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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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經常和季如意相好,也不怎麼羞怯,仍是在放的叫。
白逸道:「看來這個地方也不怎麼隱秘嘛。」季如意笑道:「這個地方倒是秘密,只不過這麼好聽的歡叫聲,恐怕整個園子的人都聽得到。」白逸笑了笑,卻見那可愛的獅松兒跑到香的前面,去親咬她的嘴巴,這下更是把季如意和白逸給逗樂了。
季如意捂着肚子笑道:「香呀,我才發現你是那麼能幹。我叫你幫我調教這隻狗,你竟把它馴得這麼懂事,我太喜歡了。」白逸道:「是啊,你這麼有天賦,以後多看些這類的書,不要去調教小狗兒了,去調教些聽話的女子給爺我樂樂。」香窘迫萬分,見老爺和夫人這麼高興也不敢把獅松兒喝開,只有任由它的親暱了。很快,三人便歡樂在一起。
第060章白逸的幸福(上)白逸和季如意在園子裏漫步。
季如意道:「今天你就留在這裏過夜吧。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白逸把酒館所得知的事情説了出來。
「那你的意思是呢?」季如意道:「你想把他們出來?」白逸笑道:「我哪有這本事。」季如意也笑了:「我的本事子不就是你的本事麼?不過他們二人必竟是要犯,想把他們出來怕是不可能。」白逸道:「我是想幫曲仁鏡一個幫。此人於世故,結權貴,能讓他承我一個人情,將來對我是絕對有幫助的。」
「即然是這樣,我可以想辦法去試試。不過你也別抱太大希望,我總覺得這件事怕不是這麼簡單。」季如意道。
白逸道:「哦,怎麼説?」季如意道:「我那去找刑部秋審的魏麒麟大人請他幫忙不要斬了那二人,那魏麒麟居然連案宗都不看,給了他三萬兩銀票後滿口就答應了。我當時還以為他是不是在賣我人情,但後來我回想,越想越覺得不是,覺他好像早就有意不將那二人判斬。」
「哦。」白逸道:「可能是別人早先就已經買好關係了吧。」
「也許吧。」季如意道。
白逸一邊走一邊想,忽然道:「不對不對。他二人殺人犯的身份,會有誰去幫他們買關係減刑?」
「曲仁鏡啊。」季如意很自然的就道,但馬上一楞:「你剛才説過,曲仁鏡他不知道改判着緩決的事情,也就在是他並沒有託到關係!那會是誰要幫牢裏那兩個人呢?」白逸想了會兒,笑道:「這件事你這麼上心幹什麼?也許是沐家哪個親戚幫的忙,或者本就是你我二人多心了,人家是收了你的錢才肯幫忙的。」季如意笑道:「是啊,人都在牢房裏沒事了,我還這些心幹什麼?也許真是我多心了。」季如意又道:「你要不要去見見沐白歆?她今天在我另一套府園了。」白逸搖了搖頭道:「不用了,她長得那麼漂亮,我還真怕自己瞧久了會忍不住。」
「忍不住就不要忍唄。」季如意道:「我那麼大費周折的將她買來,其實就是為你準備的。她這麼漂亮,你不上豈不可惜了?」白逸輕撫了一下她的臉笑道:「天下美女那麼多,難道我每個都想納為己用?
