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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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只恨不得再也不要放開。
白逸愛撫着她的秀髮,壞壞的笑道:「想我什麼了?是想我的人,還是想我的槍?還是想和夫君我一起在這光天化之下,朗朗乾坤之中共同創造生命的結晶。」林月華是最害羞的了,被白逸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一説,羞赫的將臉埋在白逸的埋裏,都不敢再抬起來。
蕭玉痕笑道:「我們這當中,恐怕只有月華妹妹最愛他。」
「誰説的。」季如意不樂意蕭玉痕這樣説。
初靈道:「如意姐姐,你是不是吃醋了?」眾人都格格笑了起來。
啻月若焰從廳中出來道:「好了好了,談情説愛到飯桌上再説吧,菜都涼了。」這眾樂之餐,最快活的當然是白逸了。桌下有霪霪在吹簫,懷裏的初靈咬着丸子與白逸一邊接吻一邊吃。旁邊還有一個最聽話的林月華任他玩,腿上肩上還有銀鈴眾月們捏肩捶腿,也難怪白逸嘆不已,這種子夫復何求啊!
廳外的門被敲了敲:「夫人,您要的東西我已經給您拿來了。」季如意沒有開門,而是問道:「不是一早就叫你去等着了嗎?怎麼現在才回來。」
「因為那東西是被沐姑娘管着的,我拿不到,後來是到分號找了人才拿回來。」劉貴説道。
「嗯。」季如意道:「你把東西給香,叫她拿進來了。」季如意對白逸道:「你要的東西來了。」白逸問道:「沐姑娘還沒醒來嗎?」季如意道:「她昨天一夜沒睡,今天又受了那麼大刺,現在還在後園的小樓裏睡着呢。」一會兒,香搬着厚厚一疊冊子進來了。
「怎麼有這麼多。」白逸趕緊接過來,走到一旁的小桌上翻看起來。霪霪也跟着爬了過去,繼續盡她應盡的義務。
還跟過來的是季如意,這種當官者的秘密只有他們兩個比較懂一點。季如意道:「怎麼會有十冊。」白逸翻看了幾頁,笑道:「這裏分兩種,一種就是旁邊那本《採花拾錄》,上面記的是一些一般富商小官的秘密,還有一冊就是這本《紅袖添香》,上面記的是一些重要人物的事,和一些重要的秘密。」季如意笑道:「沐白歆對這件事還用心的,非但取了兩個這麼好聽的名字,還將它們分了類。」白逸道:「那些負責整理這些東西的人靠不靠得住啊?」季如意道:「放心吧,辦這事的姑娘我都是細細挑過的,一年以前我就在考察她們,不會有問題。」這冊子上每一頁都是從上至下,從右至左,一列一列記載着每個人的秘密。
白逸隨手翻了幾頁,正好看到劉正清的名字:「劉正清,五品太醫院使,與某某承歡香榻,述其機密要事皇太后病重,命不過今年!」至於記載秘密的年月,上面也是記得清清楚楚。
季如意道:「皇太后病重這件事倒也不是什麼機密,不過説她過不得今年也不知是真是假。」白逸道:「那個劉太醫我見過,是個十分了得的大夫,他説的必定不錯。」季如意道:「我聽素心和素靈説過,最近朝中總是有大臣向皇上進言立儲,可皇上總是以太后病重為藉口推搪,萬一太后病世,恐怕皇上再也找不出什麼好藉口來推搪此事。」白逸看着她,笑了一笑道:「你是不是在擔心你的兩個女兒還沒給皇上生個龍種,讓你周家沒有當皇上的機會。」季如意全身一震,慌忙的跪在地上道:「主人……主人,如意對主人忠心耿耿,並沒有……並沒有故意隱瞞的意思。」白逸拿起桌上的檀香木扇扇了扇道:「我是説為什麼我想見你兩個女兒一面,你總是滿口答應,卻總是不把她們帶出宮來,恐怕她們還不知道我來了吧。」季如意早已經嚇得面無人,爬過去抱着白逸的腿急道:「主人,如意並不是有意想欺瞞您的,如意對主人忠貞不二,絕沒有絲毫異心,您要相信如意啊。」季如意見白逸無動於衷,又慌忙道:「如意……如意願意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主人,房產、地契,全部財產,還有我自己,對了,我的女兒全都給主人處置,請主人一定要相信我。……香,還不快去把那些東西拿過來給主人。」
