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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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用得着我了嗎。」初靈得意笑道:「這裏顆顆寶石具是珍品,又是做為嫁裝,自然是要最值錢最漂亮最合適的寶石。要説這裏最值錢的寶石,當屬田黃石。」
「田黃?」白逸和林月華一齊看向裝着田黃的小盒。
曲仁鏡道:「不錯。」
「可是這裏有兩塊田黃石,要選哪一顆呢?」林月華問。
白逸伸手去拿較大的一顆,卻被初靈攔住了道:「並不是大的就是最值錢的。
這塊田黃石雖然較那塊大些,但品次上差了些。大的這塊是屬於田黃中不可多得的上品『雞油黃』,小的那塊更為珍貴,是我剛才説過最珍貴的品種之一的『黃金黃』。曲先生果然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就這塊『黃金黃』縱使皇宮大內也不是尋常得見得到的。」曲仁鏡大笑道:「小丫頭好眼力,一眼便識得珍品。」
「皇宮大內?」白逸訝道:「你還知道皇宮大內的事?莫不是胡謅吧。」初靈氣呼呼地:「叫你小瞧人,我不但知道,我還去過。皇宮中的珍寶有哪些我沒瞧見過。」白逸笑道:「小小年紀就學會吹牛,這可不好。」
「我沒吹牛。哼,信不信由得你。」初靈把頭一轉,不再説話。
曲仁鏡眼睛轉動,恍然道:「哦,我知道你是誰了,你爺爺是不是秦柯秦老先生?」初靈嘴角一揚:「正是。」
「哎呀呀,失敬失敬。快快請坐,快快請從。」曲仁鏡想着剛才她的表現與對寶石的見識,突然變了個態度,對她極是尊重。
初靈也毫不客氣的坐下。
白逸倒是奇怪了,問道:「曲先生,秦柯是什麼人?」
「那是我爺爺。」初靈搶道。
「我知道是你爺爺。」
「哼。」初靈又哼了一聲。
曲仁鏡道:「白賢弟可能不知道,此事在京城可是盛傳一時。記得是兩年前,皇帝親召秦柯先生進宮,遍覽皇宮中的珍寶,辯偽存真。據説秦柯先生帶了一個女孩一同進了皇宮,想必就是初靈姑娘。」
「哼。就是我。」初靈道。
白逸道:「有這種事?叫他去,難道皇宮之中沒有人能辯別寶物的真假?」
「不是不是。」曲仁鏡道:「宮中之物自然具具皆是真器,只不過很多寶物的真正價值並不是很清楚。記得《天唐圖》就是讓秦老先生看出是封刻的真跡,因此而身價倍增。」
「封刻?哎,這不就是先前在樓下提到的那個人麼,説是那個摔壞的香爐就是他做的。」白逸説道。
曲仁鏡道:「封刻大師不但是奇巧物的大行家,更還是書法繪畫中的大家,他的作品大多都被皇宮中收錄,現世的並不多。其實那香爐並不是封刻的作品,只不過是一隻普通的香爐,只是香爐上有他的一個提字,所以才賣五千紋銀。要不是這樣,那香爐幾兩銀子都不值。」白逸暗暗咋舌,想不到一字之差,價之天別。
曲仁鏡又接着道:「秦柯先生祖上便開使周遊世界各地,所見所聞一一記錄,傳於後人,傳至秦柯先生恐怕都有十幾代人。」
「十六代。」初靈道。
曲仁鏡朝初靈歉意的一笑,又道:「所以,天下學識最廣的便是秦柯老先生,尋常人都驚其為天人。初靈姑娘是秦柯孫女,學識見聞自然是通貫古今,天下奇人。」白逸驚訝萬分,沒想到這女孩竟有這樣的身份。又看她雙頰紅腫,想起來樓下的事,問道:「開始在樓下大胖子説借錢給你,讓你葬了爺爺,難道説……」曲仁鏡聽聞此,臉也變了。
初靈眼睛一紅,淚水在眼眶中直打滾:「爺爺……爺爺從山涯上摔死了……」曲仁鏡心中一驚,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想不到秦先生這樣的天人竟然殛命山涯。哎,初靈姑娘請節哀。」
「山涯?」白逸低聲自語,想起了那自己跌入懸涯的事,突然覺得初靈的聲音極是耳,心念幾轉,指着她恍然道:「原來是你!」他想到這初靈小女孩就是那天夜晚將他撞落懸涯的説話的女子。
初靈嚇得從凳子上站起來,一步一步往後退。
白逸看到她的神動作,更為確定就是她,也隨着一步一步上前道:「我説你怎麼見了我就像見了鬼一樣,原來你就是那天晚上呼爺爺的那個女孩。」初靈退到牆邊,無法再退,嘴裏戰戰兢兢説道:「對,對不起……,我……
我,對不起……」曲仁鏡不解:「白賢弟,你怎麼了?」
「沒事。」白逸雙手撐着牆壁,將她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之下,視着她道:「初靈姑娘!我正到處找你呢,現在在這裏相見,你總該給我一個説法吧。嗯?」初靈再怎麼經歷過事情,必竟年齡還小,已經被白逸的氣勢嚇得直髮抖,蹲縮在牆邊細聲道:「對……對不起。」