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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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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説考卷上作不了記號,我便作給你看看。」説着拿起旁邊的紙墨就在紙上隨便寫了一個字,然後拿給他們看。

楊凌風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名堂來。

樊如刀道:「這看什麼?這個言字就是記號嗎?」白逸只是笑着不説話。

姓秦的人沉默了半會兒才問道:「小兄弟,你説這個字如何做弊?」白逸道:「你們且看我這言字的這一點。」三人細細看去,果然只見那一點寫得有些不一樣,不提醒的話還真不會注意。

白逸道:「我只要對那個賄賂我的人説,你只要每每寫點這一筆時寫成這樣,我就知道哪張是你的考卷。這作弊之事不就成了?」那姓秦的臉上有些微微變。楊凌風低着頭偷偷瞟了嶽爺一眼。

樊如刀啊了一聲:「原來是這樣啊!如果是這樣作假舞弊還真是不容易被發現。」白逸笑道:「這不過是小花招,小伎量而已。所以朝廷自以為對科考監管甚嚴,其實仍然是漏百出。」聽了這話,樊如刀也不做聲了,楊凌風額上更是起了汗珠,看着自己的嶽爺。

姓秦的笑了笑道:「小兄弟説得對,這不過是小伎量小花招,只要想了辦法更可以杜絕。」白逸道:「怕是杜絕不了……」楊凌風馬上道:「科場弊端現在可能還是有些的,但只要詳加監管想出好的方法就能令行止,怎麼能説杜絕不了呢?白逸兄弟太過危言聳聽了吧。」白逸道:「我怎麼危言聳聽了?古往今來多少帝王説要清整吏治,杜絕腐敗貪污,可又有誰真的做到過?説想辦法補救,卻不過是亡羊補牢。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想出再好的方法補救,終究還是會被人鑽了空子。」楊凌風和樊如刀聽得都嚇得發抖起來,看見岳父和主人面冷峻又不敢出聲喝止白逸的説話。

他們的神情白逸自然看見了,嘴裏仍是在説,可眉微皺着似在想什麼別的。

姓秦的聽完後説道:「那照白公子這樣説,科舉弊案是止不了的咯?那科舉這個制度豈不是沒用了?」白逸道:「科舉是一個選集人才的好方法,它能讓天下有才之士聚在一起共展社稷,更能網羅天下士子之心,天下百姓之心。」楊凌風道:「那即然你説科舉選賢是個好方法,那為何自己又不信任任科考?」姓秦的看了楊凌風一眼,説道:「他是説科舉制是好的,不好的是用的人爛了。」白逸道:「不但是人爛了,而且方法也爛了。」姓秦的道:「我想知道方法怎麼爛了?」白逸搖了搖頭道:「不可説,不可説。」

「為什麼不可説?」

「因為時間不對,地方不對,人不對。」白逸道:「我們説這些這幹什麼?

我是要你們陪我解悶無聊的,不説這些國家之事了。」楊凌風趕忙道:「是啊是啊。今天正是天氣朗的時候,正適合野遊狩獵,我們今天收穫豐盛,岳父大人神技妙法。不知白逸兄弟會不會箭法,試上一試?」樊如刀道:「姓樊的我今還沒過癮,白兄弟呀,不如我們比上一比如何?」

「好哇。」白逸道:「不過我們玩過箭,你可得教教我。」樊如刀興致來了,瞧見遠處有如土狗,站起來便舉弓搭箭拉了一個滿弦,箭風一響,離弦之箭嗖的一下飛了出去,正中了那隻狗兒。

白逸撫掌道:「好箭法好箭法,快快教教我。」樊如刀把弓矢給了白逸,瞧他做了一個姿勢,搖頭道:「不對不對,弓一定要這樣握,要把箭放在矢枕上……」白逸照着他教的方法了一箭,結果非但離自己想的目標相去甚遠,而且那箭到最後竟是橫着飛出去的。

幾人大笑,楊凌風笑道:「沒關係,隔行如隔山,沒中目標也沒什麼,多多練過就是了。」白逸笑了笑,又搭了一箭,還是不行。

樊如刀笑道:「真是無用啊,連這麼近都不中。」白逸笑道:「樊大哥莫笑話我,先前説你見識淺薄是我不對,還請你見諒。」樊如刀大笑道:「哈哈,被你看出來了。我倒不是心狹隘,只不過無緣無故被你這生人説了見識淺薄,這才拿你開心的。」天空中一羣雁鳥飛起,白逸看了看道:「我能將這天上的空而下來,你們信不信?」樊如刀道:「我不信,你連這麼近的東西都不中,還想下那天飛的鳥兒?

