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8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咱們還是收拾包袱回聖峯,這個官我也不當了。走走,大家都收拾行李去。」眾女們心領神會,各自配合。
「哎哎,你們怎麼要走啊!聖峯有什麼好,這裏多好玩呀?白逸你……你別走呀。」初靈拉着白逸的手不肯放開,一臉哀求的樣子。
白逸道:「不走幹什麼?事情又辦不好,留在這裏等死嗎?」
「那……」初靈一臉委屈道:「那……那你就拿一本吧。不過只許拿一本。」眾人都笑了。白逸道:「好好,就拿一本。那些書本都搬過來了吧?」季如意道:「都搬來了。我記得有一本前朝顏玉卿註釋眉批的《先賢遺訓》是個寶物,送那個去刑全一定喜歡。」
「你知道放在哪,那你就把她拿來吧。」季如意道:「嗯,我這就去拿。」
「我也去,我跟你一起去。」初靈似乎有點不放心,拉着季如意的手臂就一起去了。
白逸獨自來了刑府。
開門的門子上下打量着白逸,説道:「我家大人在看書,今天不見客。」門子正準備關門,白逸道:「等一下。」然後拿出幾兩碎銀子給他道:「請你幫忙通報一聲,就説武庫清吏司左郎中白逸前來拜見。」
「那請您稍等一下。」門子關上了門。還了一會兒打開門道:「郎中大人,我家大人有請。」白逸跟着門子進了客廳。
門子把白門帶到了偏廳小房道:「大人請在這兒稍等一下,我家大人馬上就出來。」過了一會兒刑全出來了:「白大人,今天怎麼有空到我這兒來啦。」白逸起身道:「本來早就應該過府拜訪求教,只是初來京城,還有許多事請沒處裏好,現在才來拜會您。」
「呵呵,請坐請坐。」刑全和白逸主客而坐。丫環上了香茶。
白逸道:「大人,你是朝中大臣。我聽説最近皇上似乎有立儲之意,不知可是真的?」刑全大笑道:「哈哈哈,白大人真是説笑了。皇上的意思我怎麼猜得到。立儲可是國之大事,你我都是做臣下的不應該妄議此事啊。」白逸道:「刑大人説的是。皇上立不立哪個儲君我是不知道,我只是替朝廷分憂,想替皇上多辦一點做臣子的應該做的事。」刑全再次大笑:「白大人,有什麼來意就請直説吧。」白逸喝了口烏龍香片道:「記得我才來武庫司的時候大人還幫過我一次忙。」
「什麼忙?哦,你説的那件事啊。些許小事,你不必掛懷。」刑全道。
白逸道:「後來,我記得大人還提醒我新進的那批軍資棉衣關係到北方戰士過冬的命。」刑全道:「武庫司掌管着全國軍械,小心一點總是沒錯的。怎麼,難道真的有問題?」白逸道:「大人何必明知故問呢。」
「嘿嘿。」刑笑道:「我以為你早就會來找我了,沒想你到了今天才來。」白逸道:「下官魯鈍,一時未曾想到。」
「白大人,請隨我到後面去説吧。」白逸隨他到了後房的小屋中,擺上了香片盤坐涼蓆上。
刑全道:「那天我提醒你,就是讓你來找我。你來找我,就説明你不是來做官的。」白逸笑道:「下官不是做官,那是做什麼。」刑全道:「你不必隱瞞,你是來查案子的。」白逸笑着看着他,不説話。
刑全道:「你要是不信任我,那我們也就沒什麼可談的了。請!」
「大人。」白逸道:「下官初到為官,左右不識,不得不步步為營。小心謹慎也是沒有辦法。」刑全了尖尖地下巴下的鬍子道:「近朝堂之上大臣多次上折請奏,請皇上立儲為後。現如今已三皇子最得人緣,朝中文武百官有多數是擁立三皇子,皇上立儲君之位非三皇子莫屬。皇上立儲在即,自然要為儲君鋪好路石,掃清障礙,這第一個要掃清的就是皇叔承親王秦嵐。承親王橫徵暴斂,勾結重臣,營建私黨,不臣之心早已昭然若揭,皇上派你到武庫司來就是查他貪污軍餉的罪證!
