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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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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後來呢?」白逸已經猜到定是出了什麼不幸的事。

「後來,後來我原以為我和哥哥就可以這樣一直快樂的生活下去,可是……

可是………」説到這裏蕭玉痕了淚水已經止不住的盈眶而出,「可是哥哥在一次追捕任務中被殺死了……」白逸緊握着她的雙手,覺到她的身子在不停的發抖。蕭玉痕泣不成聲,頭埋在架子的上哭了起來。白逸安道:「想不到哥哥的境遇也是這麼悽苦。不過,你現在有了我這個弟弟,一定會讓你忘記過去的傷痛的。」蕭玉痕抬起頭,含淚一笑:「其實,其實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我也沒當時那般悲痛了。只不過一想到哥哥對我的好,我就忍不住……」白逸站起來,再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蕭玉痕淚光隱隱,但心情已經好多了,又接着説:「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能為哥哥報仇,讓他可以安心的瞑目。」白逸道:「大哥哥他泉下有知,知道你能接着他以捕快的身份為世間除惡,也一定會很開心的。」蕭玉痕再次笑了:「謝謝你。」白逸道:「你我親如兄弟,不談謝字。」又問道:「那殺死大哥哥的兇手是誰?」蕭玉痕目中顯出了很強的恨意:「『天字第一號採花大盜』!」白逸一怔,心道難怪一扯到關於『天字第一號採花大盜』的事她就慌了手腳,原來她相依為命的哥哥就是他殺死的。

白逸道:「對不起。」蕭玉痕奇怪道:「對不起什麼?」白逸道:「你一定恨極了沾花惹草好的下人物。我又好女,而且喜歡自稱為『天字第一號魔』,你一定恨極了我。」蕭玉痕笑道:「這個稱號我倒是聽周府的人説過。我是討厭好的人,但我不討厭你,還喜歡你的,不然也不會同你結拜為兄弟。而且我恨的只是殺我哥哥的那個人,跟別的男人好不好沒關係。」

「哥,你真好。」白逸拉過她的手忱在自己臉下。

蕭玉痕道:「我怎麼又好了。」

「不知道,反正就是好。有個哥哥好,有個像哥哥這樣的哥哥更好。」蕭玉痕又笑道:「『像哥哥這樣的哥哥』,你倒像是在唸繞口令了。我自從有了你這樣一個弟弟以後也開心多了。」白逸道:「哥哥喜歡弟弟,弟弟喜歡哥哥。哥,不如今天晚上我同你一起睡吧。」蕭玉痕一怔。

白逸又接着道:「哥哥弟弟睡在一起,我覺得這樣才更為親密,更像是親兄弟。哥,你説好不好?」蕭玉痕道:「那,你不和月華姑娘一起睡嗎?」白逸道:「從昨天到現在經歷了那麼多事,她已經很累了。我一同女子同卧一張牀便會想做那種事,又怎好再吵醒她。」

「這……」蕭玉痕心急的很,不知道該如何拒絕。

白逸見她面有難,道:「怎麼,哥你不願意呀。本來我還想讓哥幫我擦一下藥酒,只好等明天再讓她們幫我擦了。」

「藥酒?你身上的刀傷怎麼樣了?又動到傷口了嗎?」蕭玉痕關懷的問道。

「不是刀傷,是身上的傷。」白逸挽起衣袖,只見手臂上青一塊紫一塊,到處都是瘀傷。

「這是怎麼回事?」白逸道:「還能怎麼回事,被展口村那幫渾蛋打的唄。全身上下除了我護住的臉,就沒有一塊好地兒。」蕭玉痕急道:「你怎麼不早説。帶着一身的傷幹嘛還去織金場買東西。」白逸道:「中午的時候在周府擦了一些去瘀的藥,可是現在還是疼得厲害。」