「是……是。」香也給嚇着了,慌慌張張的就跑出門去。
第080章第一招過,深邃的白逸(下)白逸把扇子收了起來道:「起來吧。」
「謝……謝謝主人,如……如意不敢,如意有罪,如意跪着聽候主人的懲罰。」季如意道。
白逸走了幾步道:「我知道,你是想給自己留條後路。你擔心你女兒和我的關係被曝,也擔心萬一哪一天周文山和我都把你給扔了,所以你才不肯帶你女兒來見我。讓她們安安心心的地皇宮裏取媚皇上早生個龍種,你以好有個依靠。
説不寫他們黨同伐異越演越烈,或許你還能幫你女兒取得那一點渺茫的機會。」季如意嚇得全身發抖,她心中所想全都被白意説中了,她再也不敢撒謊:「主……主人聖明,如意心裏的這點伎量瞞……瞞不過主人法眼。」白逸閉了一下眼睛道:「我叫你起來你就起來吧。你做母親的為了女兒,為了自己,有點私心也是情理之中。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棉,你我同牀共枕已成實在夫,只要你不背叛我,我説過,我一生都不會虧待你。」
「主人恩澤厚重,如意願為去為婢,為寵為奴,終身侍奉在主人身側。主人寬宏大量,如意銘記於心。」季如意連連磕頭,抬頭一見時,卻發現白逸正嬉皮笑臉的看着自己。
白逸把她翻過身來,壓在她身上笑道:「我的傻如意呀,你怎麼這麼笨呢?
我剛剛只是嚇唬你,跟你開個玩笑,想不到還真把你嚇成了這副模樣,你可不要怪我哦。」季如意見他一臉戲謔的表情,難道剛才真的只是在開玩笑嚇唬自己?
白逸笑道:「把嘴張開。」季如意依言張開了嘴。
白逸道:「剛剛這兩件事都説明你太不信任我了,我白逸並不是一個負情薄義的人。如果沒有你季如意,就沒有我白逸的今天,這種大恩大德我白逸縱是粉身碎骨也難抱答,我若有負於你,天地不容,萬劫不復。你若信不過我,現在就可以把我的舌頭咬斷。」説完就吻住了她的雙吻,將舌頭伸出了她的口中。
季如意這會兒真的是被動了,眼中的淚水情不自的了出來。她似有什麼話要説,可是雙被白逸緊緊地吻住,什麼也説不出來,只好緊緊地抱着他不停的淚。
初靈兩眼淚水汪汪的道:「好動哦。剛剛我都被嚇着了呢,還以為……,原來他這麼做是為了讓如意姐姐放下那顆不信任的心。」香拿了房地契進到房中道:「主……主人,給。」白逸把季如意拉起來,替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道:「東西你收好吧。以後,要相信我才行。」季如意道:「不,這些東西主人收着吧。如意連人都是主人的了,這些東西應該放在主人那兒。」白逸擺了擺手指道:「這些東西我不需要。萬一要是周文山回來了,要這些東西,你也不好辦。風月樓賺的錢你先把周家的花費給補上,以後的進項分成兩份,一分算周家的,另一份你另存銀號給自己留着。」
「不不,是給主人留着。」季如意道。
白逸也沒反對:「這些記載着秘密的冊子你先好生保管着,晚上我回來再看。」季如意道:「那我先把它藏到秘室裏。」白逸看向了季如意。
季如意忙道:「對不起主人,那間秘室是周文山存放珍寶地方,晚上如意帶主人去看。」白逸輕輕笑道:「真不知道你還有多少秘密瞞着我。」
「如意……如意馬上就全都告訴主人……」
「不必了。」白逸嘆道:「其實誰沒有一點隱私呢,誰又沒有一點秘密的。
我心裏也藏着一個天大的秘密,可是我不能告訴別人,連你們也不能。」
「秘密。」所有的人全部都盯着白逸。初靈好奇的叫道:「什麼秘密,什麼秘密,快告訴我,我要知道。」白逸笑道:「我剛剛不説了嗎,我不會説的。」初靈噘着嘴滿臉不高興:「真討厭,吊人胃口。」
