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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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扔進了水裏,心想這麼幹淨的湖裏居然也會有這種東西。
自從來到聖峯,白逸還沒有好好在聖峯上轉轉,今倒想好好把這個古老了部族瞧個清楚。
祈月族的建築很有特,木質和泥土混合搭成的房屋,房壁上刻畫滿了各種符號圖畫。這種符號白逸雖然看不懂,但隱隱明白這些符號的不同像徵着屋中人物的地位不同。白逸心中一動,嘿嘿自笑道:「祈月族傳承千餘載,這麼一個古老的部族一定有大量的財物寶藏,那些長老家裏説不定正有鉅額的銀票等着我呢。」想到便做,白逸光着身子馬上向村裏最大的幾間房子跑去。一間一間房子找過,白逸越來越失望:「靠,有沒有搞錯,虧還是長老的家,就這麼幾錠金子還妄圖復國,就是開個院花的錢也比這裏多啊!」白逸的好心情被祈月族的貧窮給破壞了,忿怒的拿起椅子摔在了牆上。祈月族房屋牆壁是用草泥敷上的,這一砸之下,那泥土簌簌落下,裏面的木質結構了出來。白逸一瞟之下:「咦,這是什麼?」只見出的那幾木頭上有一處被掏空了,裏面置放着一個物件。白逸走上前將它取了出來,那東西黑沉黑沉的,是塊金屬。金屬塊的形狀怪異,像是什麼野獸的形狀又像是一個符號。
白逸心想:「這個東西藏得這麼隱密一定有什麼古怪,等下拿若焰,問問她。」白逸又細細地把屋子裏裏外外翻了個遍,除了幾兩碎銀子,再也沒找到什麼古怪之處。
上中天,陽光更加明媚,照在人身上讓人懶洋洋的。村子中心有一個祭壇,白逸就坐在祭台上仔細的研究着自己的那杆槍。一直以後白逸雖多有和女合,但沒注意過自己杆上的那條銀龍,這次一看之下讓他大吃一驚。只見那盤在槍上的那條銀小龍比以前大了一倍有餘,槍上大半地方都被它覆蓋住了,龍身上的鱗紋細小,但卻看得清清楚楚,龍頭呲牙張口,似乎剛從沉睡中甦醒在龍嘯。
白逸驚訝於龍的變化,心想自己身上怎麼會有條這種東西?一般的胎印哪會有這種變化。
「醒來看不到你,原來你在這裏玩自己的……」啻月若焰的聲音從白逸身邊響起。
「沒有沒有沒有,你可別瞎猜。」白逸解釋道:「我只是覺得自己的這玩意和別人的好像不太一樣。」啻月若焰看着他的龍槍道:「是不太一樣。一般人的哪有你這這麼恐怖!」
「呃……」白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我是在説這上面的龍,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而且它變得和以前大不一樣了。」
「哦!」啻月若焰一直以來還沒注意到白逸的霸王槍上還有一條龍,心中好奇,便走到他身前蹲下,細細地看了起來。
白逸的那玩意被啻月若焰拿在手裏左瞧右看,心裏覺得怪異得很,不知不覺慾又被挑起,龍槍漸漸地漲大。
啻月若焰發覺到白逸的變化,發現自己這樣的姿態蹲在他跨下實在不雅,便想起身走開。
白逸捧住了她的臉,眼睛靜靜地看着她,那杆龍槍已經怒舉到她的邊。
啻月若焰抬着頭也看了他一會,知道自己這回是走不掉了,只好張開櫻桃小口,親吻上了他的槍頭。
啻月若焰身材極佳,容貌極好,白逸閲美無數,從以前到現在還沒看見過有比她更漂亮的女子。也許是氏族的遺傳,或是藥物的侵蝕,啻月若焰的體在陽光下展現出一股神秘的誘惑力,讓人一見便不由得血脈憤張,想一親香澤。
白逸舒服的長嘆了一聲,一個身材這麼好的十六歲女孩在自己身下起伏,不心跳猛然加速,一下隱忍不住就把她從祭台下提了上了,摔在祭台上。
