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8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不知不覺就從上午談到了下午,連中午飯都忘了吃。最後還是銀鈴找到了藥房才將三人喊去。
第032章初靈的藥(下)三人補吃了一頓飯,肚子覺得暢快無比。衙役來報兩幅藥已經熬好了。
初靈高興道:「太好了,把湯藥剩成四碗,再將藥膏裝在瓷瓶裏拿來,快去。」
「是。」安問道:「初靈小姑娘,你一大早就買來藥材這是兩幅什麼藥啊?」初靈捂着嘴偷笑,卻是不肯説。
白逸道:「是蓄氣養身的藥部。我們這一路過來周車勞頓,吃些藥温補一下。」一會兒,衙役就將藥端來了。初靈道:「老爺,您自己親自將藥送去吧。」
「人小鬼大。」白逸接過方盤。
白逸把藥放在桌上,叫月華把蕭玉痕、銀鈴和紅梅三人都叫來了。
蕭玉痕看到桌上的藥湯問道:「這是什麼?」白逸道:「這些都是補藥,是初靈小丫頭專門為你們準備的。」
「為我們準備的?夫君,我們沒病呀。」月華道。
銀鈴和紅梅臉上一紅,已經猜到了是什麼藥水,分別端起碗一人喝下一碗。
林月華見是白逸特意端過來的,也不管是什麼藥就喝下去了。蕭玉痕心中甚是納悶,不知道平白無故吃什麼藥,但見她們三人都喝了,自己也只好喝下最後一碗。
盤中還有四個瓷瓶,銀鈴問道:「爺,瓶子裏裝的又是什麼?也是讓我們吃的?」白逸坐在圓凳上笑道:「不是。你們剛才喝的是內養的藥,這瓶裏裝的是用來外敷的。你們不總説受不了我嗎?這瓶裏的膏藥塗抹在你們的那裏可以恢復得很快。」林月華這下知道是什麼藥子,羞赧難當,蕭玉痕更是又羞又氣,叱罵道:「我還以為你把我叫來有什麼事呢。你來了縣衙已經是第二天了,也不去看一下上任留下來的事務,一心只想着這些歪門道!我還有事,先去忙去了。」話雖説着要離開,還是狠狠的盯了白逸一眼把瓷瓶揣在了懷裏才走。
銀鈴和紅梅也説要去洗衣服,拿上藥瓶離去了。
白逸摟過月華的,側臉靠在她的脯上幸福地嘆道:「有你們陪在我身邊真美好!」一豆燈火之下,白逸秉燭夜讀,將前任知縣歷辦的所有卷宗一一細看。侍讀在旁的初靈早已經困得伏在桌上睡着了,身上還披着白逸給她蓋上的官服。
『吱呀』一聲,書房的門被推開了,林月華穿着內衣走進來。
白逸做了個讓她輕聲的手勢,小聲問道:「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林月華道:「我起夜,看到書房裏還有燈就來看看。夫君還在看書啊?我還以為你到她們的房裏過夜了呢。」白逸道:「睡早了我又會來慾,你們都已經受不了了。在這裏看些東西可以分散心神,到累了直接趴在牀上就睡着了。」林月華紅着臉道:「夫君,其實你不必這麼心疼我們。你對我們再暴殘酷一些,我們更是喜歡。」
「哦!」白逸有些驚奇。
林月華看到白逸詫異的目光,立時羞得低下了頭,嘴裏説道:「蕭,蕭大哥她們月……月華不清楚,不過月華自己喜……喜歡。」白逸放下書卷,饒有意思的看着她,想不到平時動不動就羞怯無比的她今天竟説出這樣的話。再一想想到第一次與她歡愛時,她用筷子捅自己的身體喂**給自己喝那麼誇張的舉動,當時心裏都嚇了一跳。白逸走到月華的身前,輕拭着她的髮鬢道:「原來我們表面平靜羞澀的月華內心是這麼狂野的漫,我倒是沒細看出來。」林月華不好意思的將臉埋在他懷裏。
白逸輕聲道:「你是説讓我平常再對你暴一點?」林月華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説道:「你平裏已經很勇猛了,再要暴些的話月華可真受不了。」白逸問道:「那你是什麼意思?」林月華道:「就像昨夜,我們四個女人都説不行了,不能再讓你了。可是我心裏希望你能殘忍些,強迫我。在和你歡好的時候月華不需要得到夫君的憐惜和關愛,月華在那時候不想當您的夫人,而是當任你欺凌辱罵的賤人,就算月華的身子到了崩潰的邊緣也希望夫君能強暴我。」白逸驚訝地看着她。