「快快到樓上去,我房裏有些跌打酒給你擦一擦。」蕭玉痕站起身用火折燃亮燭燈。

白逸道:「那得先把她們抱回房裏再説。」説着小心翼翼地挪開林月華坐着的椅子,將她輕輕地抱起。可是身上的傷患太重,手上一軟,差點將她摔在地上,還好被蕭玉痕給扶住了。

蕭玉痕發現自己碰到了不恰當的地方,連忙鬆開手。

白逸道:「哎,哥,你別放手啊,我手疼得緊,抱不起啊。」蕭玉痕道:「可是,月華姑娘是弟媳,我怎麼好抱她呢。」白逸道:「哥,你我今後同襟連袍,還要在意這些嗎?從今你我兄弟不分彼此,你的便是我的,我的便是你的。」

「你亂説什麼呢。」蕭玉痕接過月華抱上樓梯。白逸拿着燈火為她照亮。

第025章寒夜碧爐火(下)將月華和初靈二人抱進為白逸準備的卧房。白逸小心的為她們寬下衣帶,蓋好被子才同蕭玉痕一同來到她的房間。

蕭玉痕接過燭火,點亮房中的燈,首先印入眼簾的便是一張梳妝枱。

「這……」

「這這這……這是給月華姑娘準備的。」蕭玉痕慌忙解釋,她先前一瞧見白逸身上有傷就忘了自己房中還有許多女用物。

白逸走近梳妝枱瞧了瞧又問道:「可是為什麼會放在你的房間裏?而且桌上的胭脂好像還有人用過。」蕭玉痕左思右想,慌中生智,道:「哦哦,這是……這是我以前帶姑娘取樂子的時候給她們準備的。你知道,我一個人住在這裏又沒有成親,難免有些寂寞難奈。這女人過夜後起來想着的第一件事就是梳妝打扮,所以我為了供她們方便就置了這張梳妝枱,就這樣還博得了那些女子的不少好呢。」白逸似是明白了的點了點頭,笑道:「哥,你還盡説我亂沾花,你也不是風得很,把女子帶回家過夜不算,還為她們想得那麼細心,準備了梳妝枱。」蕭玉痕暗了口氣,説道:「所以呀,我這裏還有很多女人用的東西,你別太介意。你把衣服解了,我替你擦藥。」

「我介意什麼。」白逸解下衣物,赤條條地躺在香軟的卧榻之上。

蕭玉痕從櫃屜中找到跌打酒,回頭看見白逸全身光着,嚇了一跳:「你,你怎麼把衣褲全了。」白逸道:「不全了你怎麼替擦傷啊。我全身上下到處都是傷。」蕭玉痕道:「你翻過身去,我先替你擦背。」白逸依話翻了個身,蕭玉痕這才敢走近前去。

「小心着涼。」蕭玉痕用被褥蓋住了白逸的下半身,才把跌打酒沾在手上在他的傷患處擦。

白逸撲在牀上,嘴裏説道:「你對我可是真好呀。」蕭玉痕笑道:「弟弟,今天你可説了我多少遍好了,我有那麼好嗎?」

「那是當然,我長這麼大還從沒有人像親人這般對我,你就是我的親人。」蕭玉痕又想到了哥哥對自已的温情,説道:「成,以後呀,我還要對你再好點兒。長兄如父,哥哥就應當照顧弟弟。」白逸道:「那哥哥你對我這麼好,以後要是我騙了你怎麼辦?」

「騙我?騙我什麼?我有什麼好騙的?」

「不知道。説不定哪天我腦子發熱就騙了你,或是哪天我又説我還有幾個紅粉知已突然帶回來讓你收容她們,那可怎麼辦?」白逸道。

蕭玉痕道:「你呀,我還真不知道你在外面還有沒有女人。」白逸道:「我説的是真的。要是你哪天發現我騙了你,你會不會原諒我?」蕭玉痕問道:「你怎麼總説這話,難道你現在有什麼騙了我嗎?」

「沒有。……或者有吧。」白逸説道:「你像今天你不就知道了我是怎麼破了黑風寨,還有一個當土匪的子嗎。」蕭玉痕道:「身為捕快,抓土匪是我的職責。不過現在他們已經散了,而且我又找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