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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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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逸拉住了。白逸搶道:「若焰姑娘是不是問我哥哥有沒有心儀的女子?」

「嗯。」啻若焰輕輕點頭。

白逸大笑道:「那你可以放心了,你愛慕的蕭義士還沒有心儀的姑娘。」蕭玉痕微怒道:「白逸,你亂説什麼呢。」啻若焰倒一點也不介意白逸的話,高興地拉着蕭玉痕的手道:「蕭義士,我們去跳舞吧。」蕭玉痕趕緊把手回來,示意手上有很多油。

啻若焰笑道:「沒關係。」蕭玉痕仍是拒絕,道:「我不會跳舞,再説……」白逸不等蕭玉痕把話説完,馬上打斷道:「若焰姑娘你這麼邀請一點誠也沒有,到了現在你還是一直戴着面紗,也沒讓我哥見過你的真面目。」説完又向蕭玉痕瞪了一眼,在他耳邊悄聲道:「必須得去。你欠教訓得還不夠呀,晚上是不是還想嘗一次?」蕭玉痕迫於白逸的威不得不屈服。只不過白逸隨口無心的一句話倒把啻若焰給怔住了。

啻若焰跪坐在毯子上問道:「蕭義士你真的要看我的樣貌嗎?你知不知道……」

「要看要看。」蕭玉痕本沒注意聽她説的話,只是介意白逸的話順口回答。

啻若焰又是有些歡喜又是有些害怕,緩緩的摘下面紗的一角出了她閉月羞花的容貌。

白逸完全驚呆了,真是沒見過這麼美的臉。他見過最漂亮的女子就當屬周素心和周素心了,可是眼前的女子比她們還要美。連蕭玉痕、林月華等人也驚豔於她的美麗。

啻若焰眼上紅通通的,但一點也不顯害羞,反而非常高興的拉着蕭玉痕的手道:「蕭哥哥,我們去跳舞吧。」蕭玉痕被她一聲蕭哥哥叫得愣住了,被她拉去了篝火。只見她們所過之處所有男女都顯得十分驚訝,等他們走過才記得對啻若焰行禮,然後便是瘋狂的歡呼。

白逸以為他們只是驚訝於啻若焰的美貌,沒想到邀請他們的祈氏族中年人和他們家裏人都過來向白逸等人敬了一杯酒。

初靈跑過來驚訝的道:「白哥哥,蕭大哥她……」

「她怎麼?」白逸問。

「那個祈氏族的姐姐是蒙着臉的嗎?」初靈反問。

白逸道:「是啊。那個啻若焰要邀請我哥去跳舞,我説不摘下面紗就是不禮貌,她就摘了。」初靈驚道:「糟了。」白逸道:「怎麼?什麼事情糟了?」初靈道:「那個祈氏族的姐姐要嫁給蕭大哥了。」白逸嚇了一跳:「嫁給她!」初靈説道:「祈氏族有規矩。未成親的女子除了在自己的親人前是不能摘下面紗出自己的容貌的。她摘了面紗給蕭大哥看了自己的容貌就是私定終身,以身相許了。」

「哇噻,沒這麼誇張吧,進度也太快了。」白逸嘆道。

初靈急道:「蕭大哥是女兒身怎麼能娶她。」白逸反駁道:「怎麼不能娶,我覺得般配的。郎才女貌,簡直就是天作之合。」初靈和林月華等人愕然……

第035章紅梅的奴隸主義思想(上)祈霧節慶後白逸等人才知道啻若焰她因為辦完事在回家的路上遇上了大障才暫住在谷山縣的客棧中。

白逸道:「若焰姑娘,客棧中人多混雜,你一個弱女子住在那裏怕是不安全。

不如你和我們住在一起,我給你單獨安排一間房還有丫環伺候。」啻若焰絲毫也不扭捏做作,滿口的就答應了。

白逸道:「哥,那你陪若焰姑娘………不對,哥你陪嫂嫂去取行李,我們回去準備房間。」

「什麼嫂嫂!」蕭玉痕有些愠怒,但她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只道是白逸開口舌之玩笑。

