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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頭來去親吻白玉。

「老爺……您把奴婢的門關上,是想幹什麼啊?」白玉柔聲説着,也不知道她這樣做到底是想補償劉揚,還是想為明天攻略王堅演習一下。

被白玉的話刺到的劉揚,又找回了男子漢的覺。

「爺想幹什麼,你個小賤人不知道嗎?」説完這話,劉揚心裏突然泛起了嘀咕,生怕白玉會翻臉,畢竟白玉在家裏和學生們眼裏都是個冷美人。

「老爺是要臨幸奴婢嗎?奴婢好高興啊,終於有機會伺候老爺了,只求老爺狠狠的玩奴婢。」白玉自已也覺得奇怪,今天的自已好像比平時飢渴,放在平時,她肯定不會説這樣的話,主動求歡。

白玉對吊男人的胃口可是駕輕就的。

殊不知,在王瑤家的時候,她喝的水裏是被放了藥的。

王瑤做的第一步就是讓白玉自已認為自已是個蕩的女人,至於白玉出了自已家,藥發作時是被誰撿了便宜,王瑤並不關心。

白玉竟然迫不及待的去扒劉揚的褲子。

去褲子的劉揚好像是發這麼多年積累的憋屈一樣,抓住了白玉梳着馬尾辮,往牀上拖去,白玉本來跪在地上了劉揚的褲子,正要張嘴去已經完全立正的,雖然這實在有些小巧。

突然的拖拽,使得她只能側着頭雙手盡力抱着頭,雙腿拼命的順着劉揚發力的方向跪爬來減輕頭髮被拽的疼痛。

白玉被扔倒在牀上,劉揚舉起白玉的雙腿,白玉正要自已掉體服,「賤貨,誰許你動了,再亂動一下,老子打折你的賤腿。」劉揚邊吼着,邊鬆開了舉着美腿的雙手,轉過身去,打開梳妝枱的屜。

好像要找什麼。

「是,老爺,奴婢不動,奴婢不敢動。」白玉一邊低聲下氣的説着,一邊用雙手托住自已的兩條腿,保持着劉揚放開她的姿勢。

兩夫的過於忘我的投入,聲音大的幾乎讓半個樓聽到,完全忘記了,就在隔壁房間,還有個正在學習的女兒劉華。

劉華完美遺傳了母親的提醒和容貌,典型的模特胚子,學習成績卻遺傳了自已的父親,全年級除了李斌,她已經是最好的了,每次都得到第二。

劉華自然聽到了隔壁父母的動靜,16歲的大姑娘,怎麼會不知道那個房間裏正在發生什麼。

可是這種讓人驚駭的亂對話,她怎麼也無法想到出自自已的父母之口。

的好奇,同時也有對那種震撼對話的疑惑,劉華偷偷的熘出了房間。

來到了父母的門前,試探的從門縫裏向裏面看去。

要不是馬上就用兩隻手捂住嘴,劉華真怕自已叫出來。

因為傳統教育的緣故,劉華這樣的孩子覺得是很可恥的,何況現在這對夫的樣子實在是極具震撼。

劉華看了一眼,就捂着嘴跑回了自已的房間。

整個一夜,她的腦子裏都是自已媽媽託着自已雙腿,哀求自已父親玩自已的樣子。

這邊房間,劉揚從屜裏拿出了一把小剪刀。

白玉看到了剪刀,嚇了一跳,不知道劉揚要幹什麼,緊張、害怕、竟然還有些期待。

劉揚右手拿着剪刀走回到一直保持着v字形的白玉面前,「你……你這是要做什麼?」白玉戰戰兢兢的問。

「幹什麼?」劉揚一把陰陰的笑着,左手食指用力隔着體服戳白玉的鮑魚,他本意是想找到鮑魚的具體位置,「啊……」白玉發出呻的同時,兩眼離,全身顫抖着,鮑魚裏有大量體湧出,整個體服的短褲部分全被打濕。