啻月若焰沒有反抗,神情之中即有少女的嬌澀,又有成女的妖媚,渾圓飽滿的**,一瞧之下便忍不住心萌動,慾火上揚。啻月若焰嗯嚶了一聲,極是動人銷魂,讓白逸心聲盪漾,大馬金刀的橫跨在纖細的上,那杆龍槍頂在了她之上。啻月若焰又哼了一聲,那放在嘴角邊的手指更加人心魄。白逸用力的提起她的,品嚐起這甘美的『午宴』。
歡娛過後,啻月若焰靜靜地伏在白逸的膛上,説道:「我已經把自己和八個侍女都給你了,你答應過我,能讓我和蕭『大哥』成親。」白逸輕輕地撫摸着她的背:「放心吧,我答應過你的事就會做到,而且我哥她不是也已經答應了麼。」
「嗯。」啻月若焰應了一聲,又説道:「我破身之後就會懷上孩子,懷上你的女兒,你以後一定要玉痕她對我好一些,你也要對我温柔一些好嗎?」白逸心中一動:「是啊,她説過祈月族靈女一但被男子破身就會懷孕,而且必定是女兒,也就是下一代靈女,那也就是説我要當父親了!」白逸看着她,將她抱得更緊了。
若焰偏了偏頭,看到白逸身旁放着的那塊金屬物,道:「哎,這個東西你是從哪裏找到的?」白逸看了一眼道:「哦,對了。我在一個房間裏的牆壁裏找到的,好像是你們長老的屋子,我覺得奇怪,想拿給你瞧瞧。這是個什麼東西呀?為什麼會藏得那麼隱蔽?」啻月若焰道:「這是進入祭壇的鑰匙,一共有五個。四個長老和我分掌了其中的一部份。」
「祭壇的鑰匙?」白逸拍了拍祭台:「是這個嗎?」啻月若焰點了點頭:「這祭台下有一個暗室,裏面除了舉行祈月族最高的祭祀儀式外,還珍藏了族內最為珍貴的東西。」白逸一聽到身下竟然藏着寶物,兩眼就放光起來。他雖然不是很貪財,但必竟還是個人,人哪有不愛財的?更何況那些莫名的珍寶就近在咫尺。白逸坐了起來,將若焰抱在懷裏道:「那你可不可以將它打開,我想瞧瞧你們祈月族到底藏了哪些寶貝?」啻月若焰搖了搖頭道:「想進去必須要有五把鑰匙,這鑰匙長老們都藏得極為隱秘,很難找到。」
「哦。」白逸有些失望,又問道:「那裏面藏了些什麼寶物?」啻月若焰再次搖頭:「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是靈女嗎?難道你沒下去過?」白逸很驚奇。
啻月若焰道:「這個密秘祭壇每十六年才會開啓一次,分別在我出生、**、死亡的時候舉行祭祀。我下去過一次,但那時候我才剛出生,本來如果我和大長老的兒子成親的話也會舉行祭祀的,可是……」
「可是被我給破壞了,是嗎?」
「不是。」若焰搖頭道:「就算你不來,我也早想擺這種牢獄般的生活。」白逸嘆道:「這放在身下的寶藏拿不到,還真是可惜。不如我們去找找鑰匙吧,説不定能找得到呢?」啻月若焰現在已經是白逸和蕭玉痕的人了,也不在意族內的秘密被他知道,點了點頭道:「我們先去把四長老的那塊鑰匙拿到,再慢慢來找。」
「嗯。」白逸道:「我的小乖乖,你不要起來,就讓我這樣抱着你回去。」……
第044章之祭壇——寶藏(下)若焰宮裏,眾女子仍在香睡,必竟這十天十夜的盤腸大戰太累人了。四長老倒是醒了,可是她全身上下都被牛筋困住,倒在地上動彈不了,看到白逸和若焰回來,就連連叫喊着什麼。
白逸聽不懂她説的祈月族話,啻月若焰嬌笑了一下解釋道:「她在説她想要男人,想要你。」若焰朝四長老道:「這位是天朝來的好男人,四長老想要的話就用天朝話來求他吧。」四長老幾下滾到了白逸的腳邊,用臉貼在白逸的腳背上嘴裏不住的説道:「給我,我要……」之類的話。
白逸用腳被她推翻過身,踩在她西瓜般的豪上道:「想要麼?想要的話就得聽我的,告訴我下祭壇的鑰匙在哪裏?」四長老猛點頭道:「我知道任,其他三位長老的鑰匙我都知道在哪。我告訴你,你給我,我要你……」白逸和啻月若焰都沒想到四長老居然知道其它的鑰匙在哪,這下可好了,不用再找了。白逸喜道:「好好,你快帶我找到鑰匙,我就讓你品嚐我這杆龍之槍的真正威力。」四長老一看到那杆『銀』龍霸王槍,眼中登時冒出火花,出飢渴之。
