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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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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現在在哪?」

「她現在在你的書房,我們不知道她的身份,夫人也不敢確定,所以沒敢怠慢她。」院子裏果然忙得火熱朝天,白逸心想要是蕭玉痕和啻月若焰在衙門裏的話,就不會上這個當了:「真是的,不知道她們兩個又跑到哪裏談情説愛去了。」殘香道:「我去叫他們都停下來。」

「不用,你去幫忙,我去會會那個姑娘。」

「是,大人。」殘香剛準備走,又回頭壞笑道:「大人,那姑娘的身材不錯哦。」

「去!小鬼丫頭。」白逸沒換衣服,徑直走向了自己的書房。

書房的門被打開了,那女子正坐在書桌前無聊的翻着書,她抬頭一看,卻是看到那河間的船伕:「你,你怎麼會來這裏?」白逸喝了一口桌上的冷茶,用斗笠當做扇了扇了扇道:「你不是找我嗎?我不來這裏你怎麼找得到我?」

「我找你?我什麼時候要找你了,我找的是……」那女子話還沒説完,心中恍然:「你……你就是縣令?」

「正是我這個臭擺渡的。」白逸道。

「真是丟臉呀!」那女子想起船上説過的話,臉上通紅通紅的。

白逸道:「怎麼?親戚,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可惡的傢伙,你還笑話我!」女子拿起桌上的書就摔了過去。

白逸連連閃避:「喂喂喂,你這姑娘好沒教養啊,不但騙人,還亂扔我東西,你知不知道這是縣衙門。」

「哼,不就是一個小小的知縣嗎?我就扔了,你敢把我怎麼樣?」那女子很是蠻橫無理的道。

白逸一愣,問道:「你到底是誰?」

「哼哼,知道怕了吧。」女子得意洋洋的坐在椅子上,雙腿搭在桌子上,架着二郎腿道:「我是昭陽王的女兒,昭陽王就是我爹,我叫孟小蘭!」

「昭陽王!」白逸知道這個昭陽王,他是天朝內少有的幾個異王,曾被封為驃騎大將軍,勇猛善戰,多立戰功,深受皇上隆寵,被封為昭陽王。白逸暗自忖道:「這個二姑,她跑到這裏來幹嘛?」孟小蘭以為他怕了,更是囂張起來,想着他剛才害自己那麼丟臉,便要出這口惡氣,走過去照着白逸就是兩個巴掌。

白逸因為在想事,沒有注意到她的舉動,這兩個巴掌便生生的打在了臉上。

白逸被打,惱怒之極,抓着她的胳膊一擰,喝道:「來人啊!」

「啊!你幹什麼,你疼我了!我是昭陽王的女兒,你敢這樣對我……」不一會兒便有兩個女捕快進來了,是天和夢蝶:「大人。」白逸怒道:「這個女的冒充我親戚,又冒充昭陽王之女,你們給我把她帶下去,關起來!」

「是,大人!」天、夢蝶分提着孟小蘭的兩條胳膊就拖出門外。

孟小蘭大叫道:「你敢!我是昭陽王的女兒,你們誰敢關我,我要殺了你們,我要殺了你……」白逸自己的臉,來到這個世界以來還是第一次被人煽耳光:「這女孩真是可惡,不給她點顏瞧瞧,她還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白逸把地上的書本撿起來,把門關好後説道:「霪霪,剛才那個姑娘在我書房裏都做了些什麼?」房裏沒人,這是和誰説話?忽然書房內落下來一個人,這人腿上綁着刀,赤着身子跪伏在地上説道:「稟告主人,那個姑娘進書房後先看了左邊牆上柳湘的畫,然後……」説話的這個人正是在聖峯若焰宮被降服的四長老。四長老本名叫啻月晨紅,但白逸收了她之後,便將她作寵使喚,給她另取名叫做霪霪,非但是因為她蕩,更是因為她慾多汁。

霪霪把孟小蘭進來之後所做的事情一一説了出來。

白逸滿意的點了點頭。

霪霪問道:「主人,她真是昭陽王之女的話,你不怕得罪了她,吃罪不起麼?」白逸笑了一笑,不予置否,説道:「好了,你可以上去了。」

「是,主人。」霪霪雖然這樣應了,但還是跪伏在地上沒動作。

白逸見她沒動作:「怎麼?」

「主人,您忘了。今天是第七天了。」霪霪語氣十分謙卑。

「啊,差點忘了。」白逸俯視着這個恭敬的女奴,或許她曾經還有那麼一些廉恥,但在藥物的侵蝕下,她已經漸漸麻痹了。現在的她已經離不開的慾望,更離不開自己,如果現在有死亡降臨在自己和她二人身上,二選其一的話,白逸相信她會選擇自己。

對於她的賤,白逸並沒有什麼好,但是對於忠於自己的人,白逸還是會顯得異常寬容和憐憫。白逸抬起了一隻腳,輕輕地碰在她的下巴。

霪霪有些動:「謝謝主人賞賜。」她很小心的將白逸的靴襪下來,用自己的臉貼在白逸的腳背上,這是她表忠誠的一種方法,卻也是她不得不表示忠誠。

白逸用腳把她推倒在地,踩在了她的**上。霪霪輕哼了一聲,她享受這種快,她喜歡這種羞恥的覺,這不是因為白逸,而是很多年前她便愛上了這種覺。白逸的腳慢慢地滑向她的,在那氾濫的溝腹之間給她極大的滿足。

霪霪屈辱的呻着,臉上滿是紅,她在這個比自已還小三歲的主人面前,展盡態。

傍晚,白逸正在林月華身上肆意攻擊。蕭玉痕和啻月若焰闖入了房間,雖然眼前一片亂不堪的景,但她們早已經習慣成自然。

蕭玉痕問道:「弟弟,聽殘香她們説你今天抓了一個女孩,把她關進牢了?」

「是啊。」白逸嘴裏應着,但身下的動作依舊沒停,反而越來越快,他現在正處在高呢。

「她犯了什麼事啊?」蕭玉痕又問道。也難怪她要這樣迫不急待的問,谷山縣難得出一件案子,白逸自從來到這裏當縣令後,還從來沒有將人關進過牢房。

白逸頂了最後兩下,歪歪的趴在月華身上,着氣道:「她也沒犯什麼事,就是打了我。」

「打了你!」蕭玉痕和啻月若焰很是驚奇,白逸在谷山縣那就是土皇帝呀,誰敢打他?

林月華被幹得太猛了,嘴角都溢出了口水,聽到白逸被打了,忙關心的問道:「夫君,你被打了麼?就是今天中午來的那個女子?為什麼沒和我説呢?」説着陷入了思考中。

白逸以為她誤會自已沒把她放在心上,撫摸着她的臉頰笑道:「我的傻夫人,想不到你內心還這麼。別瞎想了,只不過是被那個女孩輕輕摸了兩下。」林月華搖頭道:「不是的,我不是那樣想的。我只是在想那姑娘即然敢動手打你,她一定是個不得了的人。」白逸小小的吃了一驚,捏了捏她的鼻子道:「原來我家的月華寶貝這麼聰明啊。」

「嗯,討厭啊!」林月華雖然在撒嬌,內心卻是滿心的歡喜。

啻月若焰道:「月華姐姐説得對,敢打你的人一定來頭不小,白哥哥,你知道她是什麼人麼?」白逸道:「知道,她説她是昭陽王的女兒。」蕭玉痕大吃一驚:「昭陽王的女兒!昭陽王的女兒怎麼會來這裏?」

「不知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