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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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淡極淡的傷痕。雖然遠看看不見,但仔細一看卻還是顯眼的。
白逸見周文山一片愁容,素心素靈哭在一團,於心有些不忍,説道:「知府大人,雖然我沒有辦法讓這傷疤去掉,不過……」
「不過什麼?」知府問道。
「我有辦法讓素心小姐臉上的傷疤看不見。」白逸道。
「看不見!?」周文山實在不知道這個『看不見』是什麼意思。疤痕看不見,不就是沒了嗎?
素心聽到有辦法讓她臉上的疤痕看不見,忙問道:「是真的嗎?真的有辦法嗎?」
「這個,方法是有。不過……」素心見白逸説話吐吐,以為他有什麼要求,馬上跪在地上求道:「白大哥,只要你有辦法讓我臉上的傷疤看不見,不管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素靈也跟着跪在地上求道:「白大哥,我和姐姐從小就是一顆心。姐姐的臉就是我的臉,求你一定要幫助姐姐。」白逸連忙扶她二人起來。
周文山也道:「白少俠。只要你能為小女把這傷疤變沒了,老夫便是傾家蕩產也要報答您啊。」白逸道:「你們誤會了。我並不是想找你們索要什麼東西,只不過用這個方法還得你們同意才行。不然,這個責任我可萬萬擔當不起。」
「什麼方法。」父女三人一起追問。
白逸道:「能先給我張紙和筆嗎?」周文山以為白逸要開方子,馬上叫了僕人拿來筆墨紙硯。
白逸拿着筆,醮滿墨汁在白紙上滴了一滴,問道:「這白紙上有一滴墨,用什麼方法可以將它看不見呢?」周文山開口便道:「這很容易,洗掉啊。」白逸搖了搖頭。
素靈想了想拿了一張新紙蓋在上面:「這樣。」
「不完全正確。」白逸道。
又想了一會兒,素心突然道:「我知道了。」説着就拿筆在那墨點上畫了一條魚。
白逸笑了笑:「就是這樣。」周文山道:「你是説,要在我女兒臉上畫一副畫。這怎麼可能,就算能畫上去,一着水不就散了嗎?總不能叫我女兒每天都畫一次吧。」白逸道:「不用,我的方法只要一次便要,而且永遠也洗不掉,除非你連皮帶一塊割了。」
「真有這種方法?可是就算這樣,畫一副畫在我女兒臉上,會不會……會不會變得很難看?到時候豈不是比現在還慘。」周文山道。
素心和素靈好像也是這樣認為。
白逸自信的笑道:「不會的。我敢拿我的項上人頭擔保,非但不會變得難看,而且會更美。但一旦畫上去,便終身相伴。」
「這……」周文山見白逸説得那麼肯定,對素心道:「素心你自己拿主意吧。」素心看着白逸,見他對自己笑了一笑,似乎是讓自己相信他,心下一狠,點頭答應。
白逸微微一笑,用手輕輕撫着素心帶着傷疤的臉,道:「放心吧,我一定會讓你變得比現在更美。」
「嗯。」素心再次肯定的點了點頭。
周文山見到白逸這樣撫摸自己的女兒,心裏略有些不快,問道:「既然如此,白少俠,有什麼需要準備的嗎?」白逸學過中醫,也學過針灸,醫術算不上十分高明,但還算不差。在醫院工作時很多人受傷破相,他就用紋身的方法來彌補。後來他這種方法漸漸成了賺外快的手段。(注:背景不是中國古代的任何一個朝代,但人文文化十分相似。)這一次,他正是想用紋身的來蓋住素心臉上的傷。
第003章夜中的黑暗(中)白逸寫了一些可以製成顏料的材料。周文山馬上叫人着手準備。白逸要了一間乾淨的屋子,又説準備好後就不能隨便進出,再讓準備一些針灸用的針。