就算我想,可我也忙不過來呀!更何況這裏有了你,我還要找別人幹什麼?」季如意緊緊地抱住了白逸:「是啊,有我你還找別人幹什麼?有我在身邊,你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季如意要一輩子成為你的女人,季如意要永生永世成為你的奴僕。」白逸又和季如意歡樂了一陣,穿好了衣服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你不在這裏過夜嗎?」季如意拉着白逸的手很是不捨。
白逸撫摸在她的雙峯上:「這副模樣幹什麼?以後我會經常來的。對了,你還沒把素心素靈兩個丫環給我帶來呢。」季如意道:「她們倆入宮以後皇上就十分寵幸她們,幾乎天天都要見着她們。
我想叫她們出來也不成啊。」白逸點頭道:「她們倆能進宮受寵是周家的本錢,不能出來就算了,把皇上討好就行。」季如意有些不樂意道:「什麼周家的本錢?明明是我們白家的發達的本。
有素心和素靈在皇宮裏伺候,定能成為你當官的墊腳石。」
「白家。」白逸笑着撫她:「你的嘴真會説話,把我哄得這麼開心,我都不想離開了呢。」季如意笑道:「能把你哄開心我就高興了。不過我怎麼比得了你的能説會道,歡娛時的那些甜言語都能將我的心化了,難怪那麼的漂亮的女兒都圍在你身邊。
原來都是被你這張抹了的嘴給騙來的。」白逸道:「那你也是被我騙來的咯?」
「是啊。」季如意道:「不但是我,還有我的兩個女兒,都是被你這張壞嘴給騙了身子。可是我就是喜歡,用林月華的話説,能呆在你的身邊就是幸福。」白逸從衣服裏拿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個小藥丸:「給你吃顆藥。」
「這是什麼藥啊?」季如意問。
白逸道:「是毒藥。」季如意拿起來便了下去。
白逸在好她耳邊笑着説了幾句。
季如意聽了又氣又笑道:「好啊,你竟然用這種方法折騰我。」白逸壞笑道:「吃了這藥保證你桃花甘止不盡,細水長到天明。以後每天一顆給我養着,水多汁的女人我更加喜歡。」季如意接過瓷瓶道:「謝主人恩賞。下次你來的時候,我一定還你一個**橫的季如意。」
「那我走了。」季如意道:「過些天,聖上要去狩獵,已經同意素心素靈出來看望我,到時候我們母女三人一定好好和你歡樂歡樂,讓你能夠盡情儘。」白逸回到家,天已經黑了。初靈很生意的瞪着他:「説了只讓你下午休息的,你看現在都什麼時候了?」
「行了行了,姑,我錯了還不行嗎?」白逸告饒道:「多玩的時間我晚上一定補回來。」
「算你認錯認得及時。」初靈看了一下其他諸位姐姐一眼,又説道:「那,那我今天晚上再讓你休息,明天也可以休息。後天始讀時就一刻也不許休息了。」
「嗯?」白逸奇怪的看着初靈,這個姑娘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仁慈好心了,前段時間讀書的時候,哪怕是向她請求多休息一會兒也不行,怎麼突然來了個態度大轉彎?白逸發現眾女人都盯在自己身上。
紅梅和銀鈴左右摻着白逸坐下道:「老爺快吃飯吧,我們都吃過了。」林月華提來一個竹籃,把裏面的飯菜都擺出來,臉上卻是通紅通紅的。
白逸覺得奇怪得很,問道:「你們怎麼了?我總覺得你們怪怪的?」蕭玉痕道:「弟,你快吃飯吧,菜都涼了。這些飯菜可是專門為你留的。」説完臉上也是一紅。
白逸還想再説什麼,林月華和啻月若焰就已經把碗筷送到了手裏。白逸夾着飯菜吃了幾口,覺得味道還不錯:「嗯嗯,今天的飯菜是誰做的啊,還不錯。」若焰夾了一夾菜放到白逸的碗裏道:「吃吃這個吧,很好吃的。」白逸吃在嘴裏:「這個好吃,酥酥鬆松的還加了料酒。」林月華也勺一匙湯喂在白逸嘴裏。
「嗯,這湯也香濃。」白逸很是讚歎。
白逸吃了三碗飯放才罷休。
初靈取來巾為白逸擦了嘴。
白逸道:「今天晚上的菜真的很好吃,平裏怎麼沒給我吃?」林月華紅着臉道:「夫君喜歡,以後經常給你吃就是了。」白逸點了點頭:「今天的菜是誰做的?老爺我大大有賞。」蕭玉痕也紅着臉道:「是我們幾個一起做的。」若焰捂嘴笑道:「這個爆炒花和清炒紫河車是我做的。」