打死我也不信。」楊凌風也搖頭不信。

白逸看着姓秦的。姓秦的也搖頭不信。

白逸道:「那要不要賭一賭?」樊如刀看了看主人,見他沒説話,才説道:「賭什麼?」白逸道:「我若敗了,任憑你們提出要求,我若是勝了,請你們道出身份,故意來此找我有何目的?」楊凌風和樊如刀微驚。姓秦的笑道:「你憑什麼認定我們是來找你的?我們不過是來打獵的。」白逸笑道:「首先這位樊如刀大人擅長弓箭,剛猛有力,不會連一隻鳥也不中。」樊如刀驚訝道:「你怎麼知道我是……」這句話還沒説完,就知道自己説錯了,等於是承認了他的話。

姓秦的看了樊如刀一眼。

白逸笑了笑,又道:「其二楊兄説你們收穫豐盛,我卻沒看見你們的獵物。」楊凌風笑道:「我們的獵物自然是有下人手着,難道還要時時提着嗎?」白逸笑道:「那你們的下人呢?你們來了這麼久,我怎麼也不見他們跟來?」

「這……」楊凌風説不出話來。

姓秦的道:「還有沒有其三?」

「有。」白逸:「其三……,我還不能説?」

「為什麼?」姓秦的問。

「因為時間不對,地方不對,人不對。」白逸道。

姓秦的道:「其實其三你自己已經説過了。」白逸想了想道:「我是説過了。」姓秦的道:「即然你説過了,那你也就知道了,即然你知道了,你還敢這樣和我説話?」白逸忙打了個千兒,跪拜在地上道:「微臣谷山縣縣令白逸叩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楊凌風和樊如刀懼是一驚,沒想到白逸竟然將他們的身份都瞧了出來。

第062章位置(上)白逸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實在為自己先前的出言不遜捏了一把汗。

這姓秦的正是當今聖上武靖帝秦源。秦源道:「你起來吧。你現在已經是庶民,不可以卧相稱。」白逸道:「是,小民謝過皇上。」楊凌風和樊如刀心中也是思緒萬千。這楊凌風家中是南方富商,上屆科舉時幸得金榜第一名,後來被多琳公主相中,招為駙馬一下子就成了朝中的當紅人物。

而那樊如刀也是皇宮大內的五品侍衞。他們心中所想,原本今天聖上來皇家獵苑狩獵,這裏雖是圍外,但是很少有人回走近這邊,沒想在這裏竟會有別的人家住。

好奇的過來看了看,心中還一直以為是聖上不小心把箭到了這兒,才會過來。

若不是這白逸出言點破,才知道原來一早就已經是皇上他安排好,故意來這兒。

秦源道:「剛才的賭言繼續,如果你不能中天上的鳥,那朕就殺了你這個欺君犯上的刁民。」

「是,皇上。」白逸低着頭場道:「不過請萬歲爺恩准我用自己的辦法將鳥下來。」秦源點了點頭同意了。

白逸回到屋中取了手槍,等了一會,待再有雁鳥飛過時,一槍便將那鳥給打下來了。

楊凌風和樊如刀兩人看得驚奇。樊如刀將大鳥拾了過來,那鳥兒被打了個對穿,窟窿裏還在冒着熱乎乎的鮮血。

秦源伸出手,白逸將手槍奉上。秦源拿着這手槍左右瞧了瞧,問道:「這是何物?」白逸道:「這是小民的獨門暗器。」

「暗器?」白逸道:「小民以前曾走過江湖,這個便是防身之用。」

「這個東西很厲害啊。」秦源把手槍還給了白逸,又説道:「你心細如塵,竟能瞧出朕的身份來,也難怪你能破得了張伊明的案子,還去除掉了天朝的一個隱患。」

「謝皇上誇獎。」白逸道。

秦源道:「你且將如何瞧出朕身份的理由説出來,免得他們兩個還不知道。」那二人慚愧的低下了頭。

白逸道:「是皇上。其三是因為樊如刀大人無意間承認了自己是個官,那當官的主子自然是聖上。其四,其四就是聖上的弓和箭。聖上的弓用了黃的錦緞裹住了握弓之處,錦緞上的圖案卻是紋龍案,這是一般人不敢用的,還有箭上刻着『御』字樣。這就是小民的看出聖上身份的原由。」秦源道:「前些天有人和朕説你是如何如何能幹,如何如何有才華,所以今朕便來看。看來你倒確實有些才華。坐下來,朕想聽聽你剛才説的科場弊案的事。」