沒想到,因為緊張、刺的心情,配合藥物的刺

白玉竟然被這一指戳出了高

可是即使在高的同時,白玉還是聽從指揮的盡力用手抓着兩條大長腿保持着剛才的v字型。

「爺,您的這招一陽指好厲害。奴婢被打敗了。」劉揚這次並未答話,而是伸手把體服拽離了白玉的鮑魚,看樣子是要用沿着最深的水痕,剪開鮑魚的位置,把體服變成開檔體服。

「不要,不要剪。」白玉這樣喊,是因為她已經決定了明天要穿這身衣服做內衣去上班,並且去王瑤家,被剪成開檔服,一來上班實在不方便怕被人發現,二來哪有老師穿開襠褲帶着學生練習體的。

但是此時的劉揚已經完全入戲,任何白玉的阻攔,在他眼裏都是為了提高情趣故意為之。

咔嚓一聲,白玉心挑選的體服變成了開檔連體褲。

在白玉發呆的時候,劉揚把白玉的兩隻手腕抓在一起,提着手腕,直接把白玉掕了起來。

勒令白玉着腳站在窗前穿上一雙足有13公分高的高跟鞋,之後不由分説的抓了一條白玉的絲襪,將白玉的雙手綁在了一起,吊在了窗簾杆上,又用另一條黑絲襪把白玉的眼睛蒙上。

「一陽指厲害?小賤人,讓你嚐嚐看看本王爺的六脈神劍。」説完,劉揚用五手指輪換着入,長短細都不同的手指給白玉帶來了一種怪異的刺,恍然間彷佛自己正在被五不同的雞巴輪姦一樣。

最後換到大拇指的時候,更卻太短的觸讓白玉心裏高漲的情慾忽然焦躁起來,不知不覺的祈求劉揚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希望能的更深一些。

「啊……」終於,無法滿足的白玉再也忍不住了,嬌了一聲,「這才五隻啊,不是説六脈神劍嗎?給奴婢個痛快的,快。」

「第六劍,來了。」劉揚掏出自己的,站在一把椅子上,在白玉的口摩擦着,蘸足了水,白玉主動的噘着股,等待着最後的一擊。

「住手,出去,快。錯了。出去,你個白痴,廢物,了。」白玉突然痛苦的大吼大叫,鼻涕、眼淚、口水一起湧了出來。

原來劉揚蘸飽了水之後,這第六劍進了白玉的菊花裏。

大力的,讓菊花從來沒開過苞的白玉苦不堪言。

「誰家的狗,配能不能小點聲,家裏還有孩子呢!」

「我你媽,是誰管不住自己的爛,挨草不能動靜小點。」樓下大聲的咒罵把兩個幾近瘋狂的男女拉回了現實。

兩人意識到自己忘我的聲音太大,吵到鄰居的同時,更為關鍵的,自己的女兒還在隔壁,肯定也知道了自己丟人的樣子。

「給我放下來,你個廢物。你還會幹什麼?盡給我丟人現眼,我倒了什麼黴,嫁了你這麼個廢物,瞧你乾的好事,不要臉的東西。」白玉一如既往的咒罵着劉揚,與之前的那個白玉就好像兩個人一樣。

劉揚也恢復了往唯唯諾諾的樣子,哆哆嗦嗦的趕快把白玉解開雙手。

白玉被解下來之後,看着劉揚的樣子,心裏居然有些失落,她有些希望劉揚,能不接開她的捆綁,而是在她咒罵的時候,反正的她耳光,徹底征服自己,或者乾脆把自己光了,哄到屋外,讓全樓的人都知道剛才的蕩婦是誰,來懲罰自己對「老爺」的無理。

可是劉揚確實另一個極端的樣子,跟自己的希望完全相反,這更起了白玉的不滿。

越罵越氣的白玉,乾脆把劉揚趕出了卧室,讓他去客廳去睡。

夜裏劉華去廁所看到自己的父親,父女倆顯得異常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