「紫,紫河車~!!!」白逸口一窒,差點沒吐了出來。他是學醫,可是知道這紫河車就是雌生物的胎盤,那個東東可是生育內才會有的。白逸摁在口問道:「你上哪來的紫河車啊?幹嘛這個給我吃?」若焰笑道:「是我自己的唄。」白逸腦袋一懵,徹底無語了。
若焰道:「我生小若焰的時候,初靈妹妹説那個東西可以做藥材。你不知道,為了這個東西,可麻煩了。那時候取它時,先要放入清水中漂洗,然後剔除筋膜並,還要挑破臍帶周圍的血脈,擠出血,反覆漂洗數次。那些東西挑起來可麻煩得很,初靈妹妹和夫君了好久。然後還要輕輕洗,然後用細鐵絲圈在裏面繃緊,四周用線縫住,放入開水鍋中煮,最後剪去邊上的羊膜,再置無煙的煤火上烘至起泡才行。初靈妹妹一直用藥水泡着它,放在箱子裏把它帶了過來。到今天這道菜的時候才發現更麻煩,先要用特殊的方法把藥物洗淨,再用花椒湯……」
「行了行了,不要説了。」白逸聽得冷汗直冒,這祈月族的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居然説起如何泡製自己的胎盤,竟一點也不覺得那個,説起如何炒自己的胎盤時更是興起。
若焰瞧見白逸的模樣,笑得花枝亂顫,知道他心裏是什麼想法,説道:「我是故意説給你聽的,呵呵呵……」
「那其它又是什麼?」白逸雖然不安的知道自己這樣問下去肯定會得到越來越恐怖的答案,但還是忍不住要問。
「這個虎鹿雙鞭汁燙是我和蕭哥哥做的。」林月華説完臉上紅得想是火燒了一樣,蕭玉痕也是好不到哪去。(各位讀者可別説我是變態,我還真瞧過別人吃胎衣和虎鹿雙鞭。而且這些本來就可以吃,聽説還好吃的。我以前一女生物老師就吃過胎衣。)接着她們一個個的報出了自己做的是哪些菜,是用什麼原料做的。白逸聽得覺自己就像是跌進了阿鼻地獄,恐怖得不得了。
第060章白逸的幸福(下)白逸實在不知道她們為什麼要做這樣的菜給自己吃,不過他知道她們一定是為自己好而不是害自己,這些東西有些都是很珍貴的補品,雖然説起來噁心了一點,但卻實是很補身體。
「可是,你們為什麼要做這些東西給我吃啊?」林月華嬌澀的道:「夫君,這裏只有您一個男人,而我們這麼多女人,你要是萬一累着了……」白逸一笑,原來她們竟然是擔心自己的身體吃不消,擔心自己應付她們應付不過來,所以才了這樣滋陰補腎,補氣養元的膳食給自己吃。也難怪,他自己都沒擔心過,這才沒覺察出她們的良苦用心。自從和惜鳳合後,自已的龍封印被開啓,在愛場上的戰鬥力一直是max,從來只受過體力不接,卻沒有過氣力不行的事發生。
白逸一個一個抱着她們,在她們的朱上親吻了一下,説道:「謝謝娘子們對我的關心,相信為夫吧,我一定給你們福的生活。」月光下眾女們各個嬌豔滿面果,整整齊齊的站了兩排。初靈端了一個盤子,裏面放着十幾個木牌,道:「老爺,請翻牌吧。」白逸笑了:「你們怎麼搞起皇宮裏的這套?」初靈道:「在我們心裏,您不就是皇帝麼?」白逸拿起了一塊牌子,上面赫然寫着蕭玉痕的名字。
眾女知道後,臉上並沒有出失望的神。因為這裏和皇宮不一樣,皇上翻了哪個妃子的牌,就去臨幸哪個妃子,而這裏卻是每個牌子都翻,決定出誰先誰後的順序。
蕭玉痕從眾人中走到白逸前面來,低着頭。今天中午白逸隨隨便便一柱香的功夫便讓她了兩次身,下午又陪着若焰歡愛了一天,如今已經是筋疲力盡,卻沒想老天爺寵幸她,竟讓她拔得頭彩,得了個第一。
白逸將她男子的髮式打散,恢復了她女兒的面貌,秀澤烏亮的髮絲披灑在肩背上。白逸輕抬起她的下巴,紅潤的蘭香小嘴上微微張開,似在等着即將到來的攻勢。
白逸終究是吻了上去,沒多一會兒就纏綿在一起。兩個丫環上來替他二人把身上的衣物去,很快的又被白逸攬在一起,滾在一團。
蕭玉痕十分聽話的依着白逸,換了各種各樣的姿勢承受着一次一次震撼心門的撞擊。那一雙人的傲,在人的月光下上下舞動。
白逸鏊戰許久,蕭玉痕漸漸受到有些吃不消了,再一次登上極樂之峯後道:「弟弟,饒了我吧,我等下還有事要做,你和其他姐妹們歡樂好嗎?」白逸知道她要做事是藉口,她現在一直隨着自已在閒職,哪有什麼事情要做,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