「主人,你先坐下吧。」還是季如意比較關心朝中形勢,問道:「據我所説,太后一死,皇帝立儲是一定的事,十有八九儲君就是三皇子。周文山是三皇子黨的,主人你是不是也要……」白逸再次搖了搖手指頭道:「君子不黨。我雖不是什麼君子,但黨爭的兇險我是明白了。就算立了三皇子為儲,這黨爭之風只會越演越烈。我現在總算是明白皇上為什麼要我去當武庫司的郎中了。」
「為什麼。」蕭玉痕問道。其他的人也是十分好奇。
白逸站起來説道:「承親王是皇上的親叔叔,他在朝中的勢力盤錯節,光我這幾所知,就發現他與兵部、工部二部重要人員過從甚密,很難想像他在朝中的勢力有多麼強大!所以皇上才急除掉他,這樣一來就有三個非常大的好處。」
「三個好處?」季如意想了想道:「我只想到一個,收歸權勢,其餘兩個是什麼?」白逸道:「不錯,第一個好處就是權力回收。承親王一倒台,能牽連掉一大批朝中官員,這些官員中有許多人可能都是別的黨派的人,對黨派的打擊也是十分之大。然後皇上就可以簡拔任用,開科選舉,進而收歸權勢。」
「這是第一點,那第二點呢?」蕭玉痕問道。
白逸道:「第二點就是震懾朝綱。近年來黨爭之風越演越烈,吏治腐敗,朝綱崩壞。除掉承親王不但對各黨打擊十分重,而且他是皇上的親叔叔,除掉他對震懾朝綱有十分重大的做用。要是換成別人來做這個殺雞儆猴,絕對起不了這個效果。」各人都點了點頭:「那還有第三點。」
「第三點就是掃清障礙。」白逸道:「朝中現在諸黨相爭,可不管怎麼爭都是自己的子嗣龍登大統。可承親王是皇上的親叔叔,他在朝中的勢力那麼大,這兩個條件加起來那就成了皇上要殺的原因。皇上恐怕也不信任他這個親叔叔,自然就一定要把他除掉。」所有人都各自低下了頭沉默不語,她們想不到朝中的鬥爭是這麼的黑暗,是這麼的勾心鬥角,黨派相爭,叔侄相鬥,這個權謀旋渦是多麼的可怕。
白逸的心中也是暗自嘆,嘆的是當今的皇上是那麼的深謀遠慮,那麼的心機深沉。
季如意長吁了一口氣,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
…呃,主人。」
「該怎麼叫我就怎麼叫我吧。」白逸道:「還能怎麼辦?當然是替皇上除掉承親王。」季如意道:「我……我是想問具體你想怎麼辦?」白逸嘴角輕輕一揚:「你有沒有聽説過離間計!」季如意陷入了沉思。
白逸打開了扇子:「你們吃吧,我去看看沐姑娘。」季如意看着白逸離去的背影,她這時候才發現自已親手帶入官場的這個男人現在已經變得多麼的可怕,心機是多麼的深沉。他對身邊人的瞭解遠在自已的想像之外。蕭玉痕她們也靜靜地看着,她們的心中也是這麼想的吧。
第081章強姦的後果(上)當白逸來到後園小榭的閣樓上時,沐白歆還是今天早上那樣的姿勢躺在地上,眼角邊上還帶着傷心的淚痕。
風吹着羅衣不停的舞動,白逸坐在她旁邊輕輕嘆了一聲,這也是一個可憐的姑娘,年紀輕輕還不到二十歲就要經歷這番變故。她曾經也是商宦的千金小姐,曾經的生活是那麼美好,可現在一切已經不復存在了。
通向陽台的門邊上的那張雙層琴桌,上面擺着一副完好的琴,下面那層的琴卻斷了一弦。白逸走過去把琴拿了出來,他記得這是第一次聽她彈琴時,自已不小心斷的,沒想到這弦還沒續上,反而被藏了起來。
白逸走到樓下找來一琴絃,扳開琴頭的銅夬,重新將弦給勾上。
昏睡中的沐白歆皺了皺眉頭,似乎已經醒來。白逸放下琴扶起她道:「沐姑娘,沐姑娘,你醒來了。」沐白歆了太陽,突然運一愣看着白逸道:「我……我爹死了!」
「沐姑娘保重身體,不要太過傷心。」沐白歆再次閉上了眼睛,下了淚水。
白逸道:「沐姑娘,殺你爹的人是承親王,我會替你報仇的。」沐白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