知府衙門辦事效率就是高,不一會兒,要的東西都齊了。知府説顏料要晚飯後才能制好。白逸也不着急,剛才他也看到知府見自己摸素心的臉就不高興,心裏硬是想氣他一把,想了一想,得意的笑了,道:「知府大人啊,還有一件事我忘了和你説。」周文山問:「什麼事?」白逸道:「我這個畫圖的方法不是一般的方法,需要的時間很長。」
「要多長時間?」知府道。
「一個月。」
「一個月!」知府有些驚訝:「為什麼要這麼長時間啊?在臉上一張圖需要那麼長時間嗎?」白逸搖了搖手指道:「不是臉上,而是整個身子。」
「什麼!你是説要我女兒把衣服了給你作畫!這可不行。」周文山怒道,他並不知道他的女兒早就被白逸看光光了。
白逸搖了搖頭道:「如果不這樣的話,那我沒辦法。」周文山道:「沒辦法就沒辦法,反正這件事不行。要是讓你看了去,我女兒還怎麼嫁人啊。」白逸道:「嫁人?您不是一直想把女兒進皇宮嗎。她現在這個樣子肯定是不可能的。」周文山一楞,想了一想,道:「不行,絕對不行。這要是傳出去了,我女兒的清白不是給毀了嗎?」素心怕父親和白大哥兩人僵了,低着頭小聲説道:「爹,女兒……其實女兒的身子早就被白大哥看過了,多看幾次也沒什麼。」
「什麼!」素心和素靈忙又將她們差點在林裏子被強暴和她們赤着身子和白逸過了一夜的事説了出來,但又説白逸是謙謙君子,一直對她們以禮相待。
白逸聽着好笑,自己的確是以禮相待。可她們卻一直在誘惑自己犯罪啊。
周文山見兩個女兒如此説,素心又哭着要把自己的臉好,白逸又道此事只有我們四人知道,只好答應了。
晚飯過後調好的料已經準備好。白逸又讓準備了一些別的東西,便和周家四人都來到那所準備好的屋子前,白逸道:「我還需要一個幫手。」周文山也是想有個人看着會比較好,免得白逸做出什麼事來。
素靈主動請纓道:「我,讓我來幫姐姐吧。」白逸搖了搖頭笑道:「銀鈴姑娘呢,叫她來幫我好了。」周夫人喚來一個丫環,讓她去叫銀鈴。沒過一會兒,一個丫環扶着銀鈴走過來。
周夫人見銀鈴走路都走不穩,問:「銀鈴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成了這個樣子?」銀鈴看了一眼白逸,紅着臉道:「我昨天夜裏不小心摔着了。」周文山道:「白少俠,丫環受傷了,換個幫手吧。」銀鈴忙道:「老爺不用了,我什麼大事,可以幫助白……白公子。」素靈眼睛一轉,知道白逸是想那個了,便附在爹爹耳邊,把白逸和銀鈴私會的事説了出來。
周文山心中氣憤,但轉念一想他救了自己的兩個女兒,這點報酬也不算什麼,有銀鈴在裏面,就算白逸想入非非了,也好有人擋着。便呵呵一笑:「人不風枉少年嘛,白少俠年紀輕輕的,血氣方剛,有這種需要早就該和老夫説嘛,銀鈴、紅梅,以後你們便服侍白少俠,你們的賣身契我也會給他的。」紅梅便是那夫銀鈴來的丫環。
白逸把周文山這話呼得再明白不過了。一是説把紅梅和銀鈴送給自己。二是讓自己千萬不要動他的女兒素心。白逸嘴巴一撇,果然不是什麼好鳥,嘴裏謝道:「知府美意,白逸心領了。我也是怕自己萬一把持不住才叫銀鈴來的。」周文山道:「如此就好,如此就好。」(注:中國古代對下人,丫頭是很苛刻的,特別是官家人,經常把丫環婢女當做自己發的工具,打罵謔待乃是常事,是很沒有尊言的。)白逸和素心、紅梅、銀鈴四人進入房內。白逸心想恐怕周文山的這兩個女兒也是他討好皇上的工具,好讓自己加官進爵。不過自己心中氣憤,但這種事在封建社會實屬正常。倒是自己,即到了這個世界,要不要也融入進來,成為這個世界的一份子。
白逸打定主意,讓紅梅把門窗關好後,對兩個丫環道:「你們老爺説要把你們的賣身契給我,你們知道是什麼意思嗎?」銀鈴和紅梅齊聲道:「以後白公子就是銀鈴(紅梅)的老爺。」白逸一笑:「很好。」轉而走向素心。
素心問道:「白大哥,我現在要做什麼?」白逸站在素心跟前靜靜地看着她,視線慢慢往下瞟。
