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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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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然後一直到官爺你把帶走。」蕭玉痕問:「那她和那四個官差有沒有碰過面?」客棧老闆搖頭道:「不知道,應該沒有吧。那姑娘來了就一直呆在屋子裏,飯菜都是本店小二送到屋裏吃的。不過,那個女孩很兇。」

「很兇?」

「小二告訴我,他那天給她去送飯。因為覺得她的衣服很漂亮很好看是祈氏貴族的衣服,所以盯着她多看了兩眼,結果那女孩瞪了他一眼。小二説她眼睛裏冒着寒氣,像要殺人一樣,當時把他的腿肚子都嚇軟了。」蕭玉痕心裏一驚,這與林月華所説的一模一樣,可是她在縣衙裏時卻表現出一副開朗爛漫的樣子。蕭玉痕又把小二也找來,問了一些問題。這時衙役郭碧媛來報説查到四個官差初五到過陳平縣。

第037章層層推理(下)漠州府。

「等了你這麼久才出來。」初靈一臉不高興地樣子拉着白逸的手走在大街上。

白逸笑道:「這不剛好嗎。正是吃飯的時候,咱們先去酒樓裏吃上一頓,再去痛痛快快的玩。杜平,你説要買東西,要買什麼啊?」杜平搖頭道:「不知道。這次大人能帶我出來,我想買點東西給我子和女兒,還有我爹我娘,堂弟杜峯和幾個弟兄也託了銀子給我,讓我幫他們買些東西。」杜平拿出一張表單道:「就是這些,有些東西我都不知道上哪買。」初靈搶過紙單:「哇,這麼多。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呀?郭碧媛姐姐要華軒的胭脂,安伯伯要買獨活和紅花……」

「好,那我們趕快吃些東西術,趁商鋪還沒關門趕緊去買。然後晚上,杜平,咱們縣上連個青樓都沒有,今天晚上我帶你去找幾個吹蕭女玩玩如何?」白逸道。

杜平一窒,不知道如何説話。

「你……你要去那個地方那我怎麼辦?你這個壞蛋,早知道不陪你來了。」初靈氣不過,一腳踩在白逸的腳背上。

「疼啊。」白逸忍着痛,壞笑道:「嘿嘿,我勸你別惹我生氣哦。否則我就把你賣到青樓,讓你在裏面跟個師傅好好學習學習。」

「你,你這個壞蛋,快把賣身契還我,還給我。」

「不還。」白逸笑道:「昨天還給你你不要,現在你要我偏不還。」初靈氣極,怒道:「好,你狠。我祝你天天陽萎、早、陰莖短小,見到女人就發怵……」白逸趕緊捂上她的嘴,道:「姑呀,大街上都是人,你一個女孩家家説這種話也不害臊。」初靈一口咬開白逸的手:「誰叫你欺負我的。」白逸投降道:「我怕你了,我怕了你了。你説上哪玩,咱們就上哪玩好不好姑?」

「這還差不多。」初靈得意的哼了一聲。

杜平額上下了一顆碩大的汗珠,心道:「這就是咱知縣大老爺!」在灑樓吃東西的時候碰上了一個捕快。

杜平介紹説是在調查按察使張伊明案時認識的,叫張順。白逸把他邀上桌一起閒聊起來。

張順用手肘撞了撞杜平,猥笑道:「怎麼老弟,還在和你的糟糠之子嗎?沒在娶一房?」杜平尷尬的笑道:「沒,沒有。我跟我子的情很深,如果需要的話我會去青樓,不會再娶。」初靈對這個叫張順的捕快有些反,只顧自己只東西。

張順説道:「哎,前幾天我們衙門裏來了一個很漂亮的女人,真是美呆了。

可惜她是啻大人的族親,要是能……」張順一臉意的笑。

「啻大人的親戚,漂亮的女人!」白逸心中一動,不由忙問道:「那女的叫什麼名字你知道嗎?」

「大人好像叫她什麼焰。我是路過時聽到的,也沒聽清楚。」張順道。

白逸忖道:「果然如此,祈氏族啻姓的人很少,十有八九就是啻若焰了。啻若焰是啻還卓的族親,那麼那四個捕快應該不會是她………慢着!假如啻若焰是兇手,我把案件的調查進度全部告訴了啻還卓,那………」白逸心中閃電一般把最近的事聯繫起來,突然站起來,急道:「別吃了別吃了,走,咱們連夜趕回去。」