白逸跟着四長老,一邊狂暴的凌她那兩峯爆,一邊將其它三塊鑰匙拿到手。白逸好奇的問道:「這些鑰匙都放得這麼隱秘,你是怎麼知道的?連藏在鞋底也讓你找到了。」四長老將原因説了出來。原來她和村裏幾個長老或長老之子都有染,這些絕秘之事都是從他們口中套出來的。
白逸心想:「不好,我收了她,萬一哪天她又和別的男人有染,那不是給我戴綠帽子?從來都是我自己給別人戴綠帽,我可不願意去做烏龜。不過她慾這麼強,本不可能制止她,可得想個辦法呀。」四長老眼巴巴的看着白逸的神龍槍,呼十分急促的説道:「鑰匙我已經帶你們找到了,你可不可以給我了,我受不了了,我要那個……」白逸見這四長老這麼蕩,很有些不,對若焰道:「幫我把她綁在祭壇上去,她孃的,老子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婊子~!」啻月若焰依從吩咐,把四長老帶走了。白逸跑到先前去過的大長老的屋裏,把屋裏用來的皮鞭、鐵鐐、繩索、蠟燭等等裝備全一股腦的搬了出來,嘴裏只嘿嘿笑道:「今天我也要來發發獸慾了!」一天一夜過去了。被縛在祭壇上的四長老被得口水亂噴,**橫,臉上表情卻顯得即滿足又還想要,似乎怎麼也喂不飽她。
白逸坐在祭台上,大口着氣,嘴裏罵道:「她娘西皮的,這麼強,我所有的方法都用盡了還不滿足,難道真要老子把你幹死你才舒服?」啻月若焰道:「四長老她已經被藥物侵蝕得極盡,恐怕真只有死她才能終止她的慾望。」
「靠,不了。」白逸把皮鞭扔在地上道:「把她先晾在這裏吧。咱們先回去點吃的睡上一覺,然後再把這祭壇打開。」
「嗯。」白逸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蕭玉痕等人已經醒來,侍女們也好了吃的。左右攬香,在諸女的服侍下品嚐過美酒佳餚後,白逸大吼了一聲:「走,去開寶藏去咯。」祭台旁邊的各有四圖騰,每圖騰上各有一個不同形狀凹糟,白逸分別把四塊對應形狀的鑰匙卡進去,果然剛好吻合。祭台上的四長老被拉了下來,祭台中間也出現了一處機關,機關內有五個孔。啻月若焰把自已那髮簪樣的鑰匙對應那五個孔了下去,只聽咔嚓一聲,機關被啓動了,祭台面上的一塊大石板向四個方向分開,出了一個深幽的地道。
白逸心喜若狂,便趕忙叫她們點起事先準備好的火把下去。
地道內陰冷,但不濕,地道兩旁刻滿了舉行祭祀儀式的圖紋。白逸等眾人瞧得觸目驚心,這祭祀的方法各有幾種,其中有一種竟然是拿活人獻祭。白逸想不到這種古老荒蠻的儀式居然還會存在,難怪祈氏族人要造反了。那活撥人皮,刮骨掏心豈是一般人能夠接受的?別説一般人了,就是神經病也會害怕啊。
地道並不是很長,牆上每過一段都會有一盞燈,一路走去依依點然,走到前頭竟有一條分岔路。白逸先走了右邊,那邊是人牛馬畜地殉葬坑,幾個姑娘仍着要吐的覺來到了左邊。左邊這個山要大了許多,中心有一個跟上面類似的小祭台,只是花紋和雕刻多了許多,除此之外還有很多祭祀時需要用到的儀器。
裏並沒有真金白銀。
蕭玉痕怕白逸失望,説道:「弟,你別忘了,祈月族是妄圖復國的。」白逸心中也是這麼想的,一個豈圖復國的氏族怎麼可能沒有錢財軍餉呢?一定會有,而且就藏在這裏。
啻月若焰不知道那些寶藏在哪。可她不知道,四長老確知道,這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瞧向了她。
四長老因為被綁着,只好用嘴努了努書架的方向道:「把書架搬開就是了。」眾女依言,把書架挪開,書架後赫然又是另外一個窟。只見白逸和所有女子怔怔地站在口,內除了皮卷竹簡外,別的什麼都沒有。
「這是怎麼回事,財寶呢?」説這話的不是白逸,而是啻月若焰她的幾個侍女。
蕭玉痕也覺得很意外,但更讓她意外的是白逸居然一點也不失望,心中暗暗高興自已的心上人必竟不是一個貪財的人。
四長老道:「這裏本沒有你們想要的財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