我説的是不是?」
「皇上並沒有直説。」白逸道。
刑全笑了:「明説那你就不是郎中,而是欽差了。」兩個人沉默了良久,誰都沒有再説話。茶中的熱氣已經漸漸散盡,白逸捧起茶碗喝了一口,從懷裏拿出那本書冊道:「久聞刑大人好品讀古集,近下官偶得一本,也不知是真是假,請大人過目。」刑全從桌上拿起書冊,臉上登時起了一絲變化:「這是……這是前朝名士顏玉卿註釋眉批的《先賢遺訓》!!」白逸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大人好眼力。」刑全連連翻看了幾頁:「久聞顏玉卿批釋了一本《先賢遺訓》遺留至今,我在坊間尋找多年也未獲得,沒想到……沒想到竟在你的手裏。」刑全顯得有點動:「這是真本!這是真本!」白逸道:「《先賢遺訓》本是聖賢之書,又經前朝名士顏玉卿的批釋。下官沒念過幾天書,是個人,這種寶物落在下官手裏實在是費,大人若喜歡不妨拿去。」刑全自是喜歡得愛不釋手,但聽到白逸要送給自己,也並沒有出欣喜若狂的樣子,而是放下書本道:「這麼貴重的東西白大人送給我,我怎麼敢收,收了豈不就成了收受賄賂了。」白逸道:「記載着聖賢之方的書本自然貴重,可要説送一本聖賢之書就是賄賂,那實在是言重了。現在讀書人的家中,誰沒有聖賢之書,誰又沒有一本《先賢遺訓》呢?」
「哈哈哈哈……」刑全大笑,端起茶喝了一口道:「姜旭姜大人數月前娶了第七房姨太太你可知道?」
「知道啊。」白逸不知道他這麼説是什麼意思。
刑全又道:「聽説這個小妾並沒有跟其他太太們住在一起。姜大人十分喜愛這個姨太太,經常到她那兒去過夜。而這個太太呢,又十分喜歡珠寶。」白逸還是沒明白刑全這是什麼意思。
刑全笑道:「姜大人他是光武三十九年二甲第四名的進士,而之前他鄉試的主考官就是比現今皇上還小兩歲的叔叔承親王。」白逸頓時恍然大悟。
刑全道:「你先到她那兒去瞧瞧,看看能不能從她那兒得到什麼。記住,你可要在姜大人不在的時候才能去。」
「不在的時候。那不是得明天白天去?」白逸道。
刑全道:「不可。你雖是皇上點名上任武庫司的,又有周家坐後台,可是你若總是不去衙門公務,他們可就會藉此把你捻出武庫司,捻出兵部。」
「那怎麼辦?白天若不能去,晚上説不定他會在呀。」白逸道。
刑全笑道:「沒關係,你只管去。明天晚上我會擺一桌家宴請他過來。」白逸笑了拱手道:「多謝大人。」第083章沉浸在愛慾中的女子(上)「你在幹什麼?」白逸剛回來,就看到趙綰兒在主廳的窗外徘徊。
「沒幹什麼。」趙綰兒一臉平常的樣子,一點兒也看不出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白逸走到她跟前道:「沒幹什麼,你在這兒?」趙綰兒道:「我一個人呆在房間裏太無聊了。」房內的人聽到白逸的聲音出來了,出來的竟是啻月若焰,若焰拉着白逸的手笑道:「你總算回來了,大家等你都快等急了,快進屋來吧。」白逸冷笑一聲:「我留你在間這裏,你就應該明白自己的處境,不然我會讓你死得很慘。」房門又被關住了,屋內傳來了一陣歡笑聲。孤冷的房外,趙綰兒靜靜地走開。
房內或大或小各個穿得嫵媚萬分,站成了一個圈把白逸圍在中間,眼中俱是水無盡之。
所有女人齊齊行禮道:「主人好。」
「妳們好。」白逸瞧得心中也特別的興奮。
眾女又行禮齊聲道:「主人辛苦了。」
「為你們服務。」白逸笑聲。
眾女們一陣歡笑,突然一齊朝白逸撲了過來,三下兩下就把白逸制住了。
季如意站出來道:「娃們,還記得今天中午主人都説了什麼嗎?」
「記得!」其餘眾人叫道。
季如意道:「很好。主人的膽子最近是越來越大了,居然敢到我們這樣娃蕩婦面前叫囂,今天如果不叫主人嚐嚐我們的厲害,他還不知道家裏是誰的天下。」眾們揮舞着手臂道:「**主人,一雪前恥,**主人,一雪前恥………」白逸被她們抓住了雙手雙腳,看她們如此強大的陣勢,如此高昴的氣勢,心中不免真有些發怵。
季如意喊道:「來吧,拿出我們的青與熱血,與滿足主人亂的慾望,用自己的愛情的去洗滌主人心中無盡的惡!娃們,蕩婦們,上!!」就在眾女子的齊聲歡呼之中,一場慘無人道的**大戰拉開了帷幕!