「怎麼了?」初靈和杜平不知道怎麼回事。

「別問了。」白逸放下銀子道:「快走,急事公事。」杜平向張順抱了一拳,急急忙忙跟着白逸跑回了驛館,騎着馬就往谷山縣趕。

初靈騎着馬問道:「怎麼回事啊,為什麼這麼急着趕回去?」白逸道:「假如啻若焰是殺張伊明案的兇手。」

「這怎麼可能。若焰姐姐人那麼好,怎麼可能會是殺人兇手。」初靈道。

白逸道:「你不知道,我和蕭玉痕已經暗中調查過了,啻若焰有嫌疑,張順説的啻還卓的族親大概就是她。記不記得初四那天我們來的時候就碰到了她,當時她和我們走的就是相反的路,咱們今天來漠州時不就是先走的那條路再轉上山路的嗎?」杜平想了想道:「如果是這樣,那啻還卓大人很有可能就是同夥,大人你把咱們知道的告訴了啻大人,那他一定會想辦法通風報信。大人,我們何不在漠州調查出確實的證據?」初靈道:「是啊白大哥,即然你懷疑啻還卓,為什麼不在漠州城裏暗中調查他?」

「傻啊你。」白逸道:「兇手能將四官差用同一種方法一擊斃命必是會武功的高手。假如啻若焰是個這高手,你敢保證啻還卓不會武功嗎?再説漠州城是他的地盤,咱們在漠州就是羊在虎口。他沒立即向我們動手,就是因為我將案情告訴了他,他知道我沒懷疑到他,可是我們在那裏必竟不安全,如果不趕快走,那不就是找死。他都敢殺按察使,何況是我區區一縣令。」白逸又道:「還有,假如我們剛才的猜測成立,那按察使張伊明能在那麼荒僻的地方被殺説明什麼?」杜平一邊想一邊道:「假如我們的推理成立,按察使張伊明能在那麼荒僻的地方被殺,那就説明咱們縣裏面也有人與兇手有聯繫!那這個人就是……」

安!」初靈道。

白逸道:「不錯。安任谷山縣上二十多年,張伊明任谷縣令時安就是在他的手下。時隔這麼多年,唯一還能對張伊明行蹤瞭解的就只有他。」初靈道:「如果是他向兇手通風報信,告訴張伊明會在那兒出現,那這一切就合情合理了。」白逸道:「雖然這都只是推測和懷疑,但不能麻痹大意,萬一真是如此咱們得趕快告訴蕭玉痕。」杜平沉默了一會兒,問道:「大人,你難道就不懷疑我會是和他們一夥的?」初靈一怔。

白逸確定的道:「不會。」

「為什麼?」杜平道:「大人您才來谷山沒幾天呀。」

「我不是肓目的相信你,我不懷疑你是有據的。」白逸道:「你們不知道。

昨天晚上我和蕭玉痕查看了上次調查時留下來的卷宗,我從中得知張伊明之所以能升到南疆按察使是因為他曾在幔葉省下任職。幔葉雖然已經成為天朝一省,但還是有少數民眾一直妄圖光復國位,張伊明就參加了清剿忠於幔葉國的餘勢立過大功。」杜平道:「我明白了。大人是懷疑殺按察使張伊明大人的是幔葉的餘孽,我是一個天朝人,此等機密要事自然不會隨便向一個天朝人透。」

「想不到他們的勢力已經打入了天朝的官場。」初靈笑道:「白大哥,你好聰明,這些層層推理你都能想得出來。」白逸笑道:「哪裏是我聰明,這裏面好多都是你蕭大哥告訴我的。我們一來了解到案情,她就有些懷疑安了,因為她早就確定是蓄意謀殺,所以不知道按察使會在哪兒是不能完成謀殺的。如果是強盜,會無緣無故去殺一個官嗎?」初靈道:「所以才一直不的把安留在身邊,讓他知道案情的進展,這樣他就會有所行動,有行動就會有馬腳出對不對?」白逸笑道:「不錯。」

「不對呀。」初靈突然想到,道:「你不懷疑杜平大哥,為什麼又會懷疑到安呢?」白逸笑了,問杜平道:「你在南疆生活多少年了?」杜平道:「我從小就生在谷山縣,一直都沒離開過。」白逸又問初靈道:「你也對祈氏族有多瞭解吧?」初靈點了點頭。