素心順着他的視線看着自己的身體,目光停在自己的口。雖然穿着衣服,但好像已經赤的暴在他眼前。素心臉上頓時一紅,憑添了幾分羞澀之意,這種嬌羞嫵媚的表情更讓白逸大動肝火。
白逸情不自的伸出手來,撫摸在她的身上。
「白大哥,你……」素心想往後躲,但又沒有,眼神之中帶着幾分慌亂和幾分喜歡。
嬌柔的身軀在白逸的手掌下瑟瑟發抖,白逸暗了一口口水,已經快壓抑不住心裏的慾望:「周……周姑娘,我想……我想……可以嗎?」素心看着白逸,臉上微紅紅地説道:「白大哥,我的心是你的。你記得嗎,那天我和妹妹説過,只要你不對我做那種事,別的任你怎樣都可以。白大哥,請你原諒素心,素心不能把身子給你。」
「真是不知道這些封建社會官宦家的千金小姐是怎麼想的,真是一點廉恥之心都沒有嗎?還是真的這麼單純,這麼容易輕信別人?我且試試看。」白逸心中這樣想,隔衣服摸到她的下體處。素心伸手想阻止,但手又停了下來,只是一臉哀求的看着他。
白逸道:「素心,你真漂亮。」
「白大哥……」素心動得淚水都出來了:「如果你真的想要我的話,我……」
「素心,我是不會傷害你的,更不會傷害你的夢想。」白逸打斷她的話情深款款的道:「我很喜歡你,我想要得到你,但我不願意傷害你從小的夢想,我願意為你承受這種讓人撕心裂肺的痛苦。素心,你能體會到我心裏碎裂的傷痛嗎?」白逸拿出了騙小孩子的那一套。
素心緊緊地抱着白逸哭道:「我知道,我知道。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至愛的人,卻不能和他廝守到老,這種痛,讓人痛不生。白大哥,謝謝你,謝謝你能承受這種痛苦來成全我。白大哥,下輩子,下輩子我一定做你的子!」白逸道:「下輩子我也一定會像現在一樣愛你的。可憐我這一生啊,我一生註定要受盡相思之苦而死嗎?」素心在白逸懷裏不停的泣:「白大哥你這輩子為了我受了那麼大的苦,我周素心無以為報,其他的任何事我都願意答應你。」白逸動道:「真的嗎?」素心三指併攏,指天而立道:「天朝的九天真神在上,我周素心在此立誓。
此生……永生願意為白逸白大哥做任何事情,如違此誓言,願受九天神雷將我打入萬劫地獄,嚐盡世間所以苦難。」
「素心,你對我真好。」白逸想再去抱她,卻被她突然推開了。
第003章夜中的黑暗(下)「你真當我是小女孩子嗎?」素心嘴裏這樣説,面之中已經沒有剛才那種痴的神了。
白逸一驚:「你這是什麼意思?」周素心嘴角一笑,道:「你心裏想在我身上打什麼主意我清楚得很。我是官宦家的女子,可不是一般的無知少女,被你幾句花言巧語一説就糊糊暈頭轉向。官場的人對於揣摩心意虛以委蛇最為擅長。」白逸暗為自已自以為是的小聰明失敗而捏了一把汗:「那你剛才是又什麼意思?」周素心道:「因為我喜歡你。我知道你是想利用我的身份來達到你的目的,但是我不介意。只要你對我們姐妹好,不管讓我們做什麼我們都願意。」白逸聽到她的話想起了那本《宮誌異》書,那書中荒誕的故事情節以及極度男尊女賤的思想,她似乎就完全按照書中所描述的女子來表現。白逸當時看過那本書覺得極是,很是。但暗罵不知是寫了這樣的書,定要禍害不少人。
周素心媚笑道:「白大哥,你一定想到了那本書。那本書是本古書,我爹爹猶為喜歡,自從得到後每月必看一次。我和妹妹偷偷的把那本書的內容抄錄臨摹下來,便被書中的情形着魔了,我和妹妹就想做那書中的女人。」白逸聽得目瞪口呆,想不到她們姐妹倆心裏果然是這樣的心態。白逸開始有點厭惡眼前這個女子,但隨即又釋然,説道:「太聰明的女人可不受男人喜歡。」素心一怔,又笑了,臉上驟然又回到先前無知少女般的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