啻若焰卻很喜歡白逸這麼叫天,高興地挽着蕭玉痕的手臂去取行李。

谷山縣衙只有四間廂房,原本林月華一間,蕭玉痕一間,紅梅和銀鈴一間,初靈也硬是搶了一間,白逸則除了初靈那間其它廂房都住。

白逸想讓初靈讓出自己的屋子與啻若焰一同住,可初靈偏偏不肯,説是她的屋子誰也不能進去。白逸拗不過這個二,只好另想辦法。

蕭玉痕把啻若焰帶到縣衙。啻若焰微微有些吃驚:「你們住在衙門裏麼?」蕭玉痕道:「我弟弟是本縣的縣令,我也是個捕頭。」啻若焰記得蕭玉痕那天救她時是拿的官刀,那四個官差也稱他是兄弟求他饒命。

白逸把她接進縣衙,説道:「若焰姑娘,縣衙裏廂房有限,這幾天你就和我夫人睡在一起吧。」啻若焰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你睡在哪裏呢?」白逸道:「我夜裏還有公務要忙,累了可以和我哥睡一起。請若焰姑娘。」夜半三更,白逸點着燈躺在書房裏的榻上,雖然體力透支了但陽槍怒舉還是想要女的滋潤。紅梅是個聽話的丫環,縱是累得再不情願只要是主人的命令她都會遵從,現在她就在服侍着白逸。

白逸見她已經香汗淋漓,累得不行了,説道:「停下來吧。來,把被子蓋好睡在我身上。」紅梅如臨大敕,把被子捲起伏在主人的身上。

白逸捧着她的臉,張開了嘴。紅梅馬上把嘴了上去熱吻起來。親吻過後,白逸嘆道:「你們都是好姑娘呀,你們都跟了我一個人我覺得委屈了你們。」紅梅沒説話,只是靜靜地聽主人説。

白逸問道:「紅梅,你喜歡我嗎?」紅梅道:「紅梅不知道,主人説喜歡我就喜歡。」白逸輕撫到她的嬌説道:「我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你是一個典型的奴僕主義思想的女孩。如果我不是你的主人還是周文山是你的主人,他這麼問你你也會這麼回答是麼?」紅梅點了點頭。

白逸道:「那我換一種問法。如果有一天周文山死了,你會難過嗎?」紅梅想了一會兒道:「不知道。」白逸再問道:「如果是我死了呢?」紅梅又想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白逸緊緊地抱着她笑道:「跟你説話真有意思。你的格和月華很像,但又有很大的不同。我知道就算她仍是城門兵的小妾,只要她遇上了我就會聽我的,因為她會愛上我。而你不同,你雖然很聽話,什麼事都會依從主人的,但如果換了一個主人你就會去聽他的,就算你愛的是從前的那個也是一樣,是嗎?」紅梅又想了一會兒,再次點頭。

白逸忽然從被子裏拿出一張賣身契説道:「這是你的賣身契。」然後將賣身契撕碎,問道:「現在我還是你的主人嗎?」紅梅肯定的點了點頭。

白逸道:「你肯自甘奴僕賣身於我,是因為你離開了我就無法活下去。」紅梅沒説話,靜靜地聽着。

白逸接着道:「我告訴你,你欠了我的所以你一輩子都是我的丫環,一輩子都是我的奴僕,不是別人給你飯吃然後再讓你籤一張賣身契就可以改變的,你是我的人。你知道,你欠了我什麼嗎?」紅梅搖了搖頭。

白逸道:「你欠了我給你的關懷,欠了我對你的喜愛,欠了我施捨給你的憐憫,你欠了我的,你一輩子就註定欠了我,所以不管以後任何人給你多少錢,給你什麼樣的生活,你都無法還清你欠我的債,你只有成為我的奴隸來償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紅梅點頭道:「我只有你一個主人。」白逸笑了:「我知道你是個不會騙人的女孩,你從來沒有騙過人。你説過的話永遠都會堅守到底,就算自己後悔也不會改變。」紅梅道:「我只聽主人的。你是我永遠的主人,我永遠只聽你的。」書房的門被推開了,蕭玉痕氣沖沖的走進屋來。

白逸問道:「怎麼了,哥?什麼事惹你生這麼大的氣?」蕭玉痕抓着白逸的頭髮就在榻上連撞了三下,氣呼呼地道:「你説呢!初靈都告訴我了,我是個女子怎麼能娶她?」白逸捂着後腦勺叫冤:「我又沒叫你娶她,是她自己要嫁給你。再説要看她臉的也是你自己呀,怎麼都賴在我身上。」