深夜承親王府內。
「主人,這是劉貴抄錄的《採花拾錄》和《紅袖添香》。」左乾跪在地上將兩本冊子到了趙福手中。
承親王接過隨意翻看了一下。
左乾道:「原來城中新開的五家風月樓是周家的人暗中經營的,據劉貴所説五家風月樓一天的營利竟高達二十七萬兩白銀。」
「哦!」承親王倒有些吃驚。
左乾還道:「周家經營風月樓非但只是為了賺銀子,這《採花拾錄》和《紅袖添香》上記錄朝中大臣的秘密都是從風月樓中出來的。」承親王笑道:「周家府上竟然玩這麼的事,既賺了銀子,又抓住了別人的把柄,倒也是一舉兩得的好辦法。這麼好的辦法,我們怎麼沒想到啊!」承親王了太陽。
左乾跪在地上道:「主人,要是沒什麼事,奴才就先回去了。」承親王閉着眼睛道:「今天你是不是找過姓白的小子了?」左乾道:「只是……只是質問了他兩句。」
「嗯。」承親王點了點頭:「到園子後面自己領二十板子去。」
「我……」左乾本來還想辯駁,但一想到和主人辯駁的後果馬上又打消了主意:「是。」趙福問道:「主人,您為什麼要打他。」承親王道:「自作主張,打草驚蛇。」承親王又道:「你認為周家開風月樓的事應該怎麼樣應對?」趙福想了想道:「朝中有令,任何官員不得營商,違者抄家。」承親王搖了搖手指道:「抄了周家,那風月樓不就沒了嗎?那可是一筆進項,進的可不止是銀子,還有朝中大臣的秘密。何況周家現在甚得皇上寵愛,抄不抄得了還不一定呢。」
「主人是想……」趙福沒有繼續説下去,因為他已經知道主人的意思了。
承親王問道:「那三百萬兩銀子,那個人送來了嗎?」
「還沒有。」趙福道:「明天是最後期限,我想他一定會送來的。」承親王道:「等會兒你給左乾一封信,要他明給姜旭。」
「是。」第二天白逸醒來時,地上已經倒了一大片赤嬌軀。白逸是被嬰兒的叫聲吵醒的。啻月若焰從在白逸的間笑道:「姐姐們都給你的槍趴下了,還是我最厲害。」
「哎喲,我的小寶貝兒在喝呀,給我抱一下。」白逸從啻月若焰手裏抱過小若焰放在自已的膛上。那小若焰立時顯得非常高興,在爹爹白逸身上蹦來蹦去。
啻月若焰雙手反撐在地上,枝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沒一會兒身子一緊,繃得像一張彎弓一樣,不停的顫抖。
白逸在小若焰頭上親了一個,笑問道:「你這是丟了第幾次了?」啻月若焰過氣來,趴在白逸身上道:「第一次,我會那麼差勁嗎?昨天晚上你睡着了以後,姐姐們一個個拼勁了全力,結果一個個很快都敗倒了。只有我一個人就了一個多時辰。」白逸笑道:「你是想炫耀你的戰功,還是想邀功請賞啊?」啻月若焰撐起身子媚笑道:「那你能賞我什麼啊?」白逸想了想道:「賞你再給我生個寶貝兒子。」啻月若焰一愣,笑道:「不可能了。我族歷代靈女只能生一胎,而且必定是女孩。説句你不愛聽的話,其實這個女兒跟你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她只會直接繼承母親血統,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永遠保持靈女的身體特一代一代傳下去。」白逸笑道:「我不管,反正我是她爹,你是她娘,我們有了這層關係,所以你就得好好的相夫教子,做到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