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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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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卻不見了。

馬隆道:「喏,呂管事不是也在這兒嗎?你可以問問他,單子上是多少銀子。」白逸看向了呂夏。

呂夏站了起來,左右瞧了瞧才説道:「大……大人,是……是二千七百八十兩。」白逸驚出了一身冷汗,他頓時明白馬隆在這單子上做了鬼,只是沒想到他那麼早就開始防着自己了。

「白大人,你還有何話説!」王道台道:「勸你乖乖束手就擒。我聽説你手下的幾個人各個武藝高強,所以特意向總兵大人請了兵過來,此刻谷山縣衙已經被我們重重包圍了!」白逸冷冷地盯着他們説道:「不就是不願和你們同,用得着趕盡殺絕嗎?」

「不是朋友便是敵人。」馬隆笑道:「白大人,官場上的事你還太了點兒。」白逸狠狠地咬了咬牙:「想要我束手就擒,你們還沒這本事!」話音剛落,蕭玉痕甩出兩支筷子將馬隆當場刺死。

見有人死了,場面頓時大亂。

王道台眼睛一眯,叫道:「全部殺光,一個不留!」説着自己也搶過一把刀,大開起殺戒。眨眼間手無寸鐵的老百姓都死在亂刀之下。

呂夏抱着兒子一推叫道:「快跑……」還未説完話,就已經被王道台削去了半個腦子。

呂牙被推得老遠,見父母慘死,嚇得臉都白了。

幾個女子使出了空手套白刃的技巧,奪過來與他們廝殺。

銀鈴和紅梅都被嚇呆了神。白逸把月華護在身邊,對兩個丫環道:「還愣着幹什麼?快把若焰帶到後院去。」銀鈴紅梅二人被叫過神來,來拉正在勉力搏鬥的啻月若焰就往後院跑去。

初靈乖巧得很,拉着摔在一邊嚇得發斗的呂鬥奪門便也向後院跑去。

白逸眼見衝進衙門的兵越來越多,道:「哥,快退,咱們退到山上去!」

「嗯!」王道台也是一個會武藝的人,他也知道只要將這裏能為白逸佐證的人殺完,剩下的事情就是自己説了算,眼見白逸要逃出門外,揮刀便向白逸扔去。

白逸背間一疼,鋼刀直進背部,登時暈厥過去。等醒過來時,已在山林之中。

「老爺,你醒了。」白逸被凍醒的,他聽得出這是初靈的聲音,可自己趴在地上,背上的傷痛得很,翻不過身來。不知道為什麼生疼的後腦勺,吃力的仰起頭看了看周圍,卻沒看到其他的人,慌忙問道:「其他人呢?」

「不知道。」初靈的聲音有些顫抖。

「不知道?你怎麼會不知道?她們人呢?」白逸説了幾句,卻看不到人,便道:「你別在我後面,到我前面來,讓我看着你説話。」初靈沒動。

「快過來呀?怎麼了?」白逸不奈煩的催促道。

好半晌才聽到踩着落葉的聲音,可還沒等到她走到自己跟前,卻聽到『啊』的一聲,似乎摔倒在了地上。

白逸聽着不對勁,用手硬撐着地轉了個方向,可還沒挪動幾下,就看到地上大片大片的血跡。當看到初靈時被嚇了一跳:「你,你怎麼會成這樣了?」第053章白初靈和霪霪(下)只見初靈倒在地上,衣服被撕得破敗不堪,不能蔽體,臉上被凍得發白,手臂上被包紮過的地方都被血浸成了紅

初靈微笑了一下道:「沒事,只是被別人砍了一刀。然後有個糊不清的大狼想對我侵犯,結果又被我打暈了。」原來當時逃到了後院,衙門的後門也衝進來不少兵差。當時殺出重圍後蕭玉痕覺得人太多了不好逃,便決定分開逃跑,並約定在聖峯上匯合,白逸這邊便只有初靈和霪霪一共三個人。因為白逸昏了,逃不快,追兵尾隨而至,霪霪便決定獨自擋住追兵,讓初靈扶着他趕快逃進霧林。好在當時每人身上都帶了解障毒的秘藥,這才得以逃。再後來,初靈拔出刀在給白逸背上傷口止血,卻因為被林間的障毒之氣所侵入體內,導致白逸神志不清,對初靈做出強暴之事,結果初靈為自保貞潔,一塊石頭把白逸又給砸暈了。而初靈的衣服卻被白逸撕得稀爛,不小心又傷刀傷拉大,了不少血,以至失血過多,體內虛弱。

白逸聽她説完,暗自慚愧,只好連連説對不起。又問道:「那霪霪呢?」初靈笑道:「她天亮的時候才找到我們,身上一點兒傷都沒有。剛剛説去找點吃的,你要是想那個,等她回來了再去找她吧。」白逸微微放下心來,見初靈女躺在地上笑着,好奇道:「你難道不生氣嗎?

我對你做了那麼過份的事,你一點也不生氣嗎?」

「生氣什麼?反正你又沒做成。」初靈笑了笑道:「我發現你這個人除了好以外,優點還是蠻多的。」

「嗯?」白逸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説。

初靈道:「你知不知道你昏以後叫的誰的名字最多?」白逸一愣,沒想到自己昏間竟呼喊了別人的名字,想都沒想便説道:「是我哥。」初靈微有些吃驚:「嗯,不錯。你叫了蕭哥哥的名字二百七十八遍。那你知道你叫誰的名字第二多呢?」這一問可把白逸難住了,他之所以能猜出蕭玉痕,是因為他心裏最愛她,定然時時刻刻牽掛在心中。可要猜自己昏中叫的誰的名字第二多,那可有些難度了,道:「是月華嗎?」初靈搖了搖頭。

「不是月華?」白逸自己也沒想到他叫得第二多的名字竟然不是林月華,又道:「難道是若焰?」初靈又搖了搖頭。

白逸道:「又不是月華,又不是若焰,不會是你吧?」初靈道:「你要是把我的名字叫得第二多,我馬上嫁給你!」

「那會是誰啊?是……是素心素靈?還是……?」白逸連問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