林月華再道:「月華能得到夫君的憐愛,月華很喜歡。月華從小受盡苦難,心裏一直期盼着有人能夠關心我愛護我,是您給了我温柔和關愛。但月華唯獨對夫君您真心的愛戀,答應我好嗎,我想在被你玩的時候不想得到任何尊嚴。」白逸輕輕地抱住她笑着道:「你有這樣的請求,我一定會滿足你的,後行房的時候我會把你像螻蟻一樣賤踏。不過我真的很喜歡你,你也很惹人憐愛,我絕不會負你的。」林月華嗯嚀了一聲。
白逸關心的道:「現在天氣回暖了,夜裏還是小心着涼,你穿這麼單薄的衣服,還是快回去歇着吧。」林月華道:「夫君你呢?還要看書嗎?其實我今天喝了藥已經好了一些………」白逸笑道:「好,我把她抱回房就去陪你睡,你先回房等着我哦。」
「嗯。」林月華出了門去。
白逸小心的將初靈抱回她的房間,替她解下衣帶,白的內襯之中人的酥若隱若現。白逸心下讚歎:「這麼小的年紀就已經發育得這麼好了,真是誘人啊。你也照料自己的身體,愛護自己的容貌。不過我即已答應你,就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你這小妮子,還好遇到的是我。」月夜涼嗖,林月華赤着身子站在新月之下的石桌之前。白逸見道:「你怎麼不穿衣服?夜裏冷,會受涼的。不是讓你回房等我嗎?」
「對不起。」林月華説:「可是這裏景緻好美,我想……」白逸戲笑道:「原來你也有淘氣的時候,可不聽話哦。」林月華低着頭,把手裏的藥膏遞給白逸道:「它,我不會用,你來……幫我塗好嗎?」白逸道:「你更有撒嬌的時候。」看着她朦朧的月光下唯美的身軀,忍不住心中一陣盪:「你不怕涼的話就坐在石桌上吧。」林月華依言而行,嬌接觸到冰涼的石桌上忍不住輕叫了一聲,但還是坐好,張開雙腿將惑人的**呈現在月光下。
白逸用手指輕輕地觸摸到月華的香靡靡香之地,立時讓她叫疼。白逸道:「昨天羣歡之前你這兒都已經磨出血了,真的沒問題嗎?」林月華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腹下,疼得慘叫不止,強咬着牙道:「夫君,不要愛惜我。月華的身子喜歡被你折磨。」白逸道:「不要叫那麼大聲,你不怕被執夜的人發現嗎?」
「我已經和執夜的衙役説過了,叫他不要到這邊的跨院來。」林月華下淚道:「夫君,你就往死裏和我歡好吧!不然我真不知道如何報答你。」白逸柔聲道:「你對我這麼好,已經是最好的報答了。」林月華搖頭道:「遠遠不夠。夫君,我知道我是個好人,不是一般的男人,只懂得對女人的憐愛,你確不能體會月華心中的想法,如果你想要月華能夠心安的跟着你,把自己當成夫人一樣的跟着你,那麼在這裏,請讓月華用這種方法來報答你~!我這裏還有一瓶藥水,我將它塗在你的龍神槍上面吧。」白逸心中完全被她的話語震撼了。隨着看去,見她手裏還有另一個瓷瓶,問道:「這是什麼藥?」林月華説:「這裏面是可以讓男子……男子的槍更加雄偉的藥水,是大人給我的。」
「安!」林月華點頭稱是。
白逸笑道:「我不用藥水一樣雄猛,又何需要用它來幫助。」林月華道:「可是,可是我想讓夫君大人您一直把我到天亮,讓夫君您世間無雙,這是我的心願。」白逸見她如此執着,便只好答應。
二人互相把香之藥塗抹。
白逸府下身去,一股濃郁的桂花香撲鼻而來:「你用桂花洗過!」
「嗯。」林月華道:「谷山縣裏到處都是桂花,我就採了些洗澡,便想……
便想讓你能品嚐到。」白逸品嚐到她的靡香地,聞着沁人心脾的桂花香真有些飄飄仙的覺。