「是。」白逸與他們三人坐了下來,不過這回白逸自然不敢坐得那麼放肆。

對於科場的弊端,白逸早就瞭解過了,中華民族的封建設會里最為優越於其它國家的就是這科舉制,也是科舉制度的誕生,使得中國在封建國度的發展中領先了世界其它國家千餘年。而這個與着中華民族有着極其相似的文明裏,科舉制度也有着同樣的弊端,其中最為嚴重的一條就是八股文制度。(讀者們不要刻意的去在意天朝和中國古代諸朝,在下雖寫的是異地,其實也是寫的中國古代的背景,只是憑空創造了幾個朝代,一斷歷史罷了,請讀者不要有意的去劃分當中的界線。)白逸能言善辯,各中道理自然是説得頭頭是道。武靖帝聽了雖是默不作聲,但神之間頗有讚賞的意思。

秦源道:「你所説之言,有些的確已經困擾朝廷許久,不過這些事情並不是能想到就能立即做到的,而且有些事就算下了決去做也未必能夠做得好。比方説像你剛才説的河道治理,南邊多有山河,水災氾濫,這些年來朝廷屢次撥下鉅款,派出幹吏去治理,但終究還是不見其效。河道固然難治,可你以為這當中只有治河的事情?」白逸道:「小民知道這當中多有曲折,可歷年來朝廷每年拔下去的鉅額款項所得的結果終究不如人意。就拿七域省來説吧,七域乃是富庶之地,朝廷國庫有相關一部份收入都來自那裏,可是每年因洪澇水災導至損失可以用天文數字來計算。非但如此,一但遭災,皇上您還得從國庫裏拿錢出來去振災,僅洛城一府五年皇上您就拔下了二百七十一萬兩紋銀。不説別的,僅把此項開支去掉那對朝廷也是莫大的好處。」秦源心中奇怪他怎麼對朝廷撥款的數目那麼清楚。

白逸見皇上沒説話,猜到他心中想什麼,便道:「小民是當年洛城知府周文山的侄兒。」

「哦,對。」秦源道:「你不説我還忘了,你谷山縣令之職是託他的關係買的。哼,你還真是能幹啊。那個南疆按察使的案子不破,你老老實實呆在那當一縣之長,這買官的事還説不定一時半會不出來,你卻搞出那麼大動靜,又是破案又是剷除了祈月族,還真怕別人發不現你呀。」白逸道:「小民官職雖來路不正,但一身為朝廷命官則一為朝廷分憂解難。治理好谷山縣內的事,是小民當時的職責,小民只不過是恪敬職守,並非刻意造。」秦源冷哼一聲:「官不正何以守職?朕也是念在你破案有功的份上,才沒立刻將你論罪,沒想你又貪污了礦税,殺了税監使畏罪潛逃了。你怎麼不説話了?」白逸道:「皇上聖耳天聽,自能明察秋毫,小民不需要説什麼。」

「你倒拍起朕的馬來了。」秦源道:「凌風你再去多狩些獵物,皇親們都要送到。如刀你也去吧。」

「是。」二人起身告退,凌風遠遠離去,如刀卻守在了不遠處。

秦源道:「你的事先不説了。你説水患嚴重,理應如何來治?」白逸道:「小民早已經草寫了一份《治水方略》,這些都是從古人治水的方法中總結出來的,小民自信若要小民來治理,一定會治理出成績來給皇上您看看。」白逸知道自古,自然天災便是危害民生,所以古代歷代君王才會祭天,祈禱風調雨順。而只要能治理好水旱蝗災,自然就會倍受重用。這一點白逸早已瞭然於心,在谷山縣時便會研讀這方面的書冊,再加上有見聞廣博的初靈相助,很快心中就有了治水的一些計較。

秦源方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