便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