月華受傷的腹下覺到白逸口中的哈出的熱氣又是有些刺疼又是舒服無比。
白逸從瓶子裏挖出一些藥膏小心的塗在月華的香瓣上,問道:「怎麼樣,有什麼覺麼?」林月華道:「嗯。冰涼冰涼的好舒服,刺疼的覺都沒有了。這個藥膏真是好藥。」白逸又塗了一些,才爬上石桌與她熱吻起來。
第033章谷山縣第一命案(上)天已大亮,執更的衙役聞着隔院的聲心中暗暗吃驚,這一宿的叫聲就沒停過。蕭玉痕、紅梅她們都已經醒來,聽到院中糜的叫聲都跑到院中一看,不由得嚇壞了。
月華的玉腿內側到處都是血跡和歡娛之水,有的已經幹了有的還是新出來的,甚至連身上也沾了不少。可白逸還將她按在石桌上從後面不停的合。
月華的臉側在石桌上,眼淚鼻涕口水了一桌,嘶啞着嗓子本能的叫喚。
「白逸!你幹什麼?還不快停下來。」蕭玉痕想上前將白逸拉開,卻被白逸喝止了。
蕭玉痕驚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這樣她會死的!」白逸道:「我今天就是要剛死她。已經合歡了一夜了,不死她我又如何對得起她。」幾人聽聞他已經玩了一夜頓時花容失。初靈看到此番情景都嚇得哭了。
銀鈴實在看不下去了,跪在地上道:「老爺,求求您不要在夫人了,夫人真的會死的。您要是想就來我和紅梅吧,求求你饒過夫人吧!」白逸充耳不聞,更是惡狠狠地加大了力度、幅度和速度………
月華連連哀號,痛聲求饒。白逸不理會她的痛苦,速度、幅度、力度仍是不減。
月華拼命的掙扎,她現在腦子都被暈了,只想從這種折磨中解出來。白逸卻仍她死死地按在石桌上,任她的指甲在身上狂抓也無法動彈分毫。
白逸塗了那藥以後,龍槍之上發熱,力量如神,只想對着女的至陰之處舒服。
蕭玉痕聽着月華的慘叫,心裏忍不住又是傷心又是憤怒,拔出刀來就要砍向白逸。
蕭玉痕的刀終究是沒有砍下去,白逸長一口氣,與月華雙雙跌倒在地。林月華早已經是神志不清,夜裏都已經昏昏醒醒過幾十次。白逸也好不到哪去,虛的倒在地上狂不已,這一夜本就沒停下來過,體力消耗猶為巨大,但他念着月華的疼苦,忙道:「快……快把她抱回房裏好好醫治,快呀……不然她真的要死了。」銀鈴和紅梅忙把林月華抬進屋中,初靈也跟了進去。
蕭玉痕一耳光打在白逸的臉上,恨聲道:「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竟然一點也不顧她的死活。」白逸驚惶萬分,急忙拉住她的手説:「哥,你千萬不要怨恨我,是月華……
月華她要求我這樣做的。」
「放!」蕭玉痕甩開手道:「月華最後都那樣求你放過她,你還説是她讓你做的,你還有沒有一點人!」白逸道:「哥,你聽我解釋,聽我説。真的,是月華她……」蕭玉痕用刀指在白逸的咽喉恨不得一刀殺他,卻又有些不忍下手。狠狠地在他身上踢了一腳,頭也不回的走進林月華的屋內。
這一腳絲毫沒有留餘地,當時就把白逸踢得暈死過去。
安等幾個衙役都在內堂中等了很久,見院裏沒了聲音卻也還是不敢進院瞧瞧。
執夜的衙役連聲讚歎道:「大人真不愧是大人哪!」幾人都敬仰的點下了頭。
後來林月華醒來,向眾人解釋道:「不要怪夫君,是我要求這樣的。我認為只有這樣才能報得他的大恩。」蕭玉痕:「傻妹妹,哪有這樣報恩的?以後可不能這樣,會死的。」這才在心裏原諒了白逸。
白逸被蕭玉痕一腳踢得老疼老疼的,坐在內堂的椅子上一邊輕着被踢的口一邊與安談話怨道:「就是你給的好藥,害我哥哥把我打成這樣。」安歉意道:「小官也是一片好意呀,沒想到大人您這麼勇猛,這……」白逸道:「好啦,你是怎麼想到把藥給我夫人的,為什麼不直接給我?」安道:「昨天我問初靈姑娘熬的是什麼藥,她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