白逸問道:「那你們誰知道『葉兒青』這種酒怎麼釀?」

「這……」杜平道:「『葉兒青』是祈氏族才知道的釀造的秘方,從來都不會對外人説的。就在祈氏族內部也不是所有族人都能知道的,只有姓氏的長輩才知道並一代一代傳下來。」

安知道,還送了我一罈。」白逸道。

「原來是這樣。」初靈恍然:「你是在祈霧節上才知道的?」

「他可能是認為督撫都沒查出的案子,我這個成天吃喝玩樂的縣令是查不出來的,所以就大意了。不過即便不是如此也會懷疑到他頭上。」白逸道:「不過我們能查到這些也是運氣。如果不是碰上了啻若焰又救了她,很難在這麼快案情就有進展。」『將點與點之間的線索大膽的連上合理的線,這就是推理。』這就是蕭玉痕告訴他的。

第038章白逸遇難(上)蕭玉痕和捕快問查到了四個官差的時間和行程。蕭玉痕邊走邊問幾個捕快他們有什麼意見。

幾個捕快搖了搖頭,郭碧媛問道:「我就是奇怪,四個差人為什麼會衣不遮體?」杜峯笑道:「這還不明白,誘。我們查了這麼多,蕭大人又一直追問啻姑娘的行蹤,定然是掌握了我們不知道的線索在懷疑她。」郭碧媛道:「你是説啻姑娘用女誘惑四個官差,趁他們衣不備之時將他們殺了?」杜峯道:「反正不可能是兇手把他們衣服下來的。只有這種可能才可以把他們誘在荒野之外下自己的衣服。蕭大人,我説得對不對?」蕭玉痕點頭道:「我也是這二麼想的。我還知道啻若焰曾經和那四個官差有過沖突,但只不過是一件小事,真的有必要讓她殺人嗎?」杜峯道:「你這不正是去本地祈氏族的族地去查嗎。」另一邊。

荒山野地之上突然亮起了一個火把擋住了白逸等人的去路。

杜平喝道:「什麼人?」火把越來越近,一個衣白布的男子道:「白大人,小人是啻大人府上的家丁。啻大人知道白大人星夜趕路,特意叫小的來護送一程。」

「你一個人?」白逸問。

那男子道:「小人會些武功,應該送得起大人。」説罷突然躍起抓住白逸的衣服把他從馬上拉了下來。

杜平沒想到他出手那麼快,拔出刀就去救白逸,卻被初靈拉住他的馬繮騎馬狂奔而逃。

布衣人抓着白逸看着他們遠去,笑道:「白縣令,你帶的人都不顧你,自已跑了。」白逸沒帶手槍,只能束手就擒。

杜平騎在馬上怒道:「初靈姑娘,你怎麼能不管大人!」初靈道:「你打得過他嗎?咱們得快回去告訴白大人的哥哥,叫他想辦法。」

「那大人就這樣讓他抓了?」

「還能如何?如果我們不跑,那蕭大哥連大人被抓了都不知道。」初靈道:「他們抓了大人,不會就這樣輕易殺了他的,咱們快回去。駕!」白逸又被抓回了漠州府衙門。

啻還卓示意讓僕人鬆開抓着白逸的手,道:「白大人呀白大人,你又回來了,你不是説明天才走的嗎?我還沒準備人助你查案呢。」白逸道:「啻大人行事真是小心,早就知道我要跑了。」啻還卓笑道:「我本來也沒打算這麼快翻臉的,誰叫你這麼聰明。張順那個口無遮攔的已經被我殺了餵豬,你想不想知道我是用什麼方法殺的他?」白逸找了一張椅子坐下:「沒有茶嗎?我想聽大人慢慢説。」啻還卓大笑:「好!白大人果然是個有膽識的人,給白大人上一壺上好的碧螺。」僕人用紫砂壺沏好熱茶。

啻還卓也坐下道:「像白大人這麼又聰明又有膽識,還這麼年輕的人死了真是可惜呀!」白逸道:「聽説大人很好客。在下雖然已經成了大人手上的魚,但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你我同朝之誼不應該款待一下嗎?」

「你還真是不怕死。」啻還卓冷言道:「你所侍天朝國君,我所侍是幔葉王朝,兩人不屬一方,何謂同僚。」

「我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