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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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下煙頭過來拍拍他的肩膀:“你也太老實了,剛才那條拍了三遍才過,你真就吃了三香蕉啊?”
“沒有沒有,我是因為正好肚子餓了。”年峪生怕他誤會,連連擺手。
劇組裏的人對他還不錯的,估計是因為上次拍戲時出的意外,現在大家都對他照顧有加。別説為難他,就是年峪有點小磕小碰,大家都緊張得不行,畢竟劇本改完之後弟弟的角就是整部劇的靈魂人物,他要是再出點什麼事,這個命運多舛的劇組可能真的就要解散了。
年峪正在跟田宇説着話,那道視線又黏在了他的身後,雖然沒覺到惡意,但總歸有些不舒服。
覺就像衣服上的吊牌沒摘,還掛在他的後背,走一步那吊牌就晃一下,儘管沒啥影響,到底是一種累贅。
導演讓他們休息了幾分鐘,很快又繼續拍攝,年峪這回換到三號機位,跟田宇繼續對手戲,那道視線又慢慢挪到了三號機位上,年峪嘴微動,按照劇本上寫的出了驚懼的表情,嚇得快要哭出來。
實際上他內心也快哭出來了。
這都是什麼事啊!
終於等到自己沒戲拍的時候,年峪跨過滿地電線,連他舅遞來的水都來不及接,大步走到那雙眼睛的主人面前,兩手緊張地攥着:“豐哥,你幹嘛一直看我?”豐一鳴穿着休閒裝,一條腿疊在另一條腿上,膝蓋上攤着本厚厚的筆記,上面寫滿了字。他手上還握着一支筆,聞言把筆蓋蓋上,抬起頭:“我沒有告訴過你嗎?”
“沒有。”年峪用力搖了搖頭,原主的記憶中並沒有關於這疑似痴漢行為的印象,可能是因為小年峪太單純,也沒有年峪的官這麼鋭,所以一直跟豐一鳴待在同一個片場也沒有察覺到他的視線。
不過這會兒聽起來,豐一鳴好像並沒有做賊心虛的神,他半點不緊張地合上本子站起來:“這裏人太多了,你跟我到裏面説話。”年峪猶豫了下,不知道該不該跟上。
他對豐一鳴其實沒什麼意見,對方從沒有主動或被動地傷害過自己,就算是沒來得及救人,那也確實是因為豐一鳴當時隔得太遠,他趕到的時候原主已經被撈起來了。
豐一鳴要是對他不好,年峪還能理直氣壯地拒絕,問題就是他對年峪其實還不錯的。
不是他自戀,年峪總覺得豐一鳴對自己的態度和對別人不一樣,在醫院裏也是,道個歉還要特地把門鎖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要乾點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呢!
現在也是,一言不合就把他往編劇的私人空間領,關起房門誰知道他會對自己幹什麼,簡直不能細想。
年峪懷疑豐一鳴對自己、準確來説是對原主,可能有那麼點意思。除了醫院探病的那次,年峪從原主時不時冒出來的記憶中發現,豐一鳴的劇本里幾乎總有個比較符合原主形象的角,所以原主演起來不費勁,入戲比較快,喜歡跟他合作的。
這一來二去的,原主跟豐一鳴待在一個劇組裏的時間,比跟前男友待一塊的時間還要長,而且就豐一鳴對他那維護的態度,年峪總覺得這裏面有貓膩。
不是,等等……年峪突然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沒站穩。
他冷不丁地想到,豐一鳴之前給原主留的角都是清純文藝羞澀小男生的類型,為什麼輪到他的時候角就被設定成了智障?
難道他在豐一鳴的眼中智商比較堪憂嗎?
年峪勉強扶牆站穩,才沒讓自己來了個平地摔,這個疑問可比豐一鳴對原主到底喜不喜歡的問題更加嚴峻,年峪整個人都快不好了。
“怎麼還不進來?”豐一鳴站在門口,兩條眉微微皺起,像是想要從年峪的行為中分析他與以往不同的原因。
就在年峪進退維谷的時候,他舅彷彿救星般及時出現:“今天的戲都拍完了,你還要去哪裏?”
“豐……豐總找我。”年峪跟他舅使了個眼,其實他也不想和別的男人獨處一室,特別是對方疑似對自己有想法的時候,那肯定是要劃清界限的,他都有大川這樣好的男朋友了,別的人不管怎麼獻殷勤都沒用。
年峪想讓他舅趕緊找藉口把自己走,結果關在洲關鍵時刻卻掉鏈子了:“豐總找你啊?那就進去聽聽吧,可能是跟劇本有關的。”年峪哭無淚,幸好他舅又補了一句:“我陪你進去,省得一會兒出來你又亂跑,萬一又撞了摔了,我姐還不手撕了我。”豐一鳴對於房間裏多了個人的事實也並不怎麼在意,他放下筆記本,隨意靠在桌子上,打量年峪:“你真的跟徐嘉樹分手了,沒騙我。”這是一個陳述句,年峪乍一聽還有些懵,以為原主跟豐一鳴是不是曾經説過什麼,正在腦子裏搜索相關的記憶。
而他舅則比他警惕得多,反問道:“豐總不是在説劇本的事情嗎,如果你只是來找他聊私事,那作為小峪的經紀人,我代替他拒絕。在劇組中,我希望他能專心工作,不去考慮與工作無掛的事情。”豐一鳴用手耙了一下頭髮,一絲不苟的髮型被他得有些亂:“我説的就是劇本的事,他和徐嘉樹的往影響了我的創作!”年峪和他舅二臉懵地看着他。
豐一鳴很快鎮定下來,一邊活動自己的手腕,一邊説:“你們可以把這理解成創作家的怪癖,比如有的人在洗澡的時候會有靈,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