「還不是你,還不是你。」蕭玉痕又急又氣又抓着他的頭髮一頓猛撞:「還不是你我看的,還不是你我和她好的。現在她要嫁給我了,你説怎麼辦?」

「哥,你再撞非把你弟弟撞傻了不可。都嗑出包來了。」白逸着腦袋後面的大包,説道:「這事不是很好辦嗎?她即有情又有意,你們成了親不就完事了嗎?」蕭玉痕氣道:「她是女的我也是女的,我們怎麼能成親。」白逸笑道:「我覺得好。她把心嫁給你,把人嫁給我不就成了?哥,你也要為我想一想嘛。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叫我不心動。」

「心動,心動你個頭。」蕭玉痕一巴掌打在他頭上:「你心動你幹嘛不自己去追她。」白逸道:「這不現成就有一個機會嗎,我何必費那麼大的力。再説,我想得到她還不一定能成功,即然有人幫了我這一遭,我又何必費那個勁。哥,求求你就把她賞給我吧!」

「你這個令智昏的渾蛋!」蕭玉痕怒衝衝的又走了。

白逸叫道:「哥,你現在千萬不可拆穿你女兒身的身份,等成了親生米煮成飯以後再説。」白逸笑了笑,對紅梅道:「主人的頭被撞疼了,你還不幫主人。」林月華的房內,二個女人都睡在同一頭。林月華説話道:「啻姑娘你長得真漂亮,我好羨慕你呀。」啻若焰道:「姐姐你也很美呀,剛才看到你的身姿能有你這樣的怕是隻有皇宮內苑的妃子們才有。白大哥一定很愛你吧。」林月華搖了搖頭微笑道:「我很愛他,他也很喜歡我,可是他並不愛我。」

「……呃………」啻若焰道:「愛情這種事很説不定的,它一説來就來了,讓人想也想不到。我看白大哥在宴會上和你打打鬧鬧,好像很愛你。」

「我知道我夫君愛的是誰,絕對不會是我。」林月華輕嘆一聲笑道:「要是他真愛我我也不敢接受。」啻若焰問道:「為什麼?白大哥愛的是誰?」林月華道:「怕説出來嚇你一跳,我不告訴你。」

「嚇我一跳?」啻若焰道:「難道我認識她?」林月華突然想過來,羞怯萬分:「呀,我幹嘛和你説這些呀!這些話除了夫君我從來沒和別人説過。」啻若焰笑道:「可能是我太逗人喜愛,讓你不知不覺就把心裏話説出來。」林月華道:「是啊。在宴會上的時候你和我們有説有笑的,一點兒也不像是剛認識的朋友。」第035章紅梅的奴隸主義思想(下)啻若焰道:「我也不是對誰都這樣的。和不喜的人在一起別人都説我冷冰冰的。」

「可是你和蕭大哥在一起的時候有説有笑,玩得很開心呢。」啻若焰笑眯眯道:「因為我喜歡蕭大哥。那天他救了我之後,我不管走到哪兒腦子裏想的都是他,一想到他我心裏就美滋滋地,姐姐你説這是不是愛呀?」林月華樂道:「聽你説話總是情呀愛呀的,又長這麼好,哪像個十五歲的小姑娘。」啻若焰道:「當然談情愛。這世上還有什麼能比情愛更讓人心動?更讓人痴狂?姐姐,你説白大哥不愛你,你還不是一樣愛着他麼。」林月華道:「我和他之間的四事你是不會明白的。如果蕭大哥有了心愛的人你還會喜歡他嗎?」啻若焰道:「如果就是想象的。想象的事情我從來不去想。」林月華沉默了一下,又道:「蕭玉痕真的有心愛的人。」啻若焰一愣:「白大哥不是説蕭大哥沒有心儀的女子嗎?」林月華沒有説話。

啻若焰接着道:「蕭大哥有心上人為什麼沒和她在一起?即然沒有在一起就説明那個女的不喜歡蕭大哥,那我……」

「我沒説他們沒在一起。他們不但在一起,而且互相都深愛着對方。」林月華道。

啻若焰冷哼一聲,語氣極為冰冷地道:「如果是這樣,那我就把蕭大哥從那個女人身邊搶過來。」一個與強盜土匪為伍過的女人還能安穩的活下來,如果有人把這種女人會是傻子那那個才是真的傻子。林月華很傻,但她只對一個人傻。

第二天眾人都起牀了。白逸見到啻若焰問道:「若焰姑娘,昨夜睡得還好嗎?」

「嗯。」啻若焰可愛的笑道:「昨天月華姐姐還